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明月高悬,清冷的白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室内的无限旖旎。初夏的风微热,吹到室内温度就更高了。床榻上的两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时不时听见一声或几声婉转的娇吟,若有过路人听见了,只会恨不得亲自破门而入,代替了操这美人。
林疏言把头埋在枕头里。他脸小,趴在枕头上脸蛋便陷进去了大半。他已恢复了些许清明,可身体实在瘙痒难耐,违背意愿地主动缠上房里唯一的男人。难言的羞耻叫他面红耳赤,白皙的肤色染上一层薄红。
实在是太淫乱了。可是身体的躁动又难以缓和。他趴在枕头里,眼里滚下被刺激出的泪,湿漉漉地打湿了枕套。既然不能停止这淫行,那还是早早结束的好。于是林疏言开口求道:“阿瑄,你快一些……”
话刚出口就变了调。师弟的手指正插在林疏言身下那口骚穴里面。修长的手指因为十几年的艰苦生活遍布了大大小小的茧子,粗粝地碾过湿热而敏感的阴道。两瓣唇肉被几根手指破开,可怜巴巴地贴在腿根上。听见林疏言说话,塞在穴里的手指屈起,带着点硬度的茧子搔刮到最为敏感的那一点,大股的淫水流出,林疏言惊颤得腰肢弹起,而后重重地落在床榻上。他感到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根轻飘飘的羽毛,一会被高高抛在空中,一会又缓缓飘落在水面上。敏感处被刺激的感觉,叫他趴在床上不停地轻颤。从符瑄的角度,可看见林疏言白皙而纤瘦的后背不断颤抖,两片肩胛骨抖动得像蝴蝶轻颤的翅膀,脆弱而又美丽,于是他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舔去林疏言后背上点点汗珠。
林疏言才被几根手指奸淫得去了一回,浑身上下敏感极了。目光不及之处,粗厚的舌头一寸寸缓慢而带着丝虔诚地舔过后背,让他更是反应强烈,小腹不断搅动,亟待有个什么东西进去抚慰一下。
但是不行。他是程延之的道侣。怎么能和自己的师弟苟合?拍了拍符瑄的脑袋,示意他抽出手指,林疏言坐起来,咬着嘴唇,一下一下地用身体蹭弄着师弟的鸡巴。
他许是中了什么奇怪的药才变成这样的。只是为了解除药效。只要不进去,就不算对不住程延之。林疏言被情欲操纵的脑袋盈盈地牵着一丝理智,系住最后一分底线:再怎样也好,不能让符瑄进来。
林疏言呵斥住符瑄,不许他自己乱动。而后目光向下盯住师弟身下那根。只瞥了一眼,就面红耳赤地移开目光。他见过的男人性器并不多,匆匆瞥了一眼,不由自主地跟程延之比较起来。
大小差不多,但颜色更浅些……待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林疏言不由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淫荡。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烫得惊人。
迟疑地,慢慢地凑近那根挺立的性器,林疏言移动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地贴上师弟的鸡巴。深色的伞冠在白皙柔嫩的大腿上,戳出一个浅浅的凹陷。林疏言被烫到一般,哆嗦着后退一步,后腰撞在了床沿上,青紫了一大块。
符瑄心疼极了。他双臂环过师兄的窄腰,手臂横在师兄后腰与床榻棱角之间。麻痒的后腰一碰到结实滚热的手臂就软了,林疏言瘫在师弟怀里急促地喘气。
符瑄肖想师兄已久,今日这般他已经很满足。估量着再这样下去,师兄清醒了就该恼了。小心地把林疏言放在床上,他擦去滚落到师兄白嫩胸口的一滴汗,哄道:“快睡吧,师兄。”
林疏言愣愣地躺在床上。腿上被圆硕龟头染上的热意丝丝缕缕地散开,他忍不住稍稍夹了夹腿,不明白师弟为什么就不许他继续了。脑袋略微地转了转,他仿佛终于迟钝地意识到,面前人只是他的师弟。
心中本就应师父偏心而夹杂的愧疚此刻裹挟着翻涌而来。林疏言五指揪紧身下床单,觉得自己做了件大错事。他问:“阿瑄,我强迫你了,是吗?”
其实等到林疏言清醒,自己也会晓得此刻说的话是多么无赖。但符瑄还是很认真地同师兄解释:“不是的,是我一直喜欢师兄。”
哭得有些沙哑的嗓子带了厚厚的鼻音,听着像是撒娇:“那,你再碰碰呀……”
心知师兄只是失智之语,当不得真。符瑄哄孩子一般迁就,双臂撑在上方,鸡蛋大小的伞冠从小腿开始,一路地向上戳弄林疏言。细腻的肌肤时不时被戳出一个浅浅的凹陷,待龟头移开,又依靠弹性变回原状,情色又诱人。冒着腥气的鸡巴在林疏言身上蹭弄了一圈,在林疏言身上留下不少透明的腺液,尤其胸口两粒蕊豆,更是被顶戳得陷进浅浅的乳晕中去。林疏言躺着急促地喘气,和身上人忍耐的闷哼混在一起。
待到这样一遍下来,林疏言连抬手指头都力气都没有了。他迷迷糊糊地睡去,身上不知为何来临的情潮终于被止住。符瑄抱着师兄清理了一番,而后搂着师兄,将师兄摆弄成双腿夹着自己鸡巴的姿势入睡了。林疏言梦中腿间被塞入了这么一根滚烫的东西,嫩穴嗅到雄性的体液,馋得吐出几口水来。梦中的林疏言只皱紧了眉,红唇微张,只当又做了一场春梦。
天快亮时,符瑄翻身起来,小心地披上衣服,趴在林疏言床头,装作守了师兄一夜的样子,闭目入睡。
林疏言宁愿自己是失忆了。
一睁眼看见趴在床头的师弟,昨夜一切淫乱的记忆便铺天盖地地涌入脑海。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程延之,再瞧瞧趴在他枕边守了一夜的师弟,他又是愧疚又是羞愤,闭上眼睛装着还没睡醒。
符瑄仿佛是被他刚刚的动作惊醒,揉了揉惺忪睡眼,沙哑的声音带着点刚醒的起床气。他小声地唤了句:“师兄?”
林疏言一动不动地躺着装死。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符瑄眼看师兄脖颈通红,耳根通红,脸蛋通红,紧紧闭上的眼皮上,睫毛不停地轻颤。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搔刮,只觉得师兄可爱极了。
他没有揭穿林疏言装睡,嘴里嘟哝着昨夜把师兄累着了,所以才睡得这么沉。林疏言面颊红透,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但一看见符瑄无辜的眼眸,要说的话在喉咙里卡了壳。
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狂乱的心跳。林疏言拨弄了两下鬓边散落的碎发,强作镇定道:“这,昨天……昨天是怎么了?”
符瑄看着林疏言眼神慌乱地乱飘,唯独不敢往自己身上落,眼角眉梢因为羞耻的薄红染上一层特别的风情,装傻充愣的样子可爱又可怜,心里柔软得像刚化开的春水似的。于是他没有戳穿,连声音都放低了好几分,像是怕惊着了林疏言一般:“师兄,昨天,你好像有些不好……”
林疏言脊背都绷直了,缩在被子里面,闭着眼睛,仿佛惊弓之鸟。符瑄被师兄的反应逗笑,轻柔道:“……你一回房,就睡着了。”
林疏言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终于看了看一边的符瑄。只瞧了师弟一眼,就惊慌地移开目光。他紧张地想,符瑄昨天被他逼迫,恐怕也很不愿意提及此事。那他装着失忆,大概也能混得过。
思及此他心中稍稍安定。符瑄道:“我陪师兄一会去看看医师吧。师兄这样,我很担心。”
林疏言点点头:“对,一会我就去看看医师。”
两个人心知肚明而又装模作样地闲扯了几句。林疏言起身下床,准备去找随行的医师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刚下床就腰腹酸软,小腿打颤,若不是符瑄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他,只怕又要摔一跤。
如此这般,自然是昨天纵欲的后果。林疏言慌乱地咬了咬唇,扶在他腰间的手臂清瘦而又有力,分明隔了几层布料,可那温度却层层地传递进来,仿佛他全身赤裸,肌肤相贴地被师弟揽在怀里。林疏言哆嗦了一下,感到双腿之间,隐隐地湿了。
他又羞又恼,可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由着师弟帮他穿衣洗漱,再扶着他去见了医师。林疏言自暴自弃地想:反正昨天都那样了,现在稍微亲近一些,也不会更坏。
林疏言紧张地等待着医师的诊断。在他身后的符瑄,眼中浮现出一点戾气。他怀疑师兄是被人陷害下了药,倘若昨夜不是他正好撞见,这样淫乱诱人的师兄,岂不是要被他人占了便宜去。他决心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好好教训。
可是医师道:“公子的脉象平安康健,脸色红润,并无一丝生病或者中药中毒的迹象。”
“若是下药的药效过了,也能诊断出吗?”
医师再次细细地号了脉,再施法探查了一番林疏言的身子,语气肯定:“再怎么厉害的药物,也会在身体里留下残留。然而林公子并无异常。”
林疏言有些愣。这是什么情况?医师看着他俩犹疑的模样,道:“林公子觉得自己中了药,可否将中药后的反应细细说来,或许有境外奇药也不可知。”
林疏言听了这话,刚刚消停了些的脸蛋再次烧了起来。别说他现在装着失忆,便是他没有装傻,他与符瑄的这一段又怎能告诉他人?便是他毫不在意这一段背德情事,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昨日是怎样的淫荡。好在医师说他身体无恙,林疏言决定把这一段事咽进腹中,吃下这个暗亏。
走出客栈,见到明媚的天光,林疏言恍如隔世。与程延之的一幕幕,与符瑄的一幕幕,交替着飞快在眼前闪过。林疏言长叹一声,觉得自己的人生宛如一本烂账,乱得不成样子。倒是符瑄听见他叹息,紧张地凑过来询问,察三访四的样子和以往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师弟一模一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是林疏言知道,自己再怎样装傻装愣,自己和师弟之间,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他第一次以审视一个男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师弟。十五岁的符瑄站在江边,长身玉立,身影单薄却镇定而有力。他施法分开几波江水。滔滔的江水骤然分开,像是劈开了一块碧玉。冷冽的江水被分开了仍在不断翻涌,溅起的水花碎珠子一样落了他一头一脸。符瑄生得艳丽,长长的睫毛蝴蝶一样地扇动,坠上了几滴圆润的水珠,他回头望来的时候,满江潮水,半城山色都映入眸中。林疏言心脏急急地跳了两下,没有听清楚符瑄说的话。
“什么?”林疏言走到符瑄身边。在锦城剩下的最后一点时间,他抱着一丝微末的希望带着师弟来江边寻找被狐妖扔进江里的小黑蛇。心知这般刻舟求剑地寻找肯定徒劳无功,但林疏言心里难过,不甘心地总想试一试。
“师兄,这里的江水已经翻过好几遍了,没有找到。”
符瑄收起法术,分成两半的江水旋即汹涌地撞在一起,合成一股。激流相碰溅起的巨大水花朝着二人浇来,符瑄替林疏言挡了一挡,头发湿了大半。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几粒水珠碎玉般地溅在林疏言的脸上。林疏言摸了摸脸擦去脸上水渍,好像这几粒水珠带着符瑄的温度贴上他的脸颊,被水珠砸上的部位隐隐发烫。
“我们回去吧。”林疏言说。
大明正统十四年,明军大败土木堡。皇帝朱祁镇被俘,四处叫门,屈辱至极。瓦剌大军来势汹汹,朝野震动,京师朝不保夕。眼看大厦将倾,郕王朱祁钰临危受命,选贤任能,整军经武,最终力挽狂澜,成功击退来犯之敌,为大明延续百年国祚。八年后的夺门之变,皇权再次更迭,历史的车轮开始倒退。卧榻上的朱祁钰奄奄一息,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如果历史可以重来,该是如何光景本书又名开局土木堡,战神这次死定了...
当21世纪叱咤风云的尊凰女王,转眼成为西川大6废材名头的懦弱千金。强者之魂,霸气重生。虾米?新婚夜新郎不出现还被猥琐家丁侮辱?!一脚废了你!第二天惨遭退婚?一巴掌把退婚书呼在渣男脸上!看清楚别搞错了!是姐休了你!各种白莲花,绿茶婊,实话告诉你们,你们玩的都是姐剩下的。嚣张,是有资本小说关键词凤逆天杀手狂妃无弹窗凤逆天杀手狂妃txt全集下载凤逆天杀手狂妃最新章节阅读...
穿到平行时代,他手拿特工系统,潜伏在日方窝里。别的卧底特工低调隐藏身份。孙浪作威作死,搅的海市鸡犬不宁。引得四方怒气冲天军统这个孙浪既然不愿加入我们,留他也是祸害,派人杀了他。红党这个孙浪他枪杀了我们同志,把他放进锄奸名单。百姓这个孙浪又,狗汉奸龟儿子,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他。小日子八嘎呀路,这个孙浪简直是死啦死啦滴孙浪知道后,有苦说不出...
简介关于提离婚时,被形婚老公按在墙上亲江城无人不知,黎舒窈被谢昱淮捧在心尖十多年,就在众人猜测两人什么时候领证结婚时,商界权贵谢昱淮却和别人订了婚。为摆脱谢昱淮的掌控,黎舒窈答应了顾瑾川为期三个月的协议婚约。顾瑾川是出了名的薄情冷淡,手段狠戾,视女人于无物,更是无数人可望不可及的存在。如此矜贵如神祗般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对谢昱淮不要的女人动真心。人人都说顾瑾川不过是利用黎舒窈羞辱报复谢昱淮。就连当事人谢昱淮也这么认为。直到有一天,有人看到,门半掩的洗手间内,清隽矜贵的男人将怀里的小姑娘压在盥洗台上。低着头,放肆的在那潋滟红唇上一遍遍吻过。良久,顾瑾川意犹未尽的松开她。冷白修长的指,缓缓握住怀里人的细腰。嗓音低哑缠人,带着说不出的蛊惑老婆,腰好软。能不能亲一下?黎舒窈死死抓着他的手,一双水眸含着怒色瞪他顾瑾川,你收敛点!别这么浪荡!男人低笑着将那截细软的腰肢纳入掌心,嗓音勾魂夺魄,抵着她唇角说只对你浪。排雷前期两对感情线同时进行,副cp中涉及替身梗(女把男当替身)不喜勿入~...
盗墓天赋都点投胎上了!这部小说中,胡八一为主角,他掌握家传阴阳风水秘术,与同伴展开盗墓冒险。故事设定独特,无系统介入,女主及盗墓在剧情中的地位视情节而定。后期可能融入国外寻宝元素,请对此不感兴趣的读者审慎选择。胡八一依靠秘术与兄弟王胖子知己雪莉杨并肩作战,而道神符则以卸岭之术和众多同伙为后盾。在财富方面,胡八一有雪莉杨支持,而道神符则自豪于其父封家的雄厚财力。...
穿越大商,杨天保发现竟然是洪荒世界,距离封神大战仅有五百年。拥有逆天悟性的他,在妙云山听道,成为修行者,机缘不断,总算在短时间内成就散仙。可当他找到自己亲人的时候有些懵了,自己的弟弟竟然是杨天佑,弟媳妇是云华仙子,还有两个侄儿一个侄女。杨天保很慌,散仙只是最低等级的仙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天庭啊。现在的天庭坐镇的那可是昊天天帝,混元金仙级别的存在。无奈之下,杨天保只能救一个算一个,没想到最后竟然(简介无力,请移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