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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韫将他作为一把剑,就像国宴上,遂钰突然向燕羽衣,打得燕羽衣措手不及。
南荣栩震撼之余,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后怕。
遂钰究竟参与了多少,他又和萧韫有什么样的秘密。
南荣栩长叹,轻拍褚云胥的手背,温柔道:“孕中多思不好,我就在这陪着你,快睡吧。”
至于遂钰。
再跪几个时辰也不妨事,带来大都的军医多得是,治疗一个南荣遂钰绰绰有余。
四个时辰后。
“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不该擅自处理官差。”遂钰语气诚恳,态度良好。
南荣栩蹙眉,负手站在遂钰身后,左脚恰好踩在遂钰笔直脊背所倒映的那道平展的线条上。
甚至莫名看出了几分坚定,南荣栩想了想,从心底觉得好笑。
少年郎叛逆些才正常,从前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闯祸,南荣栩觉得生动。但轮到自家,他才觉同僚们整日头痛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尤其是遂钰这种愿打愿挨,骂不还嘴,打不还手,但以后还敢再犯的软棉花。
窦岫说,遂钰被领到祠堂后一声不吭,直接跪在祖宗排位前,两三个时辰始终保持这个姿势。
“越青有说什么吗?”南荣栩进门前问过窦岫。
窦岫摇头,“越青口风很严,世子,王爷那边派来给四公子的近卫还没来,要不要先找个别的信得过的跟着公子。”
第46章
“不好换掉越青。”南荣栩并不同意窦岫的做法。
当年将越青送到遂钰身边,本就是觉得她口风紧,是那一批士兵中的翘楚,坚毅果敢,细心周到,现在贸然将越青换走,难免让遂钰心生不满。
然而南荣栩想问遂钰的也并非是为何要打人,堂堂南荣王府四公子,只要没打到一品大员头上,南荣府都是能兜得住的。
宫里递出来消息,没过多久整个大都便都知道了。
南荣栩无非是配合皇帝演一场戏,叫皇帝有台阶可下。
副都统将人打得半死,御史也联合告状了,都统因被轻薄而吓得大病一场,双方都没讨到好,两败俱伤,谁也不欠谁的。京城日日有新乐子,哪会有人继续抓着此事不放,拖几天便都忘了。
真知道错处吗,不见得。
如果遂钰知道错,就该在宫宴当日便跟着回府,好好解释究竟为何强行与燕羽衣过招。并非先接旨,后去巡防营将人打得半死。
“来人,上家法。”南荣栩突然道。
窦岫急了,连忙道:“世子!”
就四公子这身子骨,即使和普通人打也够呛,挨南荣栩一鞭,那还能活?
南荣栩活动手腕,骨节分明的手被他捏得咔吧乱响,牙根也气得痒,今日不打这一顿,怕是遂钰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午后,南荣王府驻扎在城外的营地中,十名军医被抽调九名,余下一人值班,世子爷身边亲卫窦岫亲自带人进城。
负责世子健康的老军医陈继只瞧了房中躺在床上的人一眼,便满头大汗地低声询问窦岫:“窦侍卫,这都是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