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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会还没有体会到社会的险恶,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快废了的双手和腿上面,期盼着屁股下面的香快点燃烬!
终于,秀英一声招呼吃早饭的天籁之音传来。
我们屁股下面的香也彻底熄灭,这会我和樊小天已经,连端碗的力气都没有了,手拿着碗筷,一个劲的哆嗦。
实在是过度酸疼的肌肉已经不听从大脑的支配了。
樊爷爷在对面还笑眯眯的看我们笑话,嫌弃的来了一句,“年纪轻轻,看那点出息。”
本以为今天的灾难已经结束,吃完早饭,我就想爬回炕上躺尸。
可阿婆又拿出几样东西,看着像是沙包。
樊小天明显知道这是干嘛用的,已经开始假哭起来,“呜呜呜,蔡阿婆,您不能这样啊!”
四个长条形的沙包,两个一组,被干脆的绑在我们两个的小腿上,就那分量,简直可以说是举步维艰。
他们倒是很和蔼的看着秀英,“丫头你要是愿意跟着一块就当锻炼身体了,也帮我们看着,这两个谁敢偷懒回来告诉我们!”
樊爷爷龙头拐一指大门,“去,跑到石垭子村的大喇叭下面,再跑回来!”
“十里路啊!”我这会才知道生无可恋是什么感觉。
就这重量,别说跑到石垭子村,就是跑出我们村,我都觉得我可能被累死。
阿婆也板着脸教训我,“别讨价还价,不光跑步那么简单,你们还有别的作业。”
秀英和我们站成一排,乖乖停训,“你们要想明白两个问题,不然一个暑假都重复今天的训练!”
樊爷爷和阿婆配合默契的说道,“第一个问题,想想吊死鬼、胡家女人这里面谁对谁错的关系。”
“第二个,弄明白,水鬼、夜钓者是怎么形成的,去吧!”
一句命令,我们三个小的都认命的转头跑出院门,朝村口方向而去。
秀英是我们三个里面最轻松的,她也算够意思,虽然没有沙袋,但也坚持跟着我们也一块跑五公里。
我和樊小天就艰难了,腿上有沉重的沙袋不说,别忘了早上还举水盆蹲香来着,所有的体力都已经贡献出去,这会只想爬下,当真是一点力气没有。
依旧是昨天晚上走过的那条小路,白天看上去倒是一点都不恐怖,反而有一种欣欣向荣的感觉,两边的玉米地现在都是一片硕果累累,一片丰收的盛况。
我招呼了一声已经快变身死狗的樊小天,“咱们先解问题吧,第一个就是吊死鬼的事,我们昨天在玉米地里遇上了她,还有一个稻草人,穿的花衬衫,最后出来到了石垭子村,现在你爷爷叫咱们跑去石垭子村,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关联?”
樊小天脑筋很好用,当然只是有的时候好用,这会他想到了什么停下顺便休息一下,平缓着粗喘说道,“我爷爷以前说过,想看清一件事的始末,要追本溯源!吊死鬼也曾经还是活人,咱们应该先弄清楚,这吊死鬼以前是谁。”
我觉得这个方向没错,就点头同意,“走,附近找到我们昨天见到的那个稻草人去!”
有了目标,我们仿佛有了很大的动力,体力透支之后,脑子变得越加清明。
累到极限,反而可以忽略,自己身上酸疼的肌肉,干渴着火的嗓子眼,发挥潜力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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