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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赟让殷怀山也去大厅坐着,虽然拿的是‘盗版’请帖,但都将人放进来了,也不可能现在撵出去,演戏也得演完全程。
【宿主,你不准备隐身了?】幽问道。【我以为你不会认老乡。】
【为什么不认?再说了,从我入职锦衣卫开始,就没想过隐身,我们的身份不是早就暴露在阳光底下了吗?】宋赟揉着额角,【幽,我只是不想过多去沾染杂事,但并不是愚蠢。】
【宿主明白就好。】
宋赟起身,理了理衣襟,该是出去见客的时候了。
傅轩端着盘子走过来,“公羊疏来了,宗政献也来了。”
宋赟颔点头,内心还是震惊不已的,毕竟这事只是街头巷尾传传罢了,哪知道两个地方大员还真的来了?比他更懵逼的还是在座的郡府属官,恨不得赶紧回郡府将自家大人给打包过来。
公羊疏和宗政献两人毕竟是一方大人物,在镐京有眼线、有人脉,自然知道姜文此人掀起的风浪,一路高调的进入镐京,舍弃了知府公子的身份,以‘捐官换银’之法在仁宗帝面前露了脸,虽说得罪了一应世家权贵,但也保全了自家上上下下百余口人。苏州富裕,姜知府可不止贪了十万两那么一点,若只是贪墨银子还好说,后面曝出更重大的事件,不过那时候姜府已经全身而退了。
若不是姜文,姜氏全族都得埋下去,身为外祖的户部尚书都得受牵连,体面一点也只能乞骸骨告老还乡。
姜文说自己知道分寸,在察觉老父亲贪污受贿,还有来路不明的江湖人士频繁出入姜府,又听闻锦衣卫成立便准备上镐京了。
锦衣卫成立,帝王监控天下的野心也就暴露无疑,一介小小知府又能翻出什么浪花?而且他隐约听见白莲教一词,不查不知道,一查下去才惊觉这白莲教都是反贼。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在上镐京之前,他也做了几件大事,第一件便是写了商业计划书卖给了一个大商人。那份计划书确实夸夸其谈,但也有可行之法,得有权有钱的人才能实施,那个商人只有钱财,毫无实权,即便实施下去也只是留给别人摘桃子的。计划书根本不是给商人看的,是给仁宗帝看的。第二件事便是一路高调上了镐京,此举也是在向仁宗帝投诚。一国向另一国投诚,古往今来最友好的方式便是敬献质子,而他就是那个质子。得知朝廷国库一向不丰盈,第三步便上供了,‘以银换官’之法,证明自己这个质子有一点用。
一步一步,让仁宗帝看到他的用处,用自己换全族。古人讲究宗族兴亡,有宗族才有根。
转手成立四海商会,虽说没有献上硝石制冰之法被人劫了胡,但姜文放话出来要成为北周第一位经济大臣,说明手里握着重要经济命脉啊。单凭这一句话,仁宗帝就得保他。
那不是一点点的碎银子,那可是丢下来能砸死一片片人的银子啊!谁能不眼红?
也是姜鸿志贪污受贿被查出来,许多官员才一步步摸清姜文的轨迹,这行事之法比当了几十年官员的人都老辣。深恨此子怎不生在自家,时常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儿孙,头都被气白了两根。
各郡知府当然深知姜文的能力,但他们在地方上,根本摸不清仁宗帝的想法,怎么会将姜文放到地方上来了?换位一想,肯定会将姜文留在镐京,搁置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这也是他们有疑虑的地方,怕被坑。
不来,怕错失财或者晋升的机会;来了,又怕此地有诈。
思来想去,派个属官前来最好。
但现在布政使大人来了,副都统也来了,又想是否过于胆小了?实在是两位‘土皇帝’一般的人物都来了,简直让人措手不及。
宋赟走到前厅,拱手道罪:“两位大人,恕平民无礼之罪,实在是从镐京一路辗转,好不容易来到太原这人杰地灵之地,我这满身铜臭之人惊扰此地神灵,有些水土不服。”
“姜先生哪里的话,今夏一直干旱,还以为得旱下去了,先生一来就下雨了,神灵也是看先生来此方显灵啊。”站在宗政献身边的中年人拱手说道。
“罗先生说得极是。”宗政献冷着一张脸道。
宋赟抽了抽嘴角,无话可反驳,只能认了‘神灵显灵’一说,今年夏天确实挺热的。往年盛夏涨大水,今年许多地方普遍没涨大水,零星下了几场小雨,炎热的程度还未造成田地绝收,不过干旱持续太久也会出大问题。
公羊疏朝那个罗先生冷哼一声,直接道:“姜小先生邀请我等来此地,可有要事?”
“诸位,鄙人邀请各位前来,有两件小事。一,共同见证四海商会分会成立,还是镐京的老规矩,入会每年缴纳一千两,资源共享,绝不厚此薄彼。二,四海商会的会员商户即有机会共同见证鄙人能否坐上经济大臣的宝藏诞生,但这宝藏之事得稍后再议。”宋赟打了个哑谜,岔开话题道:“各位大人都来了,现在开始给商会揭牌。”
傅轩和刘全请人出去看四海商会揭牌仪式,锣鼓喧天,请来的舞龙舞狮队伍已经在舞动起来了,小厮、丫鬟往街道凑热闹的行人着糖果,吸引了无数孩童和平民驻足。
并州富商倒是没有架子,跟着宋赟一起出去看商会的揭牌仪式,他们腰包内带的可不止一千两银子。既然来了,那肯定是想好要入会的。
大大小小的官员没动,都在厅内坐着,时不时低声探讨宝藏一事。屏风另一侧的江湖人士也在坐着,虽然摆了三张桌子,但并未坐满。长夜五人便占了一张桌子。宗政献的下属那个中年人倒是出去了,也算给足了‘姜文’面子。
公羊疏看面相接近四十余岁,身材高大健壮,面上有细小的疤痕,双目炯炯气势十足。听说当年与德宗一起征战天下,是个不可多得的武将。宗政献三十有四,留着两缕美须,挺着大肚腩,他是寿亲王第二个儿子。仁宗帝最大的大哥是寿亲王,寿亲王之子宗政献自然是仁宗帝的侄子。公羊疏又是贤妃的弟弟,论起辈分来说,宗政献也得矮公羊疏一头。
殷怀山侧头问荆长明,“你可知姜文说的宝藏是何物?”
荆长明摇头,看着殷怀山道:“你想分杯羹?”
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殷怀山,殷怀山赶紧摇头。乌断抚摸着肩膀上的鹦鹉,“姜文原来跟着锦衣卫走的,难怪能平安到太原郡。”
“当日谷十三差点射杀了此人,被傅轩挡了。”息月道。
“早知我们五人全力去抓姜文好了,作甚去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实在太失策了。”乌断轻佻的笑道。现在想抓人都有点困难了,也不知宝藏到底是不是真的?黄白相间的鹦鹉跳到他头上,啄了啄羽毛后窝在上面,远看像顶了个冠。
“姜文既然是朝廷的人,朝我们江湖人请帖干啥?”黄羊问道。
众人听闻,瞬间陷入沉思,实在是想不通这姜文给他们请帖所为何事?
殷怀山赶紧低头喝水,心虚得很。荆长明面上泰然自若,一点都不心虚,请帖是真是假又何妨?现在他们已经坐在这里了,那请帖就是真的。
秦隐看向荆长明,请帖是半夜出现在桌上的,其余人尚且不能现送帖之人,但以他的武学修为却是看清了荆长明的身影。他们此次来太原郡还是为了给黄羊治伤,当初受火菀柔一掌的伤势迟迟未好,虽听说镐京有名医,但他们常年在朝廷的通缉榜单上,也就没去镐京,转道来了太原郡。
“既然是宝藏,那江湖、朝廷共襄盛世岂不美哉?”荆长明道。
殷怀山拉了拉荆长明的袖子,他已经坑了老乡一把,不想再坑第二把。
荆长明甩开殷怀山的手,笑道:“你说是吧,殷大侠?”
玄真观的弟子起身道:“这是北周朝廷的宝藏,布政使大人和副都统大人都已经来了,自然由朝廷接手。”
“好一个玄真观,不愧是朝廷的走狗。”戴着斗笠的男人道。
玄真观此次前来的是年轻一辈的弟子,最厉害的也只是先天武者,带队下江湖历练一二,也没想到会来四海商会。他们教观确实被封为国教,但也不是朝廷的鹰犬、走狗。
“何人口出狂言?”玄真观弟子纷纷起身。
“你们还不配知道。”男人嗤笑道。
玄真观的人被气得脸色铁青,正要拔剑相向,白马山庄的人出来道,“柳兄,切勿大动干戈,都是来此做客,毁了姜先生的大事可不好。”
玄真观弟子愤愤而坐,虽然厌烦白马山庄的人和稀泥,但他们确实不想坏姜先生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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