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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三番的调教,全力以赴地开导,陈正南的八股文文章还是不开窍。
拖到最后,老秀才技穷没了办法,生气至极血压当场升到三百八,就抱不住斯文,当众将陈正南狗血喷头大骂一通,之后便不再理他。
那以后,陈正南也就死活不去上学。
他爹任他在家玩了半个月,见他的确没有再去读书的念头,更无博取功名光辉祖宗的想法,又想到他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此前死过半次的,真逼坏了他自己又要后悔,难过得流下几滴泪来,便不再想他上学,问他是不是想和自己一样去学门手艺。
听了父亲的话,蹲在地上拿小棍划地的陈正南抬头看了父亲一眼,之后便低下头。过了半晌,他抬头向父亲点点头说:“好”。
陈正南的父亲便不再说话。那一刻他在心里想,自己干木工这一行太苦太累,自己的儿子后来一定要去读书,要考秀才,中举人,成进士,当个官。可是,儿子今天却是这个样子。这就是命吗?
“你可要想清楚啊,正南?”父亲再次问他。
“爹,我就去和你一起干木工,我喜欢做木工。”陈正南站起来,扔掉了手里的小木棍儿,看着他父亲定定地说。
父亲看着他清澈的眼睛,苦笑一声,拍拍他的肩膀说:“好,我明天就去何家班给你说说,看看可能让你先去干学徒。”
那之后的几天,陈正南放开地玩,他还拿了自己积了几年的零用钱,去太谷的大街上逛了一天,还给他去年才出嫁的姐姐大梅买了香粉和头绳,给他娘买了块做上衣的布料。
听说他退了学,要去学木工,她姐便从几里外的李村赶了回来,和他娘一起给他赶做学木工的工服。那时何家班已经同意他去干学徒了,因为他爹的面子,只要学三年便可学成出师,学成后便可以和他爹一样,留在何家班。
他娘虽然惋惜自己的儿子放下书本,考不成秀才,但转而一想自己的儿子一旦学成留何家班,便一生衣食无忧,外加家里还有几亩田,便又开心了。
要知道,何家班是这太谷县方圆百里公认的第一木工班,想请他们修祠堂、给儿女成亲打家具、做嫁妆的人家,要提前几年才能排上队。
而那时间,陈正南父亲想的是,自己的儿子去学木工也好,一旦学成,只要有个差不离,自己再带带,就可以领着儿子单干了,说不准不出十年就能干成个出名的陈家班。他知道,何家班也是父子两人一步一个脚印干出来的。人这一辈子了,走东奔西的,说不准哪个路是对是错,说不定,儿子学木工以后能打了他老陈家呢。
那之后,陈正南便成了何家班的学徒工,说好了开工干活就管饭,头一年从拉大锯开始干,没工钱。第二年起,给买冬春两身衣裳,两吊零花钱。
何家班的人没看错,陈正南干起活和他爹一样,不懒不滑手脚勤快不说,头脑还特别好使,能干巧活,会出主意,遇到难头有点子,很让师傅们开心,都说他将来是干细活的好料,能成个大匠。
他爹在一旁听了,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心说自己的儿子毕竟去学堂里读了几年书,那书没白读,还是中了用。他更是想到,自己的那个小算盘,还真让自己给打对了。
陈正南当学徒的第二年年初,林泉村东边三王村的媒婆便上了门,给他说定了一桩亲事,那女孩十四岁,是五里外杨村的,叫李红娟,家里有十多亩地,父亲种田之余还和人合伙做牛羊的生意,家里很是殷实。
相亲那天,陈正南是和母亲一起去的。
去的时候他们母子说好了,两人如果有人感到满意,就踢一下自己的脚,然后留下来吃饭。结果,相亲时陈正南一见李红娟,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她穿着一身石青色缠枝纹妆花褙子,面色皎白里透着红,五官清秀柔和,很是素净端庄,当下心里就喜欢上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他们娘俩都踢了自己的脚,两人都笑了。事后,陈正南的母亲对他说:“我看她女孩面相善良,一眼就看得出是个大方懂事理的人,所以很中意。”
那年的十月二十六,按何家班的轮休排序,是陈正南的父亲和他回家休息的日子。工期不紧的日子,何家班里的大工每半月可轮换回去休息两天。
活干到晚上收工,吃罢饭,陈正南便立刻和父亲一收拾了行装,往他们的骡车上装满了柴灶上可用的废料头和刨花,赶天黑往十几里外的林泉村回。
他们父子进村时,天早已经黑透。
他们家的房子是三间半砖的瓦房,左右厢房各两间,一个院。
到了家,他们推开自己的院门,陈正南并没有如往日看见满脸欢喜的母亲,没有看见正屋里那一片光亮,厨房里也没有饭菜香。
堂屋里几案上一灯如豆,看不见母亲的身影。
“娘!”
陈正南大声呼喊,但没有听到应声。他父亲在院里卸车,把骡子拴到槽上,一边上草料一边说:你娘莫不是出去了?
陈正南冲进西屋,赫然看见昏暗中母亲呆呆地坐在床上,听了他的声音见了他的人,竟然纹丝不动,仿佛木头一般。
“娘,你这是咋了?”
陈正南拿了油灯进屋,放下灯台上前扶住娘的肩膀,在昏暗中仔细看着她。那时,他娘面色如纸,唇上无血,双目无神,像个假人一般。
“娘,你是咋了,这是咋了?”陈正南大喊。但他娘依旧不语,仿佛她面前就没有这个人。
这时,他父亲听见动静不好,也慌地进来,见此情景慌地过来抱住妻子:“桂兰,你这是遇到啥事情了?”
他连问数声后,妻子方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直停不下来。
良久之后,在父子二人的急切关问之下,他母亲方才从唇角挤出几个字:“我,我被人欺侮了。”
“谁,你是被谁欺侮了?”做丈夫的更慌了。
“是,是,是林有德的二儿子,林士标。”陈正南的妻子呜咽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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