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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跑去问儿子,儿子大大咧咧不肯讲,似乎没把这当成丰功伟绩。老黄又去问奶奶,奶奶说太奶奶眼看电视要开始了,又不知道老黄哪个猴年马月才会赶回来,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叫黄米来给太奶奶开电视,因为黄米总爱鼓捣电视机,兴许能创造一个奇迹。结果黄米一来,拿起两个遥控,七按八按的,电视就来了。这一下全家惊倒,对黄米的佩服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黄米究竟是如何把电视修好的,老黄就不说了,说出来就不神秘了:))老黄今年回了趟国,时间比较长,家里就只剩下三个女将和黄米一个男子汉,再就是艾米肚肚里的小宝宝。到了该割糙的时候,奶奶觉得请人割这么一次两次糙又麻烦又不合算,就想自己来割。奶奶跟艾米商量:&ldo;我们家的割糙机是自动推进的吧?应该不用人费多大力,我看他爸爸有时抱着孩子都能割糙,我们空着手,肯定割得动,我们还是自己割吧。你现在身子不方便,只帮忙把割糙机发动起来就行了,我来割。但我不会发动割糙机,不然的话,早就趁你上班的时候把糙割了‐&rdo;艾米先是不同意,但奶奶一直坚持,她没办法,心想与其等奶奶独自偷偷来割,还不如大家一起帮忙把这事办了。几员女将说干就干,她们打开车库门,把割糙机拖到车库前的空地上,叫黄米先来&ldo;弯,吐,水&rdo;。黄米当仁不让地弯了,吐了,水了,该妈妈去发动割糙机了,黄米照例躲到一边,用两手捂着耳朵,怕听那突如其来的轰鸣声。结果他的耳朵白捂了,因为妈妈老半天都没能把割糙机搞响。换奶奶上,还是不行。黄米很失望地两手一摊,拉长了声音说:&ldo;wo‐‐!鸡鸡鸭鸡鹅(wo)‐‐‐‐‐-&rdo;艾米本来还不怎么想割这个糙的,但现在连割糙机都整不响了,这也有点太丢人了,遂决计要整响,哪怕整响了不割糙也得整响。割不割糙那是体力问题,但整不整得响,那就是技术问题了。艾米一发狠,就跟割糙机倔上了,亲自上阵按那个prirbulb,嘴里像黄米一样喊着&ldo;弯吐水,弯吐水&rdo;,按了五、六下,再来发动,还是不行。奶奶去找割糙机的说明书,艾米就上邻居家去讨教,刚好那天只左边一户有人在家,是女主人。那家的女主人抱歉说:我们家都是丈夫和儿子割糙,我没割过,不知道为什么你家的割糙机发动不起来。如果是没汽油的话,我这里倒是有点汽油,你可以拿去用。艾米以为讨到真经,谢了那家的女主人,赶快跑回家检查割糙机的汽油是不是用完了,但她旋开油箱盖,发现里面的汽油加得满满的,应该不是汽油的问题。奶奶找到说明书,专门看了prirbulb那节,上面说发动之前要先按几下,天气越冷,需要按的次数越多,但不能太多,不然会floodenge。奶奶问艾米:&ldo;是不是我们把prirbulb按次数太多了?刚才宝宝按了好几下,你后来又按了好几下‐-&rdo;艾米思忖道:&ldo;应该不会呀,我按之前不也发动不起来吗?&rdo;太奶奶说:&ldo;你们打个电话问问那个憨包子不就行了?&rdo;奶奶说:&ldo;现在中国正是清早吧?这么早把他吵醒了干什么?&rdo;艾米说:&ldo;把他吵醒了也没用,他不会告诉我们怎么发动割糙机的,他走前专门嘱咐我们不要自己割糙,等他回来割,或者请人割。我看还是算了吧,等我打电话请人来割。不过我还真有点不信邪,难道我们连个割糙机都发动不了?我今天非得把它发动起来不可,发动了不割都可以‐-。小憨包子,到这里来,告诉妈妈,爸爸是怎么把这玩意搞响的‐-&rdo;黄米应声而来,指点妈妈turn左手边那个key。妈妈说:&ldo;我知道是turn这个key,我刚才turn了呀,但是发动不起来呀‐-&rdo;黄米也很茫然,颇为瞧不起妈妈,说:&ldo;but,爸爸cando‐-&rdo;艾米乐了:&ldo;你还连but都用上了?分明是瞧不起妈妈嘛。我知道你爸爸能干,但他现在不在这里呀,我们总不能说爸爸不在家,就连个割糙机都整不响了吧‐-。来,宝宝,妈妈抱着你,你来turnthekey,说不定你手上有仙气,你turn就可以搞响‐&rdo;黄米不干,他怕响,但妈妈安慰他:&ldo;不怕啦,我们搞不响这个东东的,你看妈妈和奶奶turn了那么多次key,都没搞响,你哪里能搞响?我们只是试试好玩‐,你不是最喜欢搅和这些事的吗?来来来,试试,肯定搞不响的,要不我们请奶奶帮你捂耳朵‐-&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