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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她到底有没有将那个难闻的东西带回房间。
姜月迟老实的站在一旁,说她已经扔掉了。
费利克斯眉头微皱,他分明闻到了似有若无的气味。
他循着味道走去,最后停在那扇柜门前。
他并没有直接上手拉开,而是看了姜月迟一眼。
他在给她坦白认错的机会。
那种无形而强大的压迫感迫使她双手发颤,她不明白自己只是买了个榴莲而已,又不是犯了天条。
“我的确是扔了”她毫无底气,声音微弱,“只不过是扔到了柜子里。”
这柜子是空的,没放任何东西。而且榴莲都没打开,哪来的气味。
费利克斯还总说她是狗。
他分明才是彻头彻尾的狗。
狗鼻子都没他的灵。
“拿去扔了。”他面无表情,强调,“扔出去!”
姜月迟不情不愿,过去将榴莲抱在怀里,委屈道:“它又有什么错,它才不是屎。”
她低下头,憋出了几滴眼泪。还恰好滴在了费利克斯的手背上。
于是他的眉头皱的越发深了。
他当然知道她是装的,她很擅长装可怜。
他不知道她在别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
如果是的话,他一定会弄死她。
“行了。”他语气不善,开了旁边的房门,让她进去,没吃完之前不许出来。
她破涕为笑:“可是一整个我也吃不完,我可以把剩下的放进冰箱里吗。”
他冷笑:“可以,我会把你的尸体也一起放进冰箱冷冻。”
好吧,那就是不行。
姜月迟吃完了一小块,剩下的她给米兰达打了电话。
好在她也喜欢,于是她送给了她。
姜月迟从外面进来,费利克斯正在用电脑。
她走过去要抱他,被他嫌弃地推开了:“去洗澡。”
“洗过了。”她让他闻闻,“没有气味。”
他皱眉往后退:“刷牙了?”
她点头:“刷过了,刷了好几遍。”
其实她是骗他的。她只漱了一次口。对于榴莲顽固的气味难说,效果微乎其微。
见他终于不再绷着一张脸,姜月迟拿开和她“争宠”的电脑,坐在他的腿上。
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吻到一半,费利克斯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起来。
甚至比刚才还要难看。
“你”他推开了她。
她嘴里的榴莲味很重。
姜月迟不给他这个机会,软绵绵地又吻了上去。她的舌头主动探进他的嘴巴里,和他湿热的舌头纠缠。
像是溺水的人互相渡气一般。
她浑身上下都是柔软的,此时像条柔韧的藤曼一般,缠着他不肯放。
吻的深入,又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她很少有如此主动的时候。
这段关系的绝对掌控者一直都是费利克斯。
姜月迟能做的只有顺从。
可是他心脏早就悬了一个铃铛,她只要轻轻攥动手里的绳索。
铃铛就会牵引着他的心脏一起跳动。
铃铛是无形的,绳索也是看不见的。
她在他腿上不老实,靠在他的怀中,两条纤细的手臂搭挽着他的脖颈。
“哈”她稍稍分离,那根靡艳的银丝从二人唇角断裂。她被吻到耳根和脸颊全红了。
像是一颗鲜艳欲滴的蜜桃,轻轻一戳,满是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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