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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歉意的微笑背后,他总觉得那个微笑看着颇为僵硬。
“没事……”易阳秋定定地盯着自己的搭档看了两秒,不自觉皱起了眉。
他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而想去看清后续的仪式,想要看清那个在其他人口中足以代替手术新方法。
然而就像是被人强行从梦境中惊醒,过去蒙在他眼前的致幻滤镜被彻底打破,当他再度看向那个被摆放在会议桌上的所谓特殊耗材后,他的大脑终于联系过去作为人类的认知,透过麻袋的轮廓隐约认出了内里的实物。
——那应该是一个人。
当整只麻袋被平摊着摆在书桌上时,表层的麻布在重力的作用下下陷,最终沿着人类的五官、肢体、躯干,描摹出了内里人类的面目。
那看着就是一个人。
易阳秋看着自己搭档在刚才指给他看的陌生超能力者走上前,难以言喻的危机感让他在这一刻近乎冲动地推开了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哪怕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他的上司。
易阳秋冲到了麻袋前,直接用力扯开了袋口绑着的绳结,并最终看到了里面昏迷的活人。
“……疯了吧?你们这是疯了吧?”易阳秋浑身上下开始不自觉地战栗,牙齿磕碰的声音甚至最初远比他的质问声还要更响一些。
“你们知道你们究竟在做什么吗?!你们……”他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到最后甚至都意外带上了近似于崩溃的意味,“你们居然想把多余的内核转移到那些普通人身上?!你们疯了么?!”
这一刻,面对着那些面熟的同事,他的言语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的贫瘠。
易阳秋甚至都不敢去想,在过去,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些人究竟举行了多少次类似的手术。
这些人究竟杀死了多少普通人?!
然而面对他的质问,此时房间里的其他所有人,却似乎从始至终都并未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不行呢?!”最先出声反问的,甚至反而是易阳秋熟悉的搭档。
此时对方面上的表情只剩下了近似于麻木的平静,和周遭其他面无表情的脸看着格外相似。
而在由他开头后,很快其他人也跟着纷纷出声,说话的语气是近似于傲慢的理所当然。
“是啊,为什么不行呢?我们冒着时刻被诡异‘内核’侵占精神的风险战斗,这些普通人既然受到了我们的保护,那么他们反过来为我们付出,这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我们最初就没必要承担这样的痛苦。既然一切的出发
点就是这些普通人的生存问题,那么他们反过来为此支付代价,这也很正常吧?”
易阳秋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但之后很快醒神恢复清醒。
他看着那些平日里熟悉的同事,恍惚间觉得自己正面对着那些疯狂的狂信徒。
易阳秋想起了前段时间听说的举报消息,听说有民众怀疑诡异顶替了特异局内的某个超能力者。
看来这个消息恐怕是真的。
……只是他知道的还是有些太晚了。
电光石火间,他猜到了可能的真相。
诡异凭借人类对于诡异怪物的恐惧,由此化身神明。
那么现在呢?
以他们对于痛苦的恐惧作为突破口,合理化身为终结痛苦的特殊超能力者,改变所有人原本宁可忍受肉体上的痛苦、都要为之而付出一切的理想?!
就好像那些最初为了求生信仰神明,但最后反而被彻底改变思想,甚至乐意为神明牺牲生命的狂信徒一样……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做这种事?!”易阳秋攥紧双拳。
如果他们亲眼看到自己变成这样,那该有多痛苦绝望。
他视线扫过会客室里所有失去原本面貌的同袍,泪水朦胧间,恍惚看到了一张张同样淌满了泪水的面容。
易阳秋还记得,就在刚才,他的搭档指着某个陌生的同事,告知了他那就是仪式的中心。
你还有神志么,你在特地告诉我这些么,你是希望我能结束这一切么……易阳秋的视线匆匆扫过自己的搭档,转而看向不远处那个疑似诡异的超能力者。
他竟不敢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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