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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爱本想在上海玩两天,奈何宋羡鱼还要上班,第二天宋羡鱼还了妲己的服装,两人就登上了回京城的航班。
宋羡鱼家都没来得及回,直接赶去时光倾城上班。
晚上十点多下班,路过干洗店,她把季临渊借给她的西装送进去干洗。
接待她的店员看见那件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看宋羡鱼的眼神带上了探究。
眼前的女孩长相极美,穿着大众,拿着一件昂贵的男人西装来干洗,实在惹人浮想联翩。
一个男人什么情况下才会把西装落在一个女孩那里?
答案不言而喻,一定非常亲密了。
宋羡鱼像是没看懂店员的复杂眼神,收好票据,道了声“谢谢”,转身离开。
店员看着那抹倩影,摇摇头,可惜了。
这年头,有钱男人,都爱玩这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接下来的两天,宋羡鱼为了还同事的班,每天早八点上班,晚十点下班。
终于轮到休息,她去干洗店取西装。
从店里出来,准备过马路到对面的地铁站,一辆橘黄色世爵在她面前‘唰’地停下,扬起一阵尘土。
驾驶座的人眼睛放光地看着她,“是你!”
宋羡鱼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语气疏离,“程少。”
跑车的顶棚敞着,程玉侬没有开车门,手一撑直接从副驾驶车门跳出来,笑容热情洋溢,“我跟朋友约了赛车,跟我去玩玩?”
宋羡鱼眉头皱得更深,看向程玉侬的眼神透着警惕,“我还有事,没空陪程少去玩。”
“这样啊……”程玉侬脸垮下来,旋即又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再次笑容真挚而璀璨,“那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宋羡鱼看着他人畜无害的笑,似乎并没有什么坏心,她眼里的警惕淡了一些,不过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我只到对面市买点东西,谢谢程少好意。”
她随便扯了个谎,言罢没有再与程玉侬纠缠,抬脚过了马路。
程玉侬看着她单薄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下似有所失,没了去赛车的兴致,把车开去了萧家大院。
萧让眉从画室出来,看见仰脖子喝水的儿子,尤其在看见那张和丈夫如出一辙的脸,她面色沉了沉,“你怎么来了?”
不冷不热的语气。
程玉侬习惯了母亲的冷漠,随手放下杯子,道:“过两天是奶奶八十大寿,爸让我来提醒你,到时候别忘了出席。”
萧让眉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你还真听你爸的话。”
感受到母亲话里带刺,程玉侬忍不住为父亲辩驳,“当年那件事,分明是那个女人设计的,妹妹死了,伤心的不只是你,我和爸都很难过,你不该……”
“滚出去!”萧让眉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禁忌,眼眶倏然通红,眸中充满恨意,隐约带着一丝疯狂,“我不想看见你这张脸,滚出去!”
程玉词下楼看见战况一触即,赶紧跑过来挡在两人之间,边拿眼神示意程玉侬快走,边把手里的资料递给萧让眉,道:“妈,我正要找你帮我看看这段法文我翻译得怎么样。”
程玉侬用力扯了扯领口,硬生生扯开两粒纽扣,起身甩手离去。
萧让眉没有去接程玉词递过来的资料,颓然地跌坐在沙里,低柔捂着脸。
程玉词见她这样,心里很不好受,坐下来将她搂进怀里,“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放下了。”
半响,萧让眉抬头,眸中都是泪,眼神哀伤又迷惘,像个迷路的孩子,不复平日里的雍容华贵,“你说……”她声音颤抖,“她现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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