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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多少啊?”连芝摸着鼻子考虑了一下,眼里划过一丝逗弄之意,认真道“全部忘了,包括你。”
魏梧眉眼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好半会,他强提起精神,安慰道“没关系,我们回去后慢慢想。”
他因为哭了一场,眼尾和鼻尖的红色还没有完全褪去,说话也带着轻微的鼻音,连芝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现他这会,眼尾的红又重了一丢丢,莫名地像绽开了一朵小红花,心里感慨着她这个丈夫好像很脆弱。她总觉得,以她原本的性格,是不会喜欢这样过分敏感脆弱的人的,也不知道,他们当初怎么就走到了一起?
男人肯定爱惨了她,而她也爱惨了男人,所以对他无法产生排斥感,无论是拥抱也好,牵手也好,都像喝水一样自然而然。
她用空着的另一手,按了按他的眼角,露出一抹还有些呆滞又称得上狡黠的笑“骗你的,我记得你,知道你叫魏梧,是我的丈夫。”这句话才是真正的骗人,至少此前,连芝想她是一点关于他的印象都没有的,看到了人,才闪过好些画面,名字却还是想不起来的,全靠季宇提供的情报。但是,他那么脆弱,她就撒个善意的谎言骗骗他好了。
魏梧果然立马露出大大的笑容,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连芝的手腕,样子像极了小奶狗用湿漉漉的鼻头蹭人,惹人怜爱极了。怜爱这个词出现在连芝脑子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有点傻,魏梧人高马大的,哪个角度看起来都称不上“惹人怜爱”,偏偏她觉得他很适合这个词。
魏梧没注意到她眼神的微妙,开始细细地说起以前的事,想用此来帮助她恢复记忆。车窗敞开一小半,盛夏八月的风刮进来,刮过魏梧,又携着他的气息刮向连芝,耳边是男人清越带着欢喜的嗓音,手也被男人温暖安心的大掌牵着,连芝忽然昏昏欲睡起来。
魏梧很快闭了嘴,用手掌轻轻描摹着连芝的睡脸,她黑了很多,脸上还有细小的刮痕,他不知道她是怎么突然出现在度假村的,但肯定是经过了一番紧张辛苦的逃亡,鞋子和裤脚上厚厚的一层泥土是她辛苦的证明。
太好了,老天爷对他不薄,又把这个人还给了他。
魏梧贪婪地注视她,待她睡得深一点时,小心地把人拢到怀里,然后用下巴枕着她的顶,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司机从车内后视镜偷偷看了他俩一眼,心道真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兽。
郁清知道连芝成功逃跑并和魏梧碰面,是在他清醒不久时——他后半晚被病痛折磨着,身体坚持不住终于晕了过去,摔了一屋子的东西,也泄不掉心中堪比龙卷风的暴怒。
心腹战战兢兢地问他接下来怎么办,郁清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轻描淡写道“看守连芝的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丢海底去。”他说的填海不是说说而已,既然看守不利,那就给他老老实实接受惩罚,他嘴唇动了动,继续吐出残忍的话,“试图逃跑的,先断手脚,再沉海。”
心腹不自觉抖了几下身子,低头恭敬地表示明白,看他没有别的指示了,才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整个宅子里的佣人吓得呼吸都不敢用力,一个个能离他多远就躲多远,需要近旁伺候躲不开的,就深深地垂下脑袋,把自己当成静物,不看不说话。
郁清清楚这些人有都多怕自己,丝毫不以为然,这是他刻意追求的效果,他这副病弱得走几步都受不住的身体,不让下面的人怕到骨子里,他恐怕都活不到现在。
连芝,只有失忆智力蜕化的连芝才不怕他,陪他看海,给他糖吃,替他夹菜,让他从平淡的日常中体会到一点普通人的快乐,他还想着,以后要尽量延长这点快乐,就当是他送给只剩最后一小段日子的自己的礼物。
他从小到大没得到过什么礼物,所谓的亲爸对他的好,也不过是突然想起来有他这么个人,于是过来见见他,顺便从他这里得到些被极力讨好的喜悦。郁清想,他最大的长处就是会察言观色,从很小的时候就自动掌握了这项技能。郁老大喜欢乖巧听话会讨好人的宠物,他便扮演了这个角色。
他得到的亲情,是基于他的伪装,才被施舍的,可这也不太多。他好多次希望他过生日的时候,扮演父亲的这个角色在他身边,陪他吃顿饭,送他一个礼物,但从来没有实现过。
没有人送他礼物,郁清也想不起来自己送自己,现在,他终于有这份心了,想送自己一份礼物,一份微不足道的礼物,但都送不了,连芝作为这份礼物的中心,她逃跑了。
他当初应该第一时间把连芝的脚打断的,让她和他一样坐着轮椅,哪里也去不了。他已经遗忘了,他其实期待过连芝有意思的表现,这表现包括她突然清醒然后逃跑。
老天爷何其的残忍。
郁清愤慨着,握紧了拳头,他拳头上的青筋根根分明,被一层薄薄的接近透明的皮肤包裹着,呈现一种病态的美。郁清无比嫌弃地看了两眼,知道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魏梧等人有所准备的情况下,想重施旧计把连芝绑过来,比登天还难。
我只是想拥有一点点幸福,为什么这么难?郁清无声地诘问道。
……
魏家和连家的人,听到连芝要回来的消息后,齐齐聚集到医院里等着。连芝刚从车里下来,就被冲上来的连父连母抱住了,两老哭得像小孩子,背部一抽一抽的,连芝经历了魏梧的那场哭,对这种场面适应了一点点,小声地喊着爸妈,让他们别哭了。她脑子灵泛了些,很轻易就判断出这是她的父母。
连北站在旁边,也红着鼻头,不过并没有扑过去,并不是不想,而是魏梧不善的眼神阻止了他,他莫名有预感,他要是扑过去,一定会被魏梧这个姐夫拎着后脖子丢开的,他眼神很明白显示着这层意思。
该死的占有欲,连北在心里小小骂了一句,但并未多么生气。想到这个男人为了他姐,疯得不像个人,他的火气就生不起来了。
最后,还是连芝猜测出他的身份,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了个招呼。
季宇陪着来了医院,静静地看着这一大群人团聚欢喜,又静静地离开了。这种欢喜和他不相干,他忽然感到了些落寞,或许,他该成家了。
两家人劫后余生的碰面,并未占用多长时间,连芝很快被送进了检查室,医生需要对她的身体进行全方位的检查,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魏梧在她送进去的前一秒,忽然想起了连芝怀孕的事,紧急把情况通告给医生。连芝愕然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她先前迷迷蒙蒙的时候,曾想过她肚子里藏了一个秘密,但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是什么秘密,原来,是一个胎儿。
她居然怀孕了,怀了眼前这个爱哭鼻子的男人的孩子,总觉得很神奇。
怀了孕,有的检查项目不能做,但把能做的做完,也花了小半天的工夫。出了检查室,连芝就住进了病房,听医生说明她的情况,“脑子里有轻微的淤血,说明病人头部曾经受过撞击,不过,淤血正在散开,相信很快就会消失不见。除此,身体没有别的大的外伤。”
医生在说上面这些话时,是温和带着笑的,但他很快就严肃起来,魏梧也随着他的转变,变得紧张兮兮起来,攥着连芝的手无意识地加大了力气,连芝觉得好笑,也不提醒他,听医生继续说“通过血液检查得知,病人曾经被注视过份量不小的损害神经的药物,至今,血液里检测出的浓度依然可怖,这个只能靠身体的新陈代谢排解出来,无法施予有效的治疗。神经组织多多少少遭到了破坏,这破坏是不可逆的,以后用脑时,偶尔会出现疼痛的现象,这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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