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宋羡鱼洗完澡,才想起来没有衣服穿,卫生间门拉开一条缝,季临渊听见动静回头,就看见女孩探出一颗脑袋,几缕湿漉漉的头落在颊侧,一只手扒着门框,干净晶莹的指尖透着孩子气。
见季临渊看过来,宋羡鱼脸上有尴尬,“那个……我没睡衣穿。”
季临渊直起身把烟头随手在护栏上按熄,抬脚走去衣帽间,十几秒后出来,手里拿了件白衬衫。
他唇边隐约带着笑。
宋羡鱼越羞窘,伸手夺了衣服就想关门。
微暗的灯光下,季临渊只觉那手臂白得像牛奶里刚捞出来。
他抬手握住门把稍一用力,便阻了宋羡鱼关门。
宋羡鱼见男人推门进来,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人已经被男人抱进怀里,那件没来得及穿的白衬衫揉在两人之间。
所有想说的话都被男人的舌头堵在喉咙。
季临渊带着她往后退了一步,把她抵在冰冷僵硬的瓷砖上,略有些强烈的撞击让她胸腔里出一声闷哼,季临渊一手拉开卫生间的门,拥着她边吻边去床边。
白衬衫不知怎么掉落在地上,被季临渊踩了一脚。
这次季临渊从后面,宋羡鱼忍不住想回头看,男人却猛地力,宋羡鱼立时软成一摊水,伏在枕头上喘气,眼眸半瞌,红唇微张。
再次风平浪静,已经将近十一点。
宋羡鱼趴在季临渊肩头,沉沉昏睡过去。
醒来已经第二天七点多。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且熟悉的环境,搭在她腰上的胳膊略沉。
宋羡鱼想翻身,一动季临渊就睁开了深邃的眼睛。
“醒了?”男人的声音透着睡意朦胧的沙哑,在这样的清晨异常撩人好听。
宋羡鱼额头靠近他下巴的位置,需要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薄唇周边冒出浅浅的青色胡茬,给他成熟的脸添了几分性感。
宋羡鱼枕着他的胳膊,低头时耳朵靠近他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声声入耳。
两人拥着躺了一会,季临渊拍了拍她骨感的背,“起来吧。”
宋羡鱼依言坐起,薄被滑落,身上的衬衫领子不知怎么敞开三粒纽扣,歪在一边,露出香肩与半面胸脯,风光旖旎。
察觉到季临渊的视线,她拉起衬衫,想下床,季临渊却吻住她的唇。
宋羡鱼用力推他,声音娇羞:“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那么长时间,会耽误我集合。”
季临渊像是被她的话取悦,笑了一声,松开她,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尔后下床,抱起宋羡鱼去卫生间。
宋羡鱼搂着他的脖子,男人走动带着她微微颠簸。
两人站在盥洗台前刷牙,视线在镜子里交汇。
宋羡鱼洗脸时,季临渊拿着剃须刀剃胡子,宋羡鱼抬头时瞧见镜中两人挨在一起的画面,心头生出甜蜜的幸福感觉。
各自换好衣服下楼,洪姨笑眯眯地打招呼,并不显得意外。
她这样坦然,宋羡鱼倒是有些羞涩。
“早饭已经好了,我这就去给你们盛。”说着,洪姨进了餐厅。
季临渊牵起宋羡鱼的手,进餐厅洪姨已经把饭摆好在餐桌上,季临渊替宋羡鱼拉开餐椅,等她坐下,绕桌子到她对面。
吃到一半,季临渊忽然身体前倾,伸手擦了擦宋羡鱼的嘴角,动作轻缓。
宋羡鱼脸红。
重生回到末世前,带着异能回来的林兮愿望很简单找出父母的死因,努力提升异能,和那个不太给力的男票分手只是为啥某人,不对,某死人,也不对,某丧尸王也跟着重生了林兮炸毛泥奏凯,离我远点,你...
新婚前夜,未婚夫和闺蜜偷情私奔。她两眼一黑,抓住民政局前的男人墨总,你新娘未到,我新郎落跑,不如我们拼个婚?婚前,她说就算同床,我和你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婚后,他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一场幕后的阴谋,到底是善,还是恶。他,他和她到底谁才是棋子。一枚黑棋也想脱离我手指中,可是黑棋终究是黑棋,一旦握在手中,放入棋盘之中,就已经成为定局。所谓的掌棋人,是下棋人,还是一枚自信的黑棋或者白棋。持刀人下棋人如何定义,如何成之,也许这些本就是一场笑话。命的转动...
凤翎乃是大唐盛世千年难遇的修炼奇才,以女儿身不过十八岁就坐上了尊贵的国师之位!却不料,突破自身极限结金丹之时,突遭天雷,灵魂被打散,临死之时,凤翎把打散的一缕精魄,封印在了灵魂深处蕴养,只待来日崛起!千年后痴傻美貌少女被自家下人免费送给一个人贩子,想让她在山沟沟里老死余生夺其家产。那人贩子见少女美貌,危急之时,国师大人饶命啊...
...
唐高宗咸亨二年,二圣临朝,夫妻共治。意外穿越的裴范先,现自己成为了世家大族河东裴氏的弃子。本想保身立命,却没想到,那些历史上耳熟能详的名人,却争先恐后把他当成大腿,那些人实在是太热情了高唐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