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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在玩过这个玩具后,将会摘下口球”]
是了,那个男人说过,只要在坚持玩过这个玩具,就会把口球放开,他在用直播账号直播……
至少、至少要坚持住,直到这个环节之后,再向屏幕前的观众求救……
江深染吊在少年面前的“苹果”,显然让这个痛苦的环节有了更多的趣味,至少南越因为他“摘掉口球”的诱惑而没有直接晕过去,而是仍然强自坚持着,即使南越的身体早就过了身体忍受的极限,擅自高潮过去——
“呜呜呜呜、要、要爽死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啊——要、要高潮了——”
[为什么声音发出来了……明明还被戴着口球,明明精道被人侵犯、全身都被人玩弄很痛苦才对?!]
眼罩突然被人揭开,不知是因为高潮浮现在脑雾中的白光还是过亮的直播灯光,南越的视野只是由极致的黑变成过于亮的白茫茫一片,他的脑子昏昏的、记忆像是短缺一块,明明刚才快要被折磨到痛死了,怎么会听见自己要高潮了?
过了好一会,他的视力才恢复,直播屏幕直接被摆在他的面前,画面中的少年面色洇红一片、可怕的欲和对性的痴迷在他的脸上最后只堆叠出一个几近空白的表情,但是所有人都会被他这幅模样迷住——
少年的精液在尿道棒被人拉出后就痛痛快快的射了个彻底,小穴随之乱颤缩张,虚咬着早就被人抽出的硅胶鸡巴,极度饥渴的盼望中高潮出水,甜蜜腥甜的淫水潮喷得屄阜可怜鼓颤,精水和蜜液混乱的自腿根汇集,滑落下到不能着地的纤细腿踝之后,让观看的人恨不得现在就满足他一切的愿望。
啊、口球和眼罩已经被解开了……因为太难受,一直渴求着高潮,哭求好久,才被允许抽出尿道棒射出精液的——
现在应该求救才对,可以说话了……必须要说出来才能获救,这样的折磨太可怕了……
南越迟钝的反应过来现在是求救的唯一时间,同时直播间的气氛被炒的更高——
江深染面对直播间质疑的行为,用取下口枷来证明南岳的安全的确没有问题。
“口球取下来了。南岳如果真的是被强迫的话,一定会主动求救的。”
【老婆都被玩傻了,好可怜……现在根本就不清醒吧???】
江深染原样复述出直播间的高赞评论,他继续说道:“请别担心,之后的环节,口球将不会再用到,南岳想要求救是随时可以的。”
男人的性器在裤内勃起鼓鼓囊囊的一团,观众这才发现这个不知何时取代了原来主持的男人,似乎是本次策划的男嘉宾!!?
江深染也没让屏幕前蹲守的观众们失望,屏幕前的观众收起投注在南越身上的目光,注意力转到到眼前这个神秘兜帽男身上,才发现仅仅从男人露出的各个方面的点来说,条件竟然相当的不错——
声音清越,偶尔的语末带有青年男性特有的低沉哑感,似是雾缠山林间的温柔清冽,偶尔拉远的镜头里能看出男人的身姿挺拔、隔着宽大的兜帽卫衣也能感觉到的健硕力量感,身材和声音的反差感拉满,除了一直戴着黑色口罩不愿意露脸有些遗憾以外,质量上乘!
以直播间苛刻的观众们的要求,这次的男嘉宾竟然也算得上上品,不过弹幕里偶尔也飘过几个不满要求露脸的评论。江深染不再看直播间的反应,玩这出直播算是他的一时兴起,之后他可不会再照顾那些观众的意见。
粗硕性器自他拉开的裤子缝隙之间弹起,少年被锁扣扣住的手腕下,白皙的手指仍还在因为上次的刺激而挛缩扭动,指节弯曲起痛苦尖锐的幅度,曝露出南越身体已经无法再忍受更多侵犯濒临绝望的状态。
江深染打量着少年的手,在南越的背面,刚才两个工具人大汉此时正因为少年这番高潮痉挛挣扎的美景而情动不可自持,他们听从江深染的命令在一旁安静待命,墨镜遮住情绪,但是明显下身性器勃起隔着西装裤膨胀的反应透露出他们内心的不平静。
少年的手指只需稍微再往后伸长一些,就能揉搓在两个男人的裤裆上,隔着裤子略微揉磨几下那两个男人的鸡巴,两人就能得到身体最原始的快乐反馈。
但是他们都不能这么做,无论是不知道场景全貌的南越,还是听命与江深染命令的两个大汉,局面被江深染牢牢掌握在手心里,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江深染的性器轻易肏进少年的小屄里,那处早就被假几把玩得软烂的穴道却仍还未完全成熟,临时买来的按摩棒尺寸不大,比起江深染的阴茎实在算是小儿科,但是正常来说商家也不会做出那样的尺寸。
那样赫人的粗茎和长度,如果真的上市贩卖,不应该算是情趣玩具、反而像是折磨人的刑具,比起快乐、恐怕恐惧和痛苦会让使用者得到的更多。
男人皱眉将阴茎往南越湿滑吸紧的女屄里深顶,穴道内早就被分泌的水液润滑彻底,但是江深染的深插仍然进去的极其困难,被他肏进鸡巴的少年仍埋着头,鸡巴的顶进也像是无所谓。
希望听到猎物凄叫的捕食者,只得到被害者一声小小的轻哼,其余的呻吟反应都被吞下继续保持缄默,甚至可能会出现的反抗、求救也无,像是被玩傻了似的,只有腰身上一直颤抖着的反应,以及逼肉死死咬住鸡巴吸吮讨好的谄媚让人能感受到少年的态度。
“噗呲——”鸡巴不顾逼肉的恳求,强行闯进更深的圈口。
南越猛得开始挣扎,像是终于从刚才的侵犯失神中抽身出来,但是男人的粗硕的性器茎身早早就插过前端的阴道,鸡巴头毫不费力的就进到更深的甬道尽头,圆硕的大龟头套弄几下宫颈口子。
那处的弹性没有屄穴口大,但是穴口却极小,绞紧咬的江深染的几把头极舒爽,原本急着攻城略地的侵犯者在此处猛然得到了趣味,不急不慢的用他烫人的性器前端去摩擦挑弄那处软套。
最后连作为守卫者的宫颈口也被男人的鸡巴给玩得软烂,男人才没了兴致放过那小小的嫩肉套子,腰腹卷身往里狠捅,直将鸡巴深插到胞宫内里!
“咿呀——”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茫然的焦急,他仍在沉浸在男人留给他的“苹果”陷阱里,早就该出声向自己的粉丝呼救的小主播双眼被男人干的上翻,粉色的软舌下吐。
在搞不清到底该臣服于侵犯者给予的快感,还是该抓住求救的机会的纠结处境中,他在沉默的失神焦虑中消耗掉了所有选择时间。
江深染勃起涨大得吓人的长鸡巴直接深插到南越的小子宫里,送着南越直达进下一个高潮的顶峰里,与此同时,可怜的少年也彻底沦为被男人玩熟的几把套子。
南越被肏的人整个后仰,顾及平衡,身体自发得让双手拖着沉重的锁链前伸,像是要握着什么支撑起身似的,这样像是猎物濒死挣扎的姿态,只是更方便了江深染鸡巴的继续深干顶弄。
男人的手掌握在少年的腰间,拇指按在后腰两处腰窝上,指腹轻易刮过南越腰腹上的肌肉线条,将少年平日间努力锻炼的结果压制在自己的掌下。
如此脔奸玩弄,男人被胞宫、内阴裹住的粗茎在二人连接之间抽送、匝住棒身的肉道已经被肏得霏糜烂红,少年嫩白的臀肉被江深染撞得抖晃,白莹的大片肌肤中间相连那块,被男人下腹连接欺负的泛出迷离的粉色来。
“等、等等——!不、太深了——!咿呃……”
男人粗硕长得吓人的淫具深深肏进少年胞宫的内里,又迅疾抽出,江深染痛快得将长茎整个从少年被玩得湿嘟嘟、肥嫩的小逼上拔出,不等南越放松喘息一口,又再次恶劣得将肉刃狠狠捅进,南越无能为力得被人干得瞪大了双眼,秀气的小脸上都失了颜色,剩下苍白似纸的惊恐——
江深染被少年勾的心痒难耐,突然后悔了直播的选择,少年的这幅表情他只想自己看到,就刻意用身体挡住镜头,让蹲守在直播间的观众只能看到男人在少年身上的起伏动作,而真正想看的南岳却只被露出一个白皙发汗的额头,被迫在男人的侵犯下小幅度甩动。
南越在江深染过于狠厉的侵犯进势下,哭泣不止,身上也哭得一颤颤得抖。
江深染贴着他的耳边耳语,用只是南越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不求救吗?现在告诉你的粉丝实情呀……”
隔音耳罩在二人激烈的交缠动作中,早就戴得歪偏,男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联想到刚才他折磨人的手段又让人不住后怕。
“呜……不、不会、我……呜听话……”
南越拼命摇头,拒绝江深染的提案。
与男人交锋不久,但是他已经本能的意识到所谓的“求救”不过是江深染验证自己服从性测试的手段,即使他敢开口呼救,会被救出的希望也渺茫,反而呼救的行为会成为男人折磨自己更多的借口。
江深染后槽牙咬紧,眯眼打量起被自己欺负得可怜的少年,一种需要忍耐压下的情绪自下身上爬,鸡巴深顶进少年软穴的力道愈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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