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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甩动马鞭,赶着车子向唐家长房缓缓驶去。
马车中的唐学莉忍不住埋怨春儿,“好端端的你替相姨娘跑什么腿?没得让人笑话,只会觉得我们不懂规矩。”
提起这个春儿也是一脸的委屈,“哪里是我愿意的!我正准备出门来接小姐,相姨娘忽然打了身边的妈妈来让我捎东西,我能不答应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虽说相氏一直没有当起长房的家,但明眼人都知道她是个得罪不起的人。前些日子相氏要吃炸响铃,吩咐了她身边的乳娘去后灶知会。正巧后灶已经把饭准备好了,就跟乳娘商量能不能晚上再做。乳娘冷着一脸走了,相氏倒是什么也没说。可等过些天出门在外的唐崇舟回来后,也不知道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唐崇舟了好一顿的火,不但把后灶的婆子全换成了新人,还把唐学莉叫过去狠狠骂了一通。
说她不会管家,对继母不够敬重,家里的下人有样学样才敢如此怠慢相氏。
唐学莉有苦说不出,只能跪着认错。
唐崇舟冷着脸让她滚,唐学莉委屈地含着眼泪走了。母亲去世后的几年,上头的三位姐姐6续出嫁,她和父亲待在一起的时间最久,父女关系也最是亲近,这还是父亲第一次这么严厉地骂她呢。
唐学莉一路流着泪回到自己的房中,扑在被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不过唐家长房的下人并没有因此多么惧怕相氏,反而觉得她为了排除异己不择手段,十分地不齿。很多年长的下人更是聚在一起说,要不是章夫人待人和善,家里的唐学莉又没有出嫁,否则谁会愿意留在这里看别人的脸色?
相氏大概是听到了风声,后来消停了不少。
春儿打小就跟在唐学莉身边服侍,最了解她的性格,也最担心她的未来。如今老爷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似的,也不知道会怎么安排小姐的婚事,小姐什么时候才能跳出这煎熬的火坑啊。
唐学莉酸软无力地靠在马车内壁上,脸上全是无可奈何。
而白蓉萱则亲自送董玉泺回了她的房间。董玉泺关心地问道,“姨母那边怎么样了,要不要我陪你过去看看?”
白蓉萱浅笑着拒绝了,“母亲向来睡得早,这会儿估计已经躺下了。表姐真的不用担心,听外祖母说母亲是生我时月子里坐下的病,这些年也不知找了多少大夫喝了多少汤药,却始终不见好。久病成医,这都是老毛病了,她最知道怎么调理。”
董玉泺见状索性不再多说,只是嘱咐白蓉萱要好好休息。
白蓉萱向她告辞,见钱妈妈和碧青一左一右地护着她进了门,守在房内的橘心闻声早就迎了出来。
回廊下的灯笼亮着红光,暖洋洋地笼罩在主仆四人的身上。
白蓉萱远远望着董玉泺的背影,忽然记起上一世最后一次见她时的情景。当时正好赶上中秋节,自从哥哥白修治在中秋的前一天去世之后,她就再也不过中秋节了。在天津邱家田庄休养的时候,她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听着庄园里的仆妇喜笑颜开地议论着什么馅料的月饼好吃。别人都是千里团圆共相思,她却独在异乡愁断肠……想到这里眼泪不自觉地就落了下来。
没想到快到中午吃饭时,董玉泺居然挺着大肚子赶了过来。
满庄园的家丁仆妇立刻没了之前的轻松欢快,一个个低眉敛地忙活起来。
董玉泺带着孙妈妈和孙问来探望她,还带了很多的补品和吃食。白蓉萱挣扎着想要起身还礼,被她直接按在了床上,“你都这副样子了,还弄这些虚礼做什么?”
董玉泺特意留在庄园里吃了午饭,还表扬了后灶婆子做饭好吃,把几个婆子美得找不到北,喜滋滋地接了孙问的打赏,好听的话说了一大车。
吃过午饭董玉泺要赶回天津城,交代吴妈要照顾好白蓉萱,有什么需要就跟田庄里的管事说。吴妈含着泪答应了,董玉泺又安慰了白蓉萱几句,这才起身告辞。想到她不顾即将生产也要来探望自己,白蓉萱感激地鼓起一口气,强撑着门栏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前。
记忆中弥足珍贵的画面,却恍惚得像是隔了很长一段时间。
白蓉萱驻足站了很久,直到董玉泺的房门关上,里面传来主仆说话的声音,她这才慢悠悠地转身而去。
这会儿雨已经彻底停了,天上乌云散尽,露出璀璨的星光。
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吧?
夜风裹挟着寒意迎面袭来,白蓉萱将披在身上的衣服包紧,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她到底还是不放心,悄悄来到了唐氏的房间。蹑手蹑脚地推门走进去,只见桌子上点着蜡烛,莹莹烛火映照在母亲苍白的脸上,她此刻睡得正安详。
白蓉萱不想打扰她,轻轻凑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没有烧才松了口气。她刚从外面进来,手正冰着,睡梦中的唐氏似乎感觉到了异样,悄悄侧过脸去,嘴中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元裴……别闹我,让我安心睡会儿……”
元裴。
这是父亲的名字。
白蓉萱鼻子一酸,眼泪顿时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没想到事到如今母亲还记挂着父亲,她这一生遭受了这么多的磨难与委屈,却自始至终没有怨恨过父亲。
平日里她从不提父亲的名字,也不说在白家生的事,白蓉萱只当她不愿意启齿,没想到母亲只是故作坚强,只有睡梦中的呓语才是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白蓉萱从小到大对父亲这两个字都没有特别大的感情,她出生在唐家,从没见过父亲的样子,没有感受过他怀抱的温暖,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
父亲这两个字向来都是从别人的口中提及。
唐氏轻轻翻了个身,又睡熟了。白蓉萱急忙擦了擦泪,放轻脚步出了房门。
端着药碗回来的吴妈刚好撞见了她,“小姐,您这是来看夫人了?夫人晚上喝了两口粥就睡下了。”
白蓉萱好奇她大晚上的为什么熬药,“这药是给母亲准备的吗?”
“这是老太太吩咐后灶熬得止咳汤,听马婆子说玉泺小姐这才来送了很多药材给老太太,老太太怕夫人夜里咳得厉害,就让李嬷嬷送了一些去后灶,让马婆子找出汤药锅熬上了,里面放了很多甘草。”吴妈笑着解释道,又注意到她通红的眼睛,紧张地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以为她在哪里受了委屈。
白蓉萱忙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没什么,看到母亲的样子有些难受。”
吴妈叹了口气,脸上全是心疼,“夫人这是心病,就算有再好的药也治不了。小姐您不用担心,夫人曾经跟我说过,不看着你和少爷成家,她是闭不上眼睛的,一定会好好地活着。”
上一世母亲最终还是没有等到她成家的日子。
白蓉萱敷衍地应了一声,让吴妈赶紧进去照顾母亲,自己则回了房间。
房间里黑漆漆的,她也没有点灯,摸黑坐在床沿上呆,脑子里翻江倒海似的想得却都是上一世的事情。
重生之后她第一次觉得非常无力,一点都不敢确信自己到底能不能改变上一世所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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