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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好从她支离破碎的话中不能完全复原当时的场面,但是约莫猜测她应该是被另一个嫉妒的女人用沸水浇了。她的爱情在沸水中止歇,冷成一片,这大概也是她此后用沸水虐待自己的原因。
在那瞬间,她的冷热感觉颠倒了。
“我毁了,但是他也毁了。”姐姐嘎嘎笑。笑得苍老之极,疲乏之极。她心里还有仇恨,并没有随着山间安宁的日子烟消云散。或许可以说,她仇恨,是因为她尚爱着。爱那个伤害她并改变她一生的男人。
“他不值得你爱。”静好抱住姐姐越来越痉挛的身体,“一点都不值得。你振作,活得好好的,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姐姐泪落雨下,断断续续回忆,“可是我老梦到他。他穿着红色的套头运动衫授课,年轻人都没有他那么朝气那么帅。每次他上课,我都不敢看他,可是我老喜欢挑衅他,有次他讲资本论,我站起来问他,老师,我有几个困惑,请帮我解答:一,为什么酒放在酒窖里,年头久了,会自动升值?这里有什么劳动?二、机器是成本,不创造价值,但牛马的活儿值多少,肯定不止草料钱。为什么我们不说人剥削了牛马……哄堂大笑,但是他表扬我,说大家别笑,这是个连马克思也说不清的问题。……我们在和记吃小笼,我不得要领,一口咬下,喷出一股汁液,把他的衣服弄脏了。他没有顾衣服,给我擦嘴,然后拿出一个一步步教我。他一直盯着我的唇。眼神很性感。然后那天,我们在学校告别,我回过头吻了他。其实是他吻我,是成熟男人的吻,让我醉到没有办法,只有一步步深陷……他带我出去考察,我们搭个小帐篷在山野里听虫鸣。浪漫到不能再浪漫,然后他强劲地掠夺我。那种温柔的霸道,让我在这之后,根本不可能对同龄男人产生兴趣。我被他催熟,却也不后悔,原来我也渴望在他手下成熟……”
静好听着听着,无端起了一片雾,一头雾水的雾,也是云里雾里的雾,她想挥开,又害怕看得清楚,就那么不知所措着。
好久好久,姐姐的嘶声平复,脸色如常。
“我冲冲就起来了。”
“好的。”静好给她换水。
姐姐穿好衣服,说:“你也洗一下吧。都馊了几天了。出味了。”
静好想想也是。早觉得浑身不畅了。毫不犹豫地点头。
姐姐换了水,进来。
静好说:我一人就可以,姐姐歇息吧。
姐姐笑:“你一个人可以换水吗?要不让小羽进来帮你?”
“哦不。”
姐姐笑了。
静好其实不习惯在别人的注目下洗澡。上大学那阵,她总是要等到浴室快关门的时候才去,那时候没多少人,她享受清净。后来,她也分析过自己的行径,明白,自己潜意识里可能担心曾经怀孕流产的秘密曝光。尽管她的小腹很平坦,也并没有留下什么妊娠纹。这大概跟姐姐喜欢拿沸水泼自己一样是一种精神上的病吧。
静好脱光衣服,看姐姐毫不避讳地瞅她。目光直直地,像要透过面具看到她心里。她忽然起了不祥之感。她用毛巾擦身体,也不想擦浴液,只想速战速决。
姐姐在她身后,问她水凉不凉。她说还成。姐姐试试水温,说:兑点热水吧。就提了水壶过来。
静好说:真的不用——话还没完,她蓦觉肩头一烫,扭头,就见姐姐咧着嘴貌似痴狂地将热水完全倾到她身上。她迟了片刻,叫出声。
钟羽冲进来的时候,她听到姐姐在后头嘶声叫:她不是晓燕。不是。
15
钟羽扯了张床单,裹住静好将其抱了出去。
幸好他事先有备,壶里的热水兑过了,不算烫,饶是如此,静好肩背处已经被变色。
她俯身趴在床上,被单压在下面。他环过来,很绅士地只留给自己一个背。
他给她擦药。家里常备这种治疗烫伤的草药。是为了救治自残的姐姐。从来都只是选择自残的姐姐这次伤害了别人。他明白,姐姐还是认出了她。她没有见过姐姐,但是姐姐见过她。姐姐也许一早就认出她了,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姐姐在寻找机会。姐姐的恨原来还这么强烈。
“疼不疼?”他轻轻地抹着,手打着圈,是水样的温柔。
她没有话。本是疼的,辣辣地疼,然而在他的触抚下,全然忘记疼的滋味。心在打着危险的漩涡。她愤怒,她沉溺,她在挣扎。
她说:“告诉我,你是谁?”
“我就是我。”他的语气很平稳,波澜不动。
“先别动,等我给你上好药。”为了让药效更好的发挥作用,他的指肚在她伤部轻轻跳着。这种弹跳好比蚂蚁啃啮,叫她忍无可忍。
“钟羽,你说实话,你认得我?”她叫。是为了掸去心内乱窜的蚂蚁。
“我18岁在a大书店认识你。”
“然后呢?”她情绪激动,忽然侧过身,又惨烈地叫起来。
她的身体就这样在他面前打开。然而这真不是个缠绵的好时机。
他直直盯着自己的手,看着它熟练地把她的身体包裹住。一丝不剩。不能,不可以。他对自己说。
“我很热。”她直视他。她怎么敢挑衅?用一种孩童的天真挑衅他本就薄弱的意志。
“你不要担心,这种药草很灵,不会让你留下烫痕。”他的回答驴头不对马嘴。
“我很热。”她继续说,激切地愤怒。
“好。”他顿顿,松开手,床单哗啦落下。
她伸手抱他的脖子。游丝一样的软滑。他无从抗拒。手轻轻搭在她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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