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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额,吃东西不要吃隔食,买东西不要走残废。这是经验教训。
更迭
这种时候,如果男女主角到了位,很有可能是一吻倾情,如果大家半推半就,借着酒劲,也就凤凰于飞了,但是如果有一方觉得很尴尬,这挣扎就来得强烈了些,比如现在的我,一使劲,将倾大公子的半个身子推得在床柱子上一撞。发出“砰”的一声。
首先我不是故意的,毕竟他大伤刚愈,我打心底不愿伤他,再来,今晚怎么看来我也有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嫌疑,没准他是误会了。我擦擦他吻过的地方朝他嘿嘿傻笑,顺便提醒他,我得在你身上找件东西,你先睡,别管我。
他已经半醒,只是那眼神瞧不真切,我也不敢再去碰他,只好呆呆的坐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他忽然坐直身体,又过来拉我,这一下劲使得足,我脑袋直撞上他胸膛,我忙抬起头问他痛不痛,他要再是有个病痛,我们逃出这里的希望就真的为零了。他不回答我,大手抚上我的脸颊,遮住了我的眼睛,这一遮,竟又是将唇落在了我的唇上。我只能受着这带着些苦痛,带着些眷恋的吻。毕竟它那么温柔,那么的醉人。
人喝了酒就像生了病一般,是容易回光返照的,正在我踌躇着是一会他要是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我是要拒绝还是要承受的时候,他离开我的唇,满足的睡了过去。我也再不敢放肆,在他身上再胡搞八搞,只得草草为他收拾下衣襟,慌忙的从他房间退了出来。长出一口气,差点晚节不保。
第二日,倾大公子早早起来,等我迈出房门的时候,见他傻站在我门口,问他什么事,他木纳了半天,开口问我,他昨天有没有,有没有?半天没有说全。我拍拍他的肩膀,喊他不要介意,少年难免做些春梦,安慰他是些正常现象,他脸色变了变,点点头,便不再多问,我暗暗抹一把汗,我到底胆子小,这些事还是当作没有发生的好。只是身后那个少年的叹息,多多少少让我有些难受。
我站在朴德遁斯面前,他没有理我,自从他宣我进来以后,他就一直埋首于公文中,我就这样傻傻站了半个时辰了,实在累得慌。也不敢打扰他,只能自顾自的冒虚汗。半晌,他搁下笔,抬头瞄了我一眼,问我:“可是找到那图了,你动作实在不算快。”我憋憋嘴,那图连倾子生自己都没有想法,我去哪给你找,嘴上却只得好言好语道:“大公子原本脑子就有些不好使,如今遭了这样的大罪,更是糊里糊涂,求你多给我们些时间,我一定让他好好想想。”他见我唯唯诺诺,稍微满意了点,又问我找他何事,我说:“近日我也有些忘事,我那位摇小扇的朋友正在府上,希望能见上他一见,也对记起往事有些帮助。”这番话我自认为说得极是卑微,他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他却想了半天,终于开口准了,只是我告退时,飘了一句过来:“要说就多说些话,他也不一定待多久了。”
前面是带路的丫头,这宅子之大,到如今我仍有些打不到方道,回想刚刚朴德遁斯那句话,我不禁有些着急,待不了多久了是什么意思,是被人救了还是有人要他死,他一个花花公子,想来也惹不下什么非要他性命的事吧,但愿能得到个好消息。
晴天白日,牟安白穿一身花衣裳坐在花园里赏风景,我一走近就摸上他的额头,乖乖,关出毛病来了吧。他用那小稠扇挥开我的手,朝我露齿一笑。“来,坐坐。”他招呼我,又谴下人去沏茶,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坐了下来,他不等我开口就急急说:“我过几日就走了。”我汗颜,走就走呗,用得着高兴得这样大张旗鼓来刺激我。他见我消沉,又说:“等他日我有能力,定救你出去。”我朝他拱拱手,算是多谢。毕竟除了酒友,大家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交情,如果把希望都压在别人身上,最后就只能落空。
“你知道是谁救我出去的吗?”我一直没接他的话,他却有些兴奋,自顾自的交代,“是他,是他向朴德遁斯要的人”我思考了半天,才明白牟安白口中的他就是我那风华绝代的二叔,现在缙王手下的玉倾公子。“他?”我有些不信,又问。说起来,他应该也尝试过救我和倾子生吧,只是倾子生身上有那劳什子图,朴德遁斯扣着不放人吧。再次朝牟安白拱拱手表示恭喜,面上也要过得去,虽然他与我都明白,这二叔要了他去,还不是看重他老子手里的兵权,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他两爷子呢。牟安白又絮絮叨叨给我说了半天,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然后问了一句话,问他:“是什么让你这样爱他?而且只爱他?”他被我问得一愣,然后满脸满足的笑意,“最开始就觉得他好看,不管做什么,干什么,微微一笑都那样好看,后来就这般了。”他回答得极傻,我却找不到话来批评他,只是羡慕他爱得纯粹,哪里像我,只是计较这样计较那样,看着那满园春色,却不愿为任何一枝花而折损颜色。我比他自私,情商也比他低罢,去爱一个人,然后时时刻刻将他摆在心上,最危险的时候想到他,最孤单的时候依赖他,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这其实也是个不错的注意。又和他乱七八糟的说了些话,离别时,已是黄昏,这昏沉的景色照得我晕眩,扶着廊沿,觉着悲凉万分。
问倾子生记路的本事强不强,他点点头,说还好,我们分开那段日子,他受了那拂尘散人些许的教导,有些才能。我觉得十分欣慰,考虑着寻个名目牵着他到处走走,记着些路,到时候逃跑时不至于走岔。
以倾子生的姿色,拉着他到处跑的话,自然会有些丫鬟来瞧热闹,还好倾大公子目不斜视,认真记好我吩咐的地形距离之类的东西。撞到了几次秦玉嗪,她总是会对我们冷嘲热讽一番,只是没什么人给她反应而已,想来最近朴德遁斯有些体力不济,让她有些欲求不满吧,我本想将倾二公子救出牟安白的事情告知她,却又不想惹毛她挨揍,只能暗暗在心里可怜她一把,想她那哥哥,她失踪这么久,竟也没来寻她,我好歹还有个倾子生巴巴的来救,她想不过拿我撒撒气也是应该的。
这日有丫鬟送了把扇子给我,说住在东边的那位公子临走之前送我的,说让姑娘好好保重,我觉得酸,又有些些感动,牟安白不蠢,虽然他此行表现得极高兴,可是以后他是死是生也很难说,用他的扇子扇一丝凉风,又是酷夏,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宅子里怕是要来什么大人物,热闹的不得了,仆从丫鬟的一个个风风火火,我觉着是个机会,趁乱逃出去就好,近来朴德遁斯可能忙得很,已经很久没来找我俩麻烦,加上我们一个是傻子,一个是弱女子,监视也松散了许多。不知道这客人是谁,带的仆从多不多,要是排场大,到时候打晕一两个,换上衣服出府也不是不可能,我跟倾子生说了半天,他没开口,只是点点头,真是个好孩子,我满意的摸摸他脑袋,叫他一会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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