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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什么?”
仆人这才继续回道:
“小的听说竖牛少主似乎与另两位少主…多有不和…这些日子,原本他们二人在城中打点的生意,如今都遭了竖牛少主的反对…”
“放肆!”
那仆人尚未言毕,祭先便冷喝一声将其打断了。
只见祭先脸上满是震怒,一双眸子内的目光凌厉灼然,十分骇人。
“是…是在下胡言了,还请宗主恕罪!”
见祭先震怒,仆人吓得是当即匍匐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喘出一声。
可祭先却并未继续多言,只看了看他一眼,便微微抬手,不耐烦的示意他退去。
对于竖牛与祭罔,祭询的内斗,他其实也早已知晓。可是今日从自己安排的眼线口中得到证实,对他而言,多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毕竟当年祭氏家道中落,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内斗。
他虽想看看竖牛与祭罔,祭询三人谁更适合继承自己这宗主之位,可倘若任由他们三人明争暗斗下去,祭氏的祸乱只怕也会很快来临。
再加之今日祭乐之言,他虽是依旧不信,可心里总归还是对竖牛有了些许的猜疑…
竖牛的能力的确毋庸置疑,只是他若不能将这种能力运用在保家守业之上,不能把家族内的其他人都团结起来。那么这个宗主的位置,只怕也是不能给他的。
想着想着,祭先匆匆离开了家宅而去。
自祭乐母亲离世后,他对祭乐的溺爱便一不可收拾,几乎任何事都由着她,再大的事最多就训斥几句就算了事。
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当真可谓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但凡祭乐在外惹事,他也只能怪自己没有尽到当父亲的责任,丝毫不敢对祭乐说什么狠话重话。
而今看着祭乐一天天长大,性子不但比之前更野,甚至宁愿是轻信外人之言,怀疑起了自家兄长来。这可叫他着实是伤了心。但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来人呐。”
“主人。”
只见两名行人模样的抱拳半跪于地。
“李然那边有什么动静?”
“这几日,除了与小主祭乐一道去了趟东城门外,他便再未离开过别院。倒是他的那名随从孙武,这几日倒是一直在城中游荡,四下打听着竖牛少主之事。”
对于李然的监视,祭先也是一直未曾松懈。
听到这话,祭先看着正厅外喃喃道:
“此人到底想做什么?…”
今日听得女儿这般大放厥词,他当然知道这背后都是李然在那捣鬼。因此,对李然的用意也是更加的怀疑起来。
他既无法阻止祭乐想要嫁给李然的心,那便只能从李然身上着手。
“竖牛呢?”
他想了想,还是多问了一句。
只听那下人继续回道:
“少主这几日一直在城中打理,与各国商队皆有往来。”
“不过宗主,小的也听说…”
那人话到一般,忽的又欲言又止。
祭先皱眉看着他问道:
“听说什么?”
仆人这才继续回道:
“小的听说竖牛少主似乎与另两位少主…多有不和…这些日子,原本他们二人在城中打点的生意,如今都遭了竖牛少主的反对…”
“放肆!”
那仆人尚未言毕,祭先便冷喝一声将其打断了。
只见祭先脸上满是震怒,一双眸子内的目光凌厉灼然,十分骇人。
“是…是在下胡言了,还请宗主恕罪!”
见祭先震怒,仆人吓得是当即匍匐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喘出一声。
可祭先却并未继续多言,只看了看他一眼,便微微抬手,不耐烦的示意他退去。
对于竖牛与祭罔,祭询的内斗,他其实也早已知晓。可是今日从自己安排的眼线口中得到证实,对他而言,多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毕竟当年祭氏家道中落,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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