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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轻轻的话,像是雷电般,打得吉月错不及防,她脑袋里有些懵逼,峥峥望着夜轻轻,那话语又像是寒冰之中的刀子,一点一点的剜去她心头的血肉,那种疼痛和难受,让吉月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大哭。
“骗人,你骗人,璟王哥哥不会那么做的。”她呜呜咽咽的说道,一直期待着璟王哥哥能现身。
夜轻轻站在一旁,默默看着吉月有些可悲的趴在地上哭泣,心里有些莫名的爽,她不觉得吉月可怜。
既然身处公主之位,享受着权利和地位,那就要做出和身份地位相匹配的事情。
左赢还在屋子里施针。
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微微蹙眉,却并未说什么,反而是徐阶,一边施针,一边道:“没想到王妃的嘴也这么厉害,说的公主都无话反驳了,我觉得咋俩之后不能招惹她,不然肯定吃亏。”
越说,徐阶越庆幸当初和王妃成了盟友。
“好了吗?”左赢问道。
“好了。”
徐阶将针收了后,左赢披上衣服便出去了。
吉月视野之中,多了一道身影,她抬起头,望着左赢的身影,又觉得自己太狼狈了,抹去泪水后,强忍着情绪,露出一个笑,问道:“左赢哥哥,你会帮助我的对不对?”
左赢并未回答,他的神色冷漠,甚至不曾伸手搀扶她起来。
吉月再问,“左赢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夜轻轻那个贱人说的是真的吗?”
左赢依旧没回复,只是命人将吉月送回公主府内。
吉月趴在地上,冷笑了几声,眼里露出几分悲痛,她看着左赢的身影,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一种无端的胸闷和难受,让她难以忍受,心脏像是有什么再剜着血肉般疼痛。
夜轻轻给吉月下了药,让她昏睡,这样也省得她闹事,扰的她头疼。
将人送离开后,夜轻轻这才觉得耳根子清静不少,她打了个哈欠,困意全无。
左赢原本的注意在吉月身上,等人被送走后,他这才看向夜轻轻。
夜轻轻身着里衣,披散着凌乱的长,衣服领子有些敞开,露出了一些春意,披在身上的衣服掉落在地上,她睡眼惺忪的张嘴。
左赢扭过脑袋,将自己的衣服裹在夜轻轻身上,他红着耳根,不敢和夜轻轻对视。
“怎么了?”
徐阶突然给她衣服,她有些困惑。
“没什么,就是……收拾一下吧,一会儿该用膳了。”左赢轻声咳嗽,将头一瞥,这才说道。
“奥。”
等吉月醒来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五日,太后在一旁等着她。
“你终于醒了,担心死哀家了。”
太后找过太医把脉,说是伤心欲绝,这才昏迷过去。
“母后,我不想去渤海国。”吉月红着眼眶,虚弱的起唇,她轻轻的拉住了太后的衣服一角,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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