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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二少爷……太满了……呜……不行了……”
短暂的空虚后,是突如其来的入侵,那根比雌穴中的玉杵还要再粗壮的阳根直挺挺地顶到了菊蕊深处脆弱敏感的凸起,已经被挑拨得即将到顶的玉茎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的刺激,直接喷涌出一股白浊,随着苏纸言激动的眼泪,撒到了被拧扯出万般褶皱的床上。
前端的激射直接让后穴绞得死紧,江墨声寸步难行,被紧得要命的甬道夹得都疼了,愤愤地朝着白嫩的屁股上拍出了五个红指印,“放松点。”
苏纸言前额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满脸都是泪水,他哪里会知道怎么放松,菊蕊里含着坚硬粗长的巨龙,雌穴里塞着一根同男人性器般大小的玉杵,两根阳具,一真一假,一烫一冰,一动一静,都把他下身的洞填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即便他懂得床上的手段,双穴都被填满,又如何放松得了?
江墨声停歇了一会儿等他高潮余韵度过,穴中嫩肉方知道不再紧逼,便锢住苏纸言的腰,一面朝着初次承欢的菊蕊中凶狠贯穿,一面将他的腰深深拉回,苏纸言刚刚软下来的玉茎再次被这疯狂的索取给抬起了头,铃口冒出的汁水流过下阴,将不断摇摆的璎珞打湿,黏糊糊的一半穗子贴在了颤抖的腿根上,另一半依旧随着飞速的顶弄摇曳乱甩。
苏纸言的呻吟伴随着无法承受快感的哭声,越发大了起来,回荡在游轮的船舱里,与粘稠的汁液被肉体拍打的咕啾一起,格外悦耳。肉棍不断进出着越来越知道如何承欢享受的菊穴,下体的交合处,两人都已经湿黏一片,大汗淋漓。苏纸言不知已经发泄了多少次,床单已经被打湿得不成样子,被死物插着的雌穴也在隔着一层肉膜的摩擦中悄然流水,更加溃不成军。
他分明坐的是游轮,却好像已经漂浮在一片欲望的海洋里,被浪潮淹没,被旋涡吞噬,他无法思考,只有被下体不断进出和填满的感觉给支配。游轮驶过海域,停靠港口,因为浪潮的拍打船身摇晃,让苏纸言受到了更加刺激的冲击,滚烫浓稠的精华注入了肠壁,让他在射出最后稀薄的精水时昏睡在快感的深渊。
陌生的吊顶和华丽的水晶灯照醒了昏睡了许久的苏纸言,浑身湿黏的感觉已经被干燥清爽而取代,这里是洋人国家的驿馆。
床头放着一身西洋的衣服,里里外外一整套,干干净净,每一寸布料都熨烫平整,像是江墨声平时翻看的文件。可他穿上去依旧觉得很蹩脚,像披着潮湿的衣服走在阴雨天下,不舒服,不自在。
江墨声与外商谈好了生意,晚上参加洋人的宴会。富丽堂皇的西洋建筑从里到外都闪着昂贵的灯光,透过水晶吊灯折射出几百种角度的色彩斑斓,地面光洁得仿佛是面未抛光的镜子,映出宾客的倒影,光彩夺目。
苏纸言坐在角落一隅,模仿着那些洋人的样子接过侍应递来的高脚窄口玻璃杯,如何拿取,如何饮下,他都小心翼翼地观察,怕给江墨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会被训斥责骂。又苦又辣的液体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胃里,只一杯就天旋地转两眼发黑,后来他怎么回去的,已经不清醒了。
“苏纸言?苏纸言?”
湿热的毛巾触碰到了他的额头,苏纸言嫌恶地躲了过去,又忽然浑身都是冷汗,睁眼望去,眼中的懵懂失神一瞬间变得复杂,倒影出一个精致俊美的面容,他伸出手揽住江墨声拿着热毛巾的手,眼中湿润迷离,轻语缠绵,袅袅绕心。
“二少爷,我身上好热,您帮帮我。”
他引着江墨声的手解开西洋衣服的扣子,像是拆开自己的心房,一点点让江墨声探进并不火热的躯体,触碰到肌肤下的血肉,摁到包裹在背心衬衫下的胸膛,“快点好不好?求求您。”
江墨声哪里经得起这样露骨的撩拨,原本没有起来的心思欲望,现在都集中到了下腹烧得厉害,自然立刻就依着苏纸言的请求,给他祛除烈酒带来的火热。
许是苏纸言从没这样主动过,又许是酒精将理智浇灌封锁,今夜的纠缠异常的激烈刺激,昂贵沉重的红木大床都被迫发出晃动的闷响,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合在一起,格外迷醉。蕾丝床幔不知何时散了骨撑,支离破碎地摔了个七荤八素,被扔到地上掩盖住了一件件衣服,似是要掩盖床上持续不断的罪行,可不断传出的缠绵耳语与无奈呻吟却早已将情事暴露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这么会勾人,还用给我下药?嗯?”
回应他只有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叫床,以及越发泛滥的水声,江墨声爱死了苏纸言这幅被快感支配到失魂落魄的样子,明明想要竭力忍耐却怎么都止不住的越叫越浪,湿滑水润的花穴嫩得不像话,娇娇软软地贴着他的欲望,被肏狠了也只会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泉眼似得流个不停。苏纸言的阳根被摩擦在两人的小腹中间,不断被蹭出水渍,灭顶般的快感让他一片空白的大脑甚至都感觉到了濒死的恐惧,欢愉得失神吐舌,企图获取生存的氧气,又被炙热的吻夺取,不得生还。
外商送了江墨声两张话剧场的门票,请他与夫人一同去看。
中世纪华丽繁复的剧服在灯光下翩翩起舞,尽管听不懂那些洋人在表演什么,苏纸言依旧看得很尽兴。回驿馆的马车上,他请教江墨声这场表演在说什么,得到的答案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原来洋人的名字也可以这样简短,也有姓罗、姓朱的。”
“啊?”江墨声愣了愣,随即又觉得好笑,看苏纸言无比认真的样子,顿感可爱,在只有两人的车厢里,揽过他的肩膀,在喃喃学着西洋话的嘴唇上落下一吻,换得苏纸言怔的一脸番茄似的红,更加亲密。
“你喜欢的话,我买本原书给你,也就是像话本一样的东西。”
苏纸言满心欢喜,可拿到后又满面愁容,全是蝌蚪蛆虫一样的外国字,除了几幅插画,他不知道任何内容。江墨声晚上时会教他一两句,但也只不过半页内容,便会演变成不可收拾的情事。不因其他,是江墨声会存着坏心,骗他用不懂的西洋话说些不知羞耻的淫语,放浪形骸,夜夜笙歌。
回国的路上,苏纸言在船上一路都昏昏沉沉的,江墨声以为是苏纸言没有休息好,才这样没精神,便好好照顾他。却不想来时还能在甲板上欢快地看海鸥的苏纸言,回去路上晕船晕得厉害,吐得脸都小了一圈。
这种情况回了江府依旧没有好转,江墨声着急得要送他去医院看病,被江老爷拦住了。
“看这样子,大概是有了,叫你嫂子给他号一下脉就知道了。”
江府上下高兴得不得了,江老爷尤其欣慰,他两个儿子都取向不正,以为会断了香火,哪成想还有抱孙子的一天,立刻便送了苏纸言一对赤金描彩麒麟,一个足有八两重,连伺候的仆人也都有赏银。
江墨声又是欢喜,又是发愁。苏纸言害喜害得厉害,他瞧着揪心,眼看苏纸言刚吃进去两口粥,又全都吐了出来,愤愤道:“还不如不要这孽障。”
哪知苏纸言听见立刻变了脸色,护着肚子跟什么似得,“二少爷,这是您的骨肉,怎么能不要呢?”
江墨声不语,他心底暗暗不快,苏纸言自进到江府,就没跟他红过脸,高过声,如今为了个米子小儿,差点都要和他急眼了。还有,如今连他的孩子都有了,怎么还唤他二少爷二少爷的,分明是他妻子嘛,搞得像府里的下人一样。
苏纸言害喜还没好,就忙不迭得要回苏家。江墨声知道他想给父母报喜,可他现在身子实在太弱,便没应允。
“父母那边我已经差人去说了,父亲听了很高兴,叫你好好安胎,不必走动。”
“老爷是知道的,可是我父亲他还不知道,我想亲自告诉他。”
江墨声挑了挑眉,他刚刚不是说了,已经派人告诉苏纸言的家人了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江墨声面色沉了沉,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既是苏纸言的丈夫,那苏纸言的父母也该是他的父母,不分彼此。他以为苏纸言也应该这样想,却不曾想苏纸言竟分得这么开,听他说父母,竟没想过说的是他的父母吗?
这种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又无法言明的细枝末节,若是大张旗鼓明火执仗的说,又有些小题大做,更关键的是,他希望苏纸言自己能明白,而不是要靠他去说,说出来苏纸言照做,又有什么意思?
江墨声兀自演了一场内心大戏,拗不过苏纸言对苏家的望眼欲穿,还是答应带他回去一趟,苏纸言兴奋得紧,挽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怀里,笑的比吃了蜜还甜。
“二少爷,你真好,我真想快点告诉我父亲,我有了你的孩子,我太高兴了。”
他总觉得苏纸言的话很古怪,可他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沉醉在苏纸言的甜言蜜语里,以为当时只道是寻常。
从苏家回来,苏纸言的笑容便一直没散。看得江墨声心里发痒,白天他偎在自己怀里时,江墨声就想要他,碍于要陪他去苏家,就没有发作。现在回了江府,没有了旁的事情,怎么还能让苏纸言逃得过去呢?
一关上门,江墨声便迫不及待亲他吻他,呼吸粗重。苏纸言连忙退避三舍,视对方为洪水猛兽般可怕,“二少爷,不行的,不安全。”
这还没完,到了夜晚,苏纸言竟提出来要分房。
不舒服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的感觉再次占据心脏,江墨声抗拒道:“不是,你就这么信不过我?我又不是禽兽,你不愿意我还能逼你吗?哪有刚怀孕就分房的道理?我告诉你,不仅现在不分,以后也不分。”
苏纸言张了张口,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把头朝向墙面,背对着江墨声一夜都没换睡姿。
只是到了第二天白日,江老爷来书房跟江墨声闲聊,七拐八绕说了半天,最终要江墨声分房,不仅分房,江老爷恨不得让江墨声连小两口的院子都不要踏足,彻底断了见苏纸言的念想。
“苏纸言来找过您?”
“不是,是爹考虑到,他有着身子,起夜频繁,又孕期火旺,一是怕影响你休息,二来怕对胎儿不好。”
“他起夜辛苦,我陪着他照顾他,对他心情也好,他心情好了,对胎儿也好,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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