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哎哟,哎哟痛啊!”李荣贵坐在地上,抱着脚惨叫着。那模样,看上去十分的痛苦。
他着痛苦的样子,倒也不是演,是真的痛!
李荣标着急:“大嫂,事情还没弄清楚,话不能乱说!”
扣上谋害亲伯伯的罪名,这还得了?倒是抓起来,可就不是劳动改造那么简单!
“什么没弄清楚?你自己看,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干了什么好事!你看看她大伯的脚什么样?你再看看你养的便宜儿子,他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梁月梅大声的叫唤着,“天杀的哟,侄女谋害亲伯伯咯!”
李卫东听的头疼,现在是抢收时间,没想到却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行了,都先闭嘴!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再说!你们几个先把人抬去公社卫生院,其他人留下来调查!”
几个男同志二话不说抬人去了。
李卫东这才道:“李燕玲同志,你先说,怎么回事?”
李燕玲一本正经点点头:“事情是这样子。今天晚上我和章墨一直跟着生产队抢收。等到收工的时候就回来做登记,章墨看我累了,就让我在这里等着,他去帮我上报就行。我就在那个地方等着,可是李国光同志忽然冲上来,把我撞倒了,还在那里冷嘲热讽嘲笑我。”
说着,她愤怒的看了李国光一眼,继续道——
“我生气,就跟他辩论几句,没想到他还不服气,又要打我,我就往后退,退了几步没来得及,又被他推到,没想到李荣贵同志刚好走过来,就撞到一起了,镰刀就落到他脚上了!是李国光,他才是罪魁祸,都是他惹的祸!”
“你胡说!”梁月梅立即反驳,“明明就是你,你谋害自己亲伯伯!”
她也着急啊,当然不能让李燕玲撇清干系,就算真是儿子干的,也不能让他儿子担这个责任!
“行了,梁月梅同志你先不要说话!”李卫东喝了一声,又转头看向李国光,“李国光,是这样吗?”
李国光这才刚刚醒神些,听了李燕玲的话,又看看李卫东严肃的模样,有些慌乱,“不……不不是!”
“怎么不是?”李燕玲理直气壮的瞪他,“你敢说不是你过来撞我的?周围的路这么大,为什么你不走,偏偏走到我这里来?偏偏就撞上我?”
“你……我没有!”李国光咬牙。……
“你……我没有!”李国光咬牙。
李燕玲瞪着他,“李国光同志,我原来以为你只是无耻,没想到你还是个胆小鬼,敢做不敢认!你过来撞我,周围这么多人,可是有人看见的!我们大家伙为了抢收,各个力争上游,拼命干活,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现在倒好,休息时间都被你耽搁了,你安的什么心?大家伙说说,我说的对不对!”
“没错!李燕玲同志说得对!”
“我看的很清楚,就是李国光同志故意上去撞人的!”会计周禾冬点头。
梁月梅咬牙切齿,瞪着那人:“你撒谎!”
本章完
简介关于全家气运被夺,真千金怒撕剧本季锦棠骂了一句老天瞎眼了,就穿书成为下场最凄惨的女配真千金。原书中父母兄姐因为爱护她,落得公司破产被人背叛生活贫困的结局。为了改变一家人的命运,满级大佬季锦棠主动出手,把主角团们虐得怀疑人生。嘎嘎乱杀的她,令很多男人闻之色变。当了多年植物人的豪门贵公子醒过来后,偏偏对她情有独钟,一心一意想娶回家,过上白头偕老的生活。(甜宠双洁1vs1)...
...
简介关于一碗毒酒送我走?重生让你输成狗上辈子柳明月替养父的女儿嫁给瘸腿的定北侯世子,却因脸上的胎记被嫌弃,哪怕她为了整个侯府上上下下操劳,都得不到夫家的一点尊重。临死前才知道,原来夫君这么多年不碰她,除了嫌弃她长得丑,还因为夫君早就已经和家道中落的养父的女儿有了奸情,且暗结珠胎,她不肯让出世子妃的位置,他们便给她灌下毒酒,独吞她的嫁妆,渣男贱女双宿双飞!重生归来,她定要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
简介关于订婚当天我被渣男小舅舅打包带走人间社畜头牌系花Vs禁欲腹黑神坛之主整个云洋的人都知道,曾经的云联大系花之,在订婚典礼上,播放了未婚夫和亲妹妹的激情视频。一脚蹬了死渣男,然后不要脸的和前任小舅舅跑了。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猜测商界的神话之主—言家少主,何时玩腻这个空有皮囊的人间社畜。有谁能想到,等来的消息不是社畜落魄出局,而是神坛之主宠妻上瘾了人家红妆十里,他干了十几条街。人家重金娶妻,他是几千个亿的身家直接给看着数不过来的黄金玉器,宋柠犯了难大叔,要不折现吧。他毫不犹豫的甩出了钻石黑金卡你还是要点别的吧,这钱,咱们家几十代人都未必花得完那要你…如何?早就知道你馋我,连人带钱,打包送你了这波狗娘,让所有人吃得措不及防。后来外界流传,堂堂言少主,娶了个小祖宗。从禁欲闷骚神坛直男,变成会宠又会撩的爹系老公ps开局就上路,宠妻无下限我们车了...
结婚一年,我在夫家任劳任怨,却终究逃不过被背叛谋杀的命运,是顾北辰救了我。第一次遇见顾北辰,他眼泪的冰冷狠戾以及身上的热度让我终身难忘。第二次遇见顾北辰,他低低浅笑,天之骄子般的成就令我心生敬佩。第三次遇见顾北辰,他静默而立,犹如停尸房外的一道炫目阳光,驱散我心中所有的恐惧顾北辰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迷,我看不透他,他却能一眼看透我内心的彷徨以及我尴尬悲惨的处境...
李道玄收到了一个奇怪的造景箱。箱子里有一个古代的村庄,还有一群塑料小人,提着刀剑,在村庄里砍来砍去。他屈起手指,对着一个最显眼的小人弹了过去明朝末年,陕西,天下大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