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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悲歌坐在花轿里,玉手抚摸着四周的木壁。这一切仿若做梦一般,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一时间,曾经的画面突然映入脑海——
五年前的初夏,窦炀带着秋悲歌悄悄的逃出皇宫。窦炀站在数丈高的繁茂树木之上,小心的观察着四周,确定没人跟上来,才跳下来,和秋悲歌站在一起。
“有什么事非要出来说?”
秋悲歌的目光一直跟着窦炀,如今看他从树上跳下来,温柔的替他拍去身上的灰尘,摘下沾在鬓上绿叶。窦炀也形式的胡乱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但只是几下,他就捉住秋悲歌的手腕,向前走。
“小凛哥哥。”
“哎。”
听到窦炀突然叫他,秋悲歌下意识的应了下。他看着窦炀的背影,直拔挺立,高高的马尾随着主人的动作摇摇摆摆。秋悲歌低头看着这人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掌心生着薄薄的茧,手背却像蛋羹一般嫩。
“我带你去一个你一定没去过的地方!”
“哪里啊?”
“你到了就知道了,让我保持一点神秘感,好吗?”
“好。”
秋悲歌就任由窦炀拉着自己,在京城的小巷子里东拐西绕,最终停在一座府邸门口。金色的两个大字印入秋悲歌的眸中——“窦府”!
“你!怎么……我都没准备礼物,太冒昧了!我不进……”
秋悲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窦炀硬拉了进去。秋悲歌黑着脸,愁眉苦脸的盯着窦炀。不过,他的“愁眉苦脸”只有窦炀能看出来。
“爷爷!爷爷!我带人回来了!”
窦炀兴高采烈的挽住秋悲歌的手,在窦府大喊大叫。不过,府中的人像是司空见惯了,反而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秋悲歌身上。
窦老太爷听到他最疼爱的长孙的声音,着急的从后面走出来。一个白老头,留着少许胡须,手里握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金砂壶,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老头子看见窦炀,像个孩子一样,冲到窦炀面前,给了他一个大熊抱。他的笑声清朗,面色红润,身体当是不错。
“你个浑小子,还知道这里是你家啊?!”
窦老太爷虽然嘴上抱怨,但脸上的笑容不减,重重的拍了拍窦炀的肩膀。这才看见站在窦炀身旁的秋悲歌。见到有外人,老头儿立马正色起来,问窦炀:“炀儿,这位是?”
窦炀听到老头子问起秋悲歌,眼中更加神采奕奕:“爷爷,这就是我心里跟你说的那人,秋凛。”
“秋凛冒昧!未曾带礼物便直接到访,请老先……”
听到窦炀介绍自己,秋悲歌心中升起几分紧张,赶忙躬身行礼。可他刚说完话,就听见“扑通”一声。秋悲歌就看见窦老太爷跪在地上,对他五体投地。
“不知丞相大人大驾光临,未曾远迎,望大人恕罪!”
“使不得!老先生快快请起!折煞秋凛了!”
秋悲歌也慌了,他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手掌已经冒出了冷汗。他赶忙屈身把老人家从地上搀扶起来。窦炀却在旁边想看笑话一样大笑。于是,两道冰凉的目光同时投在他身上。
“丞相大人,请上座!”
窦老太爷伸手请秋悲歌上座,后者却是一直推辞。最终,秋悲歌在一个离窦炀近的位置坐下,朝上座上的窦老太爷微微颔轻笑。老头儿见状,也拱手回礼。
窦炀刮了刮茶杯内的浮沫,浅浅的喝了一口茶,这才说了话:“我把人带回来,就是给你看看,他是我认准了的。别在给找什么小姐公主了!”
闻言,窦老太爷被水呛了个正着,立马站起身,对秋悲歌抱歉一笑:“大人,容我与他说几句话!”
秋悲歌脸上带笑,心里却方寸大乱。他心里已经怪罪窦炀鲁莽,更怪自己不知礼数。他跟着窦炀第一次见家长,竟然生让他爷爷跪自己的事情!他着急的看着门帘,就像是犯人等待审判一样。
不多时,窦炀吊儿郎当的走出来,拉住秋悲歌的手就往门外走。在府中,秋悲歌不好开口询问,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
“老头儿太迂腐,非要找个能传宗接代的姑娘!”
闻言,秋悲歌的心仿佛顿了一下,脚步乱了,一不小心拌了自己一下。幸好窦炀眼疾手快,稳稳的扶住了他。
“傻哥哥,想什么呢?”
再后来,窦家被人陷害,身陷囹圄。在行刑前,秋悲歌已经怀孕七个月,挺着孕肚去见窦老太爷。那时的老头子在地牢里,瘦的皮包骨,蓬头垢面,双颊凹陷,嘴角带着血迹。
“悲歌,我们这些人死了没关系!你一定要救炀儿!”
老头儿也识时务,似乎已经接受了皇家给他安的无须有的罪名。他见到秋悲歌,顿时泪流满面,不满血痕的双手隔着牢门紧紧攥着秋悲歌的手,像是看到了希望。
“爷爷,我马上就去面圣,求圣上开恩!”
“悲歌,你一定要保住炀儿的命!老头子跪下求你!”
“爷爷你不要这样!我虽然未和阿炀成亲,但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一定会把阿炀救出去的!”
老头子闻言,低眉看到了秋悲歌高隆的腹部,起初有些不可置信,但不久就明白了——秋悲歌竟然是那个没落族群的族人!
“我们老窦家有后了!悲歌……我知道当今圣上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也认命了!若是炀儿能侥幸活下来,让他不要报仇,我们不希望他活在仇恨里。你生下这个孩子,若是觉得是个累赘,就给炀儿养着……你若是不嫌弃,还喜欢炀儿,就请你好好和他过日子……”
窦老太爷说着说着,泣不成声。秋悲歌眼圈也红了,他恨自己无能,保护不了所有人。秋悲歌离开时,所有的窦家人跟着窦老太爷一起朝他跪下。到底是他们窦家欠秋悲歌的,给不了人家名分,甚至还让人家挺着孕肚,为他们家到处奔波。窦老太爷见秋悲歌离开,嘴里喃喃道:“悲歌是整个窦家的贵人,炀儿求了三生三世才求来的福气……”
这一切回想起来,恍如隔世。自从窦家集体问斩,他真的一下子失去了太多。那一年,窦炀走了,孩子夭折了,他被困在荒野里得了病……后来,他时常夜不能寐,饱受梦魇的折磨,神经一度脆弱到差点儿疯癫。
在找到窦炀之前,他夜夜抱着孩子的被子哭泣,从天黑哭到天明。之后,他把和窦炀同名同姓的人抓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模仿,以前救窦炀时的场景。每次那些窦炀逃出去后,他就一直等在牢狱里,等着他的阿炀转身回来找他,跟他斗气,或者讨好他一样叫一声“小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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