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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溪举杯,将这个话题轻描淡写地带过,萧奕恒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看了杨初一眼,对方立马会意,很快退离庆丰殿。
小桂子带着南蓁到了偏殿,见四下无人,这才松了口气,“娘娘,您这……”
他怎么也没想到,丽嫔娘娘竟然会扮作这样子混进来。
“您要是想来,跟奴才说一声,奴才也好安排,怎么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刚才真是吓死他了。
南蓁并未放在心上,随口道,“这有什么要紧。陛下和宸王本就不对付,我只是递出了导火索而已。”
小桂子拍着大腿,拧着眉毛,“哎哟,那也不能这么干啊,您一出声,定然会被宸王注意到,万一被查出来了,您往后可怎么办?”
陛下也不可能时时在身边,做不到处处维护,而宸王又是个狠厉的性子,万一动手呢?
看着面前的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南蓁反而笑了,丝毫不为此担心。
“你以为,我是需要时时被人呵护的娇花?”
她可不是养在御花园里的牡丹,花团锦簇,供人观赏;她是生长在山间的野玫瑰,妖艳却不容接近,伸手的人要冒着流血的危险。
今夜她的确有些激动了。
宸王战功显赫,却没有仁慈之心,这样的人若真当了皇帝,才是百姓之哀。
南蓁的反问让小桂子怔愣,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
脑子迷迷糊糊的,最后只能嘱咐道,“不管怎么说,娘娘还是小心些吧。奴才不能出来太久,您稍微在这儿休息一会儿,等宴会结束后,奴才再让人送您回去。”
南蓁没有应答,只摆摆手让他却做自己的事。
偏殿内光线昏暗,烛火被夜风吹得东倒西歪,拉扯着地上的残影。
南蓁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平复心绪后,从偏殿后门离开了。
刚踏出门槛不久,她就被人跟上了。
对方武功不低,换做旁人只怕现不了。
南蓁也不意外,只加快脚步,带着他在附近几处宫殿绕路,最后躲进假山缝隙间,甩掉了这条尾巴。
风起,吹散了乌云,露出头顶的月亮。
尚未圆满,还缺了一角,上面零星散布着黑色的阴影,像是有人举着斧头在砍树。
先声夺人,将萧奕恒想要说的话堵住。
他直直地望进南蓁的眼睛里,只觉得那双眸子闪着光,胜过今夜天上的繁星。
“小桂子,”萧容溪稍微往后侧了侧身子,“带下去,好好教她规矩。”
小桂子反应过来,立马上前,不敢动手拉,只低声喝道,“你跟我走!”
南蓁看了萧容溪一眼,目光略过萧奕恒,跟在小桂子身后走了出去。
殿内气氛尚未缓和,谁都能看出来陛下是在维护这位小宫女。
此举无疑打脸了宸王。
只听得上之人开口,语气淡淡的,“宫女胡乱言语,宸王莫要放在心上。”
萧奕恒眉宇间压着躁意,“无妨,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就是不知道是哪宫的人,我瞧着有意思极了。”
“一个宫女而已,哪里值得宸王费心。”
萧容溪举杯,将这个话题轻描淡写地带过,萧奕恒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看了杨初一眼,对方立马会意,很快退离庆丰殿。
小桂子带着南蓁到了偏殿,见四下无人,这才松了口气,“娘娘,您这……”
他怎么也没想到,丽嫔娘娘竟然会扮作这样子混进来。
“您要是想来,跟奴才说一声,奴才也好安排,怎么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刚才真是吓死他了。
南蓁并未放在心上,随口道,“这有什么要紧。陛下和宸王本就不对付,我只是递出了导火索而已。”
小桂子拍着大腿,拧着眉毛,“哎哟,那也不能这么干啊,您一出声,定然会被宸王注意到,万一被查出来了,您往后可怎么办?”
陛下也不可能时时在身边,做不到处处维护,而宸王又是个狠厉的性子,万一动手呢?
看着面前的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南蓁反而笑了,丝毫不为此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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