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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惊呼道:“你把我的床垫弄湿了,我晚上睡哪?”
谁知道他晚上要在这里睡觉啊!
乌纸羞愤道:“明明就是你自己……啊——”
少年的手指瞬间插进了乌纸的小穴里:“不行,我要惩罚这里。”
媚红的穴肉突然就被刺进了异物,搅动着穴里的水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乌纸无力地蹬了几下腿,向后靠在了少年的怀里,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完全想不通怎么突然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裤子很快就被人脱了下来,少年的阴茎抵在了他的腿间,肉棒故意在穴缝中来回蹭动。碾压着先前被傅忍玉欺负得红艳的花唇,又碾过了乌纸敏感的肉蒂,甚至顶到了他经常被人忽略的粉茎,来回几次,乌纸穴里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打在了身下的床垫上。
少年说:“乌纸同学,你完全弄脏了我的床垫,你好过分。”
乌纸忍不住回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身上,“是你自己偏要撩拨我的!”
少年哈哈大笑几声,握着乌纸的屁股揉成了各种样子,挤压着他的下身的臀肉充分接触夹在股缝抵着花穴的肉棒。屁股嫩肉被他揉得很舒服,酥酥麻麻的让乌纸忍不住翘起屁股想让他多揉一点,甚至不惜大腿发力迎合着一起摩擦起肉棒来。
就当乌纸享受着他的按揉时,勃发的阴茎突然间冲进了花穴里,直直地干向花心,先前就被干过的宫口轻而易举就被男人操开了,温润地吮咬着他的龟头,乌纸浑身颤栗,被直接干到宫口的快感爽到射了出来,极致快感也让他捂住了自己的脸崩溃地哭了出来。
身后的少年“啪啪”地操干起这口淫穴,龟头每次都深深地顶进去操干着花心。肉棒就像是扎在穴里了一样,乌纸的穴实在是很舒服,媚肉绞紧却并不让人感到疼痛,反倒是挤压吮吸得完全受不住,他深吸一口气,抓住了乌纸的右胸揉捏道:“放松一点,太紧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微微岔开了腿,努力放松了一些,少年的肉棒在他穴里冲撞起来,他随着操干的频率晃动着求饶:“哥哥慢一点……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小荡妇会坏掉的……”
少年却掐着他的腰下身甚至操得更快了,只是抽插几下就让乌纸又喷了一次,他满意地掐了掐乌纸的奶子,“不会坏的,你是操不坏的母狗,对吗?”
乌纸已经被他干昏了头,甚至穴口大张着迎合他的操干,但少年却突然停了下来,那种不上不下的快乐吊着乌纸让饥渴到发疯,他便回过头讨好地舔少年的下巴,蹭到他的嘴唇,顺从着他的话说:“是……小荡妇是操不坏的母狗……呜呜呜呜哥哥动一动、动一动……小荡妇、不小母狗想要……啊啊啊啊——”
少年满足地笑了,抱着乌纸的腰在他的蜜穴里极高频率地颤抖着,爽得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尖叫地达到了高潮,下身像是尿了一般,顺着肉棒与穴肉的边缘倾盆而下,穴肉疯狂抽搐绞紧起来,少年一时不察,精关失守,射在了乌纸穴里。
乌纸靠在他怀里喘气,浑身依旧止不住地颤抖着,少年拍了拍他的脸,轻佻道:“多谢款待。”
“乌纸?乌纸?”
耳边是系统机械的呼唤声,乌纸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教室里,窗外华灯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时间跨过了几个小时,直接来到了夜晚。周围都是奋笔疾书的沙沙声,乌纸微微动弹了一下,感觉到了下身穿着内裤,旁边的傅忍玉趴在桌子上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系统激动道:“你回来!你终于回来了!”
乌纸不解:“什么意思?”
系统说:“上午你走进天台之后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我怎么叫你你都听不见。我只能看着你很自然的度过了一大半的时间,直到现在你才回来回应了我。”
乌纸有些错愕:“可我只是在天台待了半个多小时,醒来就在这了。”
系统说:“我已经向主系统又写了一份报告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出现了玩家尚未死亡就被夺舍的事情,而且这个副本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乌纸把天台上的事告诉了系统,“好奇怪啊,莫名其妙地操了我一顿,然后还夺走了我的时间。”
系统:“……”它觉得可能不是莫名其妙地操了一顿,有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是必死局只是乌纸用挨操代替了自己的命。
乌纸看起来有点着急,一天的时间都快过去了,他毫无所获,甚至还白被人玩了几次。他不知不觉地咬住手里的笔,看向趴在桌子上的傅忍玉,他还是没忍住,悄悄凑近傅忍玉,“你白天说的游戏是什么意思啊?”
傅忍玉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来头,乌纸看到他惺忪的睡眼,意识到了他刚刚可能真的睡着了。乌纸贴近他又小声地问了一次,傅忍玉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等一会回宿舍你就知道了。”
在乌纸要追问的时候,他又趴下去继续睡觉了。
乌纸气得推了他一把。
系统:“不如就听他的,等回了宿舍?”
乌纸没有办法,傅忍玉看起来起床气很大的样子,只能按下不表。
晚自习结束时,傅忍玉醒了凑过来:“阿姨查完房后你来607找我。”
乌纸点点头,按照系统的指引回了宿舍。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一个人住在609,一推开门便感到很冷清,四张上下床中只有一张是有放床铺的。乌纸好奇地问系统:“我怎么还有待遇啊?”
系统:“……不知道啊。”
乌纸找了衣服去寝室自带的卫生间洗了澡,按照傅忍玉说的,阿姨查完房后,他就悄悄跑到了走廊上,轻轻敲了一下607的门。
傅忍玉打开了门,他们宿舍里面已经关掉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很暗的灯,中间狭小的走廊上放了一张床上桌,乌纸只能在昏暗的环境里依稀看清桌子上的是几副扑克牌。傅忍玉把他拉了进去,回过头说:“让乌纸替我吧,我今天可没兴趣。”
他的舍友们“啊”了一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一个像是带头的人不太高兴地说:“那行吧。”
“乌纸你进来吧。”
乌纸应了一声,走进了607,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空调开得太低了,他有一种从骨髓深处沁出来的冷。几个人挤了挤给乌纸让了一个地上较暗的位置出来。只是灯光太暗了,乌纸看不清到底有几人,这个学校的宿舍诡异的漆黑。
黑暗中,有一个人问:“你知道抽鬼牌吗?”
乌纸说:“知道。”
那人欢呼道:“太好了,我们就玩这个吧。”
他拿起桌子上的五副牌,只留了一张小鬼牌,又数了数牌量,剩下的都放在了桌子的边缘。这个人像是经常玩纸牌游戏一样,洗牌的动作很熟练,“哗啦啦”几声,那张小鬼牌没入了几百张扑克牌里,他开始两张两张发,最后乌纸手上有10张牌。
这个桌上有几个人在玩游戏?
乌纸的视线在黑暗中一一略过那些看不清脸的人影,他大致数了数,像是有九个。
这个游戏规则很简单,下家抽上家的牌,上家被抽完牌之后可以从自己的牌里抽出一张不是鬼牌的丢在中间的桌子上,一轮轮抽牌,一轮轮减牌,最后所有人都剩两张牌的时候不减牌,直到最后一个人抽完即可明牌,这时鬼牌在谁手上谁就判输。
眼下鬼牌并不在乌纸手上,但他也不敢放心,微微坐直了身体,等待着上家把牌递过来让他抽,他抽了一张,翻过来时心里一颤。
鬼牌!
上家丢出一张牌:“红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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