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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本来就有慕强的冲动,传宗接代、象征着男性力量的卵蛋被同性踩在脚下,那种随时会鸡飞蛋打的恐惧与疼痛,还有爽得想要飙尿的快感,让宁晨恺切身体会到,哪怕他拥有强悍雄壮的身体、帅气勾人的脸孔、操翻无数女人的彪悍性能力、令人颤栗的庞大家世……可他在兰凌溪脚下却依旧只是条长了个大鸡巴的公狗。
舌头颤抖地舔在兰凌溪白嫩纤细手指上,又湿又软,和犬类灵巧的舌头一模一样。
“小狗狗真乖,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的鸡巴和精液都是你的,你啥时候喉咙眼痒了我就帮你操舒坦。”
兰凌溪心满意足,拍了拍宁晨恺的刺猬头,动作闲适得就像拍了拍终于学会给主人作揖的小狗崽子的脑袋一样,“问你呢,玩了多少女生?”
“不、不记得了,我从十一岁就开始操女人骚逼了。”满嘴精液骚臭味的宁晨恺老老实实回答,兰凌溪脚掌随意拧动两下,他就跟着一个哆嗦。
“我的天!”
兰凌溪吓一跳。
十一岁?!
他回想自己十一岁,还成天和爸妈斗智斗勇偷手机看熊出没,这逼玩意就已经开始玩成人游戏了,兰凌溪又笑得温柔如水,圆翘的鼻尖微微皱起,“那我今天也算做了件好事,你从今天起不许再出去祸害别人家的女儿,专心做我的小公狗。”
“滚你娘的!老子凭什么听你的,老子他妈的想操谁就操谁,跟你有屁关系!”命根子还被踩在兰凌溪脚下,宁晨恺脖子一拧,还想跟兰凌溪对着干,“你他妈的算老几,别以为鸡巴比老子大,老子就怕你!”
“是吗?”兰凌溪脸上的笑容猛地消失,看得宁晨恺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发寒。
“你不怕我?好啊,我看你能嘴硬到啥时候。”兰凌溪冷着脸下巴往前一挑,“坐上去,两腿分开,把你的贱狗屁眼露出来!”
宁晨恺心里陡然一跳,他虽然没玩过男人,却知道两个男人是用什么方式做爱的。
做爱?
他和小白脸兰凌溪做爱?
宁晨恺像狼一样舌头上卷舔掉鼻尖上滴落的浓精,这条粉嫩漂亮的大鸡巴要插进他的处男屁眼里?
种马海王吃了大仙儿蛋蛋毛,像牵线木偶般连一丝反抗都没有,拱着汗津津的脊背老老实实从地上爬起来,两腿岔开骑在马桶上,他将近两米的魁梧雄躯压得马桶好像儿童玩具。
“说了我要看你的屁眼,你这样我怎么看得见!”兰凌溪很不满宁晨恺的敷衍,随手揪住坠在肥厚奶肉边缘的浅褐色奶肉,手指用力揉搓拉扯,随意闲适地就和宁晨恺玩女人奶子一样,“那些女人在床上是怎么伺候你的,你这会就学给我看!”
“操!”骑在马桶上的宁晨恺,用手背粗野地在精液都快风干的脸上擦了把,鼻翼如狂怒公牛般扇阖,让自己学女人简直比扇他脸还屈辱,可直男炮王心里憋到爆炸,却还听话地两手抱起自己雄壮粗腿,整个人向后靠,健壮雄尻高高翘起,下端靠近腰部的肥厚臀肉挤压在马桶盖上,流水般向两边摊开。
他的屁股肉实在太厚,以至于处男屁眼依旧被骚水淌湿的屁股瓣遮得一丝不露,宁晨恺双手不听使唤,自顾自抓住两团柔韧有劲的屁股肉用力往两边扯,一直夹在两臀深处的屁眼彻底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兰凌溪眼前,嘴里还学着平时骂女人的脏话,“操你妈的贱货,还不快点把母猪屁股掰开,老子要干你的骚逼!”
宁晨恺无数次在狭窄逼仄的厕所里操过女人的小逼,女人羞答答半躺在马桶上两腿岔开,自己摁住大阴唇努力往两边扯,用湿淋淋的小逼讨好宁大少的场景,渣男海王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像那些被他宁晨恺操烂淫逼的女人一样,抱着大腿,屁股高高翘起,把从没见过天日的处男屁眼给同为男人的兰凌溪欣赏。
兰凌溪看着宁大少竟然真的老老实实抱着大腿,掰开肥厚瓷实的屁股肉努力往两边扯,那壮的比自己腰还粗的粗腿上长着卷曲腿毛,再搭配八块性感腹肌,从胸口上延续下来的黑色腹毛越过肚脐后逐渐浓密,仿佛原始山林般黑压压覆盖在耻骨上,紧贴腹肌的种马巨炮如同孕育山林的世界树般屹立。
看着这样一个篮板下的王者、叱咤风云的篮球体育生、无数女人趴在脚边发骚求操的直男纯爷们,把自己最隐私的种马鸡巴和处男屁眼献祭给自己,兰凌溪在心里又给大仙儿加了一百只烧鸡。
不过兰凌溪实在没想到,看上去块头这么凶猛、全身上下黑黢黢,除了脚底板还白一点的宁晨恺,屁眼竟然是粉色的,因为太过羞耻,屁眼向内收紧,仿佛含苞待放的九重粉樱,越往中心颜色越浅淡,肥嫩丰软的粉色肉褶水光潋滟,层层叠叠蠕动,不时有淫水从肉缝里咕叽一声挤出来,肛周干干净净没有一丁点赘生物,一看就是没被男人鸡巴奸过的处男嫩逼,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长了一圈卷曲肛毛。
“宁晨恺,你果然是天生伺候男人鸡巴的骚货,连屁眼都粉粉嫩嫩的,怕是比女人的下面还要粉嫩漂亮!”兰凌溪忍不住用指腹在宁晨恺不断蠕动收缩的处男屁眼上摩挲,感受来自括约肌的吞吸力,“就是毛太多,我不喜欢,回头你自己把身上的毛都刮掉,尤其是屁眼这一圈的毛一根都不能留,干干净净我摸起来才舒服。”
“滚你妈的!老子、老子屁眼才不可能是粉色的!”宁晨恺臊得脸都要炸开,他一个死直男从来没关注过自己屁眼什么颜色,有没有长毛,“啊哈好痒,你、你他妈的别、别摸……”
“痒?我帮你挠挠。”兰凌溪也不搞润滑剂,就着宁晨恺自己屁眼里溢出的肠液,中指用力顶开紧咬的肉褶,插进直男炮王粉嘟嘟的处男屁眼里,“真紧啊,这就是处男的屁眼,快把我手指咬断了!”
宁晨恺的屁眼不光外面肉褶丰厚肥嫩,就连里面的肠肉也特别软嫩肥厚,指头刚一操进去就像陷进软泥里一样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肉褶花瓣似的层叠蠕动,肠道深处还传来一股接一股的吞吸力,仿佛牵引绳般拽着手指往深处去。
光戳根手指进去,就有这样的反应,兰凌溪简直不敢想象等下鸡巴操进去时,这口处男逼得有多爽,光这么一想,他刚释放过的无毛粉肉屌又直挺挺地勃起,直直冲着宁晨恺。
兰凌溪随便用手指在肛口里搅动戳弄十来下就拔出来,他今天是要给宁晨恺的处男逼开苞,享受的就是处男屁眼的紧窒,所以扩张做得很敷衍,手指拔出后,被扩成细小肉洞的屁眼,兰凌溪还未来得及看一眼肉洞内的旖旎风光,转眼间就又咬紧如初,只最中心一圈嫩肉微微发红,淫水从里面潺潺溢出。
这样一个无数女生梦中情人的海王,马上就要露着粉嫩肉逼的公狗被自己巨屌捅穿,柔嫩逼肉被操得烂糟糟,最后再像备孕的女人一样,肠腔深处沾染上男人浓臭腥臊的雄精,从此变成他兰凌溪专属肌肉公狗,嘴逼和屁眼全都是他一个人的肉便器。
兰凌溪握住鸡巴根部,藏着马眼的尖端仿佛铁棍般粗暴撬开紧咬的湿润肛口,强忍着要被肛口括约肌勒断的疼痛,挤扁的马眼迫不及待吐出晶亮腥臊的屌水,涂抹在柔软肥腻的肠肉上,仿佛侵略者般宣示这块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女地的主权。
“操啊啊啊……兰凌溪老子要、要杀了你……我操我操!你他妈的敢拿鸡巴捅老子屁眼……我操好疼日你妈……快点拔出去……”
柔韧有力的大龟头操进宁晨恺基本没被扩张过的处男屁眼里,简直就是生捅烧红铁棍,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忍不住狂骂,他里面从没服侍过男人鸡巴的肠肉,刚尝了点男人屌水,就如闻到血腥味的白鲨般蜂拥而至,咬住龟头往肠腔里面拖拽。
宁晨恺实在搞不明白,自己又没被绑起来,明明疼得屁眼像塞了烧红碳块一样,心里怎么连反抗的念头都兴不起,只会像那些被自己暴肏的女人一样哀求,“啊啊啊啊太、大了我操我操……你他妈的轻点操操操!老子屁眼是鱼似的陡然紧缩,种马驴屌又一股清亮淫水如喷泉般骚浪激喷。
只插了四分之一的粉嫩巨屌压根不做停留,兰凌溪腰胯后撤,大鸡巴又跟着往出来抽,裹着黏稠肠液的茎身全部拔出来,大龟头“嗵”的一下犹如从山顶一路滚落的滚石般猛然怼在肛口里,把被撑到半透明的肉褶怼得向外凸出,简直就和被宁晨恺巨鸡巴头子干到外翻脱垂的女生子宫颈一样,肥厚上翘的冠状沟如同奴隶主带马刺的羊皮靴,恶狠狠踩在黑皮性奴的脑袋上用力踩踏碾压,毫无尊严人性。
深知机会难得的兰凌溪,打定主意要把这匹烈马一次就操服干烂,缺乏锻炼的白嫩细腰模仿钙片里的猛攻,顶个不停,也不往里深操,大鸡巴只操进去四分之一,专门盯着比一般男人肥大许多的前列腺奸干,越来越多的肠液顺着被干得肛肉外凸的括约肌缝隙里滋滋往出来冒,顺着宁晨恺绞紧的雄尻臀裂流,没一会就流得马桶盖湿滑一片。
“操、操……哦哦哦呼哦呼……”直男猛汉连骂都骂出来,梗着胀大两圈的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那双因为练篮球而大脚骨外翻的双脚像是抽筋般紧缩又张开,张开嘴过度呼吸似的短促吸气呼气,覆盖着腹毛的坚硬腹肌也随着下面屁眼里鸡巴顶操前列腺的频率不断收缩绷紧,粗大狰狞的黑肉巨炮在强烈刺激下再次勃起,仿佛被狂风吹动的大树般直接晃动起来。
看着一拳能把自己砸死的宁晨恺,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依旧老老实实抱腿掰逼,让自己在处男逼里随便操随便捅,兰凌溪内心狂喜,大龟头也不往肉穴里面操了,仿佛抠门般对准前列腺短促叩击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日你妈日你妈啊啊啊啊……”海王粗野狂吼,密密匝匝阴毛丛里的大鸡巴乱甩,马眼里粘液随着大龟头甩得宁晨恺自己满身都是,亮晶晶挂在肌肉隆起的黑皮肉体上,明明嘴上矫情的像个女人一样喊不要,雄尻却不知不觉间开始扭动上抬,生疏地用屁股来吞吸兰凌溪的鸡巴,有时候大龟头不小心顶偏,海王还自己扭着腰把前列腺往鸡巴头子上撞。
“宁晨恺,你刚才不是还求嘶嘶……求我别操你的处男粉屁眼吗?怎么现在自己像条发情小母狗一样扭屁股起来?天哪啊哈啊哈好舒服,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的屁眼操起来有多舒服,我的龟头一顶你肛口里面这个位置,你屁眼里面就像有张嘴在吸我的鸡巴,实在好舒服!”满脸也汗津津的兰凌溪白嫩脸蛋绯红,眼珠子一转,腰胯后摆,作势要把鸡巴抽出来,冠状沟卡着肛口往出来拔,弯刀尖端般的大鸡巴头子把肉褶嫩肉挑的薄透,甚至能看见深粉色的肉屌,“不过我看你好像胀得实在难受,鸡巴都开始乱尿尿了,还是不操你了。”
兰凌溪在宿舍里口碑是最好的,性格绵软,不论和谁说话都柔声细气,脸也长得精致清秀,说话做事特别靠谱,这会说不操了,再加上鸡巴头子挑着肛口嫩肉弹出去,宁晨恺没起丝毫疑心,瞬间屁眼里空荡荡,空调里的冷风呼呼往仿佛山洞般被操得合不拢的流水屁眼里灌,又冰又凉,激得刚吃上男人大鸡巴的骚浪逼肉不住翻滚。
黄大仙的蛋蛋毛其实就是催化剂和药引,把兰凌溪浓精里的雄性激素和前列腺液催化成顶级淫药,兰凌溪还特意憋了一个多礼拜没手淫,攒了一大泡浓黄精液伴进油重盐咸的冒菜里,宁晨恺稀里糊涂全吃进肚子里,就等于把没有解药的催淫剂喝了干净。
这会宁晨恺的处男屁眼就像接种过抗体疫苗,肠壁吸收兰凌溪马眼里溢出的屌水后,身体内部引发激烈反应,就像病毒入侵后抗体疯狂拉响警报,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拼命感知抢夺为数不多的珍惜屌水,仿佛身中南疆奇蛊,只有兰凌溪鸡巴里分泌的精液屌水才能缓解蛊毒带给他的极度痛苦。
宁折不弯的彪悍体育生长满卷曲腿毛的大腿内侧不断抽动,鼻翼扇阖仿佛发狂公牛,通红双眼狠狠瞪着拔屌准备走人的兰凌溪,气得脑壳像被人狠狠抽了一棍似的闷疼,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就连胸口形状完美肥厚的奶肉都气得颤抖不已。
“兰凌溪,你、你他妈的就是个、就是个畜牲……”
准备把鸡巴塞进裤裆里的兰凌溪猛地一怔,似乎在宁晨恺炸出血丝的眼睛里看见微微水光,连种马骂人的声音都带着憋屈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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