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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午市已经散得七七八八,只有三三两两的小摊贩仍在摊位前坐着打盹。程延之漫步在街巷之中,不知怎么的想起来昨日分开双腿缠着他的林疏言。怀里的人肤色苍白,而脸颊酡红,汗湿的发丝黏连在额上,望着他的眼睛汪着方水。林疏言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伸出的手臂上印着两三个牙印。他撒娇的声音带着一点模糊的哭腔:“延之哥哥……”
安平镇地处西南,建筑大多粗犷,重用浓色。可走在这完全不同的风景里面,程延之想到了远在汴州的粉墙黛瓦,久远的记忆仿佛沉在池里的石狮子,随着天晴稍微露出了点面貌。在汴州模模糊糊的记忆里,那个住在隔壁的孩子,现在的道侣,一向是这样喊他,嗓音里带着无尽的缱绻,无限的情谊。他总是喊:“延之哥哥……”
一会又是那人在山门前,拦在小师弟面前,怕的要命,又似要划清界限似的撒谎:“程师兄。”
于是步子稍微停了停。程延之握了握手边不断嗡鸣的长吟,思绪稍稍紊乱。
“小公子,要买些樱桃吗?”路边打盹的小贩看程延之驻足,见缝插针地吆喝起来。
安平镇不产樱桃,这樱桃是小贩从远方进来的,味美而价极昂,因此无人问津。小贩本也只是随便喊喊。谁知这仙风道骨的公子竟蹲了下来,一颗一颗地捏着殷红的樱桃细看。
他挑得模样认真,想是跟家中的夫人感情甚笃。小贩揣测着,暗暗将每斤樱桃的价格上涨了几文。只见这公子果然价都不还,买了一大包离去了。
程延之回到客栈的时候,林疏言正斜斜地倚靠在墙上,翘着脚半眯着眼睛休息。他脸上带着点餍足,还有几分顽皮的笑意,一瞬间时光重合,程延之似乎看见了那个十四岁,逃学躺在床榻上偷吃的林疏言。
——他身边坐着那位师弟,师弟手中捏着一颗葡萄,细细地去了皮,然后捏在手中,递到林疏言唇边。林疏言看也不看,十分自然地张嘴,两片殷红的唇瓣轻轻分开,甚至可以看见伸出一点红润的舌尖。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青绿的果肉,须臾间就吞咽了下去。动作间牙至微微碰到那送进嘴里的手指,甚至无意识地咬了咬,舔掉了上边的一点汁水——
那与林疏言亲密得过分的师弟几乎都要贴在他身上了。桌面上堆着一堆葡萄皮,想来符瑄已经这样喂了许久。程延之闭了闭眼,身侧的长吟剑不断躁动,几乎顷刻便要出鞘。他握住剑柄,念了个法诀,符瑄便立刻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硬生生地被灵力逼得后退了十几米,狼狈地靠在墙上。
“程师兄,你这是做什么?”林疏言有几分气恼。但也只几分气恼。他从来不会对程延之真的生气。
程延之没有说话。他瞥了瞥靠墙坐下的符瑄,从袖子里拿出那包樱桃,放在桌上。
“吃吧。”程延之语气比常日里软了三分,“——你不是最爱吃樱桃么。”
林疏言果真消气,眼看着一颗颗红玛瑙般的樱桃散在桌上,心中的一点微词也无影无踪。他心中高兴,生出一点程延之心中有他的甘甜来。正要说话,却听到符瑄猛烈咳嗽几声,像是被刚刚的几击伤到,捂着嘴唇慢慢滑在地上。
——下手竟这样用力!林疏言心中不满,故意不看程延之。这包樱桃就静静地散在桌上。来自徽州加急送来,被一颗颗精挑细选的果实,在阳光下映着些淡淡的红光。程延之一个人坐在最边上,一众师弟妹正襟危坐,不敢多话。符瑄一脸难受,鬼话连篇。而林疏言安慰师弟,不看他一眼。程延之再次抬手,这一回,是连符瑄的嘴巴都牢牢封上了。
身侧的长吟剑不断地嗡鸣,震动,仿佛下一刻就要脱鞘而出,然而被主人死死摁住。那只摁住长吟剑的手青筋尽露,十分用力。程延之盯着门口,计算时刻,刻意忽略了林疏言看向他那不解和气恼的眼神。
闭目片刻,他瞥了眼桌上分毫未动的樱桃,道:“上路吧。”
中午的事情叫众人明白了程延之极为看中规矩,不敢再没大没小地胡乱说话,打闹,队里气氛一时闷得很。林疏言一开始气恼程延之对符瑄惩罚过重,下手太狠,到了晚间,却开始担心起程延之的名声,怕众人觉得程延之不好相与,苛待同门。
直至晚上休息,程延之都没跟他再说一句话。林疏言心中气馁,赌气般一到客栈就钻进床上。他有些委屈,动粗的是程延之,怎么他自己却看着有些生气的模样呢?
胡思乱想地,到了半夜竟也没有睡着。林疏言在床上辗转反侧,听见门口传来几声轻微的叩门声。
打开门,是穿着寝衣的符瑄。小师弟散着长发,巴掌大的小脸衬得更瘦削可怜。他抱着枕头,光着的腿上青青紫紫,看着可怜极了。
符瑄仰头,楚楚可怜:“师兄,我害怕,我能跟你一起睡么?”
林疏言因为想着程延之的事,睡得并不好。客栈薄薄的被子盖到了下巴上面,闷住了一点呼吸,导致他脸颊微红。符瑄支起身子看了师兄一会,伸出手擦去他额头一层细密的汗。修长的手指在林疏言皱起的眉宇间停留了几瞬。
“师兄?”符瑄轻声试探,见林疏言没有惊醒,施了个安睡咒。紧抿的眉头渐渐舒展,林疏言呼吸放缓,终于陷入了深眠。
符瑄剥开林疏言的寝衣。两片布料略微分开,露出一线白皙的胸膛。符瑄用力碾了碾隐约露出来的一颗吻痕,手掌探入衣物中,摸索着要去揪弄林疏言的小乳。然而刚伸手就被什么东西猛然咬了一口,剧痛自手心传递至全身。
“倒忘了还有你这个东西。”符瑄神情阴鸷,像是大雨前空中压下的一块乌云。他并未因为疼痛伸出手来,反而在黑蛇咬住他的一瞬顺着黑蛇的方向捏住了它的七寸。小黑蛇被符瑄提在手里,长长的蛇身不断乱晃。张牙舞爪,努着脑袋还想伺机再咬符瑄一口。
手心里的伤口边缘已经发紫肿胀,渗出几枚黑血来。符瑄不以为意。他早早就看这小黑蛇不顺眼,狂乱的占有欲让他不愿意师兄的关注落在旁人——哪怕是一只畜生身上去。若不是林疏言养灵宠只告诉了他一人,符瑄被“与师兄间单独的小秘密”几字击得心神荡漾,早就暗暗把这小蛇杀了。
“养你到今天也够了。”符瑄提着小黑蛇,将之从客栈三楼的窗户扔下去。漆黑的灵蛇落入黑暗中,连个响声也没有,“不识好歹的畜生。”
处理掉了碍眼的东西,符瑄又回到床上。捧起林疏言的脸,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亲吻。两人舌尖交缠,林疏言口中的每一寸空气都被强势地夺走,每一缕津液都被贪婪地舔走。他在熟睡中呼吸艰难,脸颊红透,扭着脑袋挣扎了两下。牙齿无意识地咬了口符瑄的唇瓣,星星点点的血腥气在二人间蔓延开来。符瑄摸了摸自己嘴边的血迹,反手抹在林疏言的唇上。像是一只山林里的野兽,巡逻着标记自己的领土。
“嗯……”林疏言被亲得气喘,唇齿间漏出些许呓语。符瑄剥掉林疏言的衣服,捧起林疏言的手,沿着指尖一点一点地亲。等亲上肩膀的时候,林疏言已经有些情动,浑身泛起情热的粉红。耳畔也生出黏腻的汗水,打湿了几缕头发黏在面颊上。他痒得难受,哼了几声。符瑄轻轻拨开那几丝湿透的潮发,望着林疏言因为涂上鲜血而红得妖异的嘴唇,低低笑出了声。
每回只有到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林疏言是真正属于他的。不,林疏言本就是属于他的,只是程延之先入为主地陪了师兄那么多年,占了先机而已。
相比于符瑄美得近乎妖异的容貌,林疏言五官姣好而带有些少年气,像是山林中迸溅的一抹瀑布,涌现的一眼清泉。此刻他被抚弄得全身泛红,口鼻间尽是炙热的吐息,额头汗水涟涟,眼眶含泪欲掉不掉,像是那整坛泉水,都酿成了酒。符瑄呼吸粗重起来。他拉下林疏言的亵裤,上面已经有暗暗的水渍。
“师兄,你也很喜欢我。对吗?”
勃起的性器被释放了出来。符瑄在被带回青云宗之前,每天食不果腹,挨打受冻,常年营养不良,瘦弱可怜。可他身下这柄性器,却生得凶悍极了,粗黑硬长,冒着汹涌热气。
这柄凶器在林疏言腿间嫩处蹭了蹭,而后符瑄将林疏言双腿并拢,就着性器被大腿包裹的姿势,轻轻地蹭弄,进出起来。
两瓣花瓣被强势地贴合在柱身上,柱身上跳动的青筋不断刺激着那两片娇嫩的唇瓣。一开始轻轻的磨蹭到了后来便没了理智,变为用力的进出撞击。两片唇瓣被磨开,露出隐秘的入口,怯生生地吐了两口淫液。作恶的鸡巴像是收到了什么鼓励,更加肆无忌惮地撞击起来,两片花唇被碾压着打成两团软烂的春泥,湿乎乎地贴在腿根上。
“师兄,师兄,师兄……”符瑄不停喊着林疏言,细细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面颊上,脖颈间,胸乳上……却又克制着不敢留下什么痕迹。
——一墙之隔的程延之知道他的道侣被人做着这种事情吗?符瑄恶劣地想着,动作更用力了些。
“哈啊,……”林疏言被玩弄得瘫软成一团,睡熟中热得浑身是汗,扭着身子想逃开。然而无论怎样有技巧地扭腰,双腿都被死死钉住,由着什么滚烫又坚硬的东西作乱。
“别,别,延之……”脱出口的称呼让身上男人走神了几秒,滔天的妒意海啸般将符瑄淹没。明明下了安睡咒的师兄不可能清醒,可哪怕神智昏昏,他心里眼里也只有那个程延之!
他惩罚般狠狠捣弄那个露出了头的阴蒂,红红的珠子被反复顶撞,被动作带着左右拉扯。硕大的鬼头每一次都顶戳到这颗敏感的淫豆,几乎要将它戳扁。林疏言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一点呓语也被搅得含含糊糊,再听不清楚。
动作得太激烈了。有几次那伞冠甚至戳进了湿润的甬道。甫一进入,早已欲求不满的身体便不知所谓地痴缠上来,鸡蛋大小的龟头被甬道里的嫩肉狠狠扒住缠绵。林疏言的声音也呜呜咽咽地如同浸透了水的一团湿花。符瑄用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挺杆而入。
阴道的嫩肉恋恋不舍地扒住柱身,极尽挽留——待到茎身拔出,林疏言竟被这快感刺激得浑身发颤,喷出一大摊淫水来,淋淋漓漓地全浇在符瑄那根冒着热气的性器上。
林疏言脸颊红似晚霞,眉头因为欲求紧紧攒在一起。手指也紧紧握起,抓住身下床单,腰肢连同双腿磨来蹭去。
符瑄掰开林疏言紧抓床单的双手,强行与他十指相扣。他亲了亲林疏言拼命想睁开却因为咒法只能稍稍动着眼球的眼睛,将腿顶在林疏言腿间的嫩花上,相拥着睡了。
“晚安。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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