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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蔓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双目所及之处,一片黑暗。她伸了伸手,什么也看不见,周围如浓墨一般的空气让人窒息。她呼唤着同伴的名字:“冷月姐姐……姒千痕……陈凝烟……姒无痕……”却始终无人应答。过了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惊喜:“阿蔓,原来你也在这里。”阿蔓眼前一片漆黑,但听那声音心中安定不少。姒无痕见阿蔓双手在空中乱抓,伸手握住她的手,温言道:“阿蔓,你的眼睛怎么了?”阿蔓这才意识到,不是周围的夜色太黑,原来是自己什么也看不见了。
此时她的心如同坠在万丈深渊,她宁愿相信自己是困在暗不见天日的山洞里,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噩耗。
姒无痕安慰道:“别怕,我想办法,看看咱们能不能出去。”
“我们现在在哪里?”阿蔓现在急需确定自己的处境。
“我们在一个很深的洞里,外面应该是夜晚,可以看到微弱的星光,可是石壁太陡,我爬不上去。”姒无痕一脸沮丧,纵使有万般计策,却也无计可施。
阿蔓想去摸一摸那石壁,看看有没有法子上去,走了几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往前倒去。姒无痕赶紧去扶,阿蔓不偏不倚,恰好跌在他的怀里。
阿蔓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姒无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我们总有办法出去的,到时候再想法子治你的眼睛。有可能是方才洞里的浊气伤了你,也有可能是相柳与你体内寒冰之气相克,这些都有可能是造成你眼睛失明的原因。”
阿蔓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飘入鼻中,就像那次,姒千痕抱着她,但是又有些许不同。但是到底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阿蔓渐渐止住了哭声,道:“用你的剑在石壁上凿几个口子,我们爬上去,”
姒无痕心中一蒙:“我的剑?”随即恍然,原来阿蔓将自己认成了哥哥姒千痕。兄弟两人相貌相似,但仔细分辨,却也有些许差异,阿蔓此时眼盲,心中又是悲伤,自然无暇去细想。姒无痕不忍就此打断阿蔓,心想,或许哥哥在,能够用武功保护她,她更安心一些吧。姒无痕摸索了一下,对阿蔓道:“离火剑剑不知道掉落到哪里了,借你的若水剑一用。”
阿蔓也渐渐止住了哭声,将若水剑抽出,交给姒无痕。姒无痕在石壁上叮叮咚咚敲击了许久,并未凿出多大的洞口来。回头对阿蔓喊道:“这石壁太硬了,这个法子怕是不成。”阿蔓听后,心中一凉:“我们怎么会突然之间,到这么个鬼地方?”
“当时地动山摇,怕是引起了山川错位,进而产生了某种变化,之前的山洞,已经塌了。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我们困在这里,情况也好不了哪里去。”姒无痕回想起方才生的一切,心中犹有余悸。
“这荒郊野岭,怕是也没人能救我们出去。”阿蔓突然有一种庆幸,既然出不去,眼睛盲不盲区别也就不大了。
每个人的终点都是一样的,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走到了终点,但是想着有“姒千痕”陪着,倒也不寂寞。
“相柳……最后被消灭了吗?”既然无事,阿蔓便问起之前生的事情。她自己尝试着回想,记忆却始终断断续续的,想多了反而感到一阵头痛。
“离火剑像是饮了相柳的血,那昆仑之玉,果然非同一般。我想,他是活不成啦。只是,害你在这里跟我一起受苦、甚至可能永远也出不去了,阿蔓,对不起。”姒无痕回忆起那一幕,终于了结了几代人的使命。可是,连累了阿蔓,还有不知生死的冷月和陈凝烟,心中又过意不去。
“你不必感到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既然已经选择了,便已经做好了承担最坏的结果的打算。若是能活着出去,你有什么打算?”
姒无痕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家族的宿命完成之后,自己要去做什么。“这里也没法子住了,要是能够活着出去,我希望能跟你同行一段时间,把你和冷月的事情解决掉。”
“那陈凝烟呢,你不去寻她?”阿蔓问到了关键的地方。姒无痕心想: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她,自己并不是大哥?他看到阿蔓一脸可怜,又不忍心,她终究是跟大哥亲近些,或许瞒着她更好受些吧。便对她道:“我先陪你把眼睛治好,然后一起寻她们,可好?陈凝烟毕竟帮了我们大忙,我们也必须寻着她,只要知道她安全,那就够了。”
阿蔓心中升起一阵喜悦:“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我吗?”姒无痕这话并没有撒谎,对自己而言,确实是出自内心。他总觉得跟陈凝烟隔着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无法与她走得太近。但阿蔓不一样,跟她在一起,心中总是感到轻松而愉悦。虽然平日里与大哥兄弟情深,风林火山四人对自己也是极尽职守,但都不是跟阿蔓相处的这种感觉。
阿蔓笑了起来,笑容无比灿烂,绽放了整个春天。
暖人的春风也不过如此吧?没有饮酒,姒无痕竟有些醉了。
虽是春日,山间夜晚的风竟有些清冷。阿蔓被风吹得微微哆嗦,姒无痕将外套解下,披到阿蔓肩头,上面还留着男子的体温。
“谢谢。”阿蔓柔声道。衣服虽然单薄,但足以为她抵御住春天所有的寒冷。无论是身上,还是心里。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阿蔓看不到外面,只能用每一寸肌肤感受时光的变化。
“看这星象,差不多是子时了,你睡一会吧,等天明的时候,我再四处查查,看有没有可以裹腹的食物。”
阿蔓点了点头,她窝在角落里,在这片看不见的日月星空之下,沉沉地睡去了。不知过了多久,阿蔓觉得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她轻声叫了下:“姒千痕,你在吗?”
姒无痕听到阿蔓的叫声,远远应了声,用一片叶子盛了露水,小心翼翼走到阿蔓身旁,仿佛叶子里的不是露水,而是一颗颗圆润的珍珠。他把叶子递给阿蔓:“这朝间的花露,虽然比不上琼浆玉液,比一般的泉水还要甜些,你尝尝。”
阿蔓接过来饮了一口,果然有花朵的清香,又向姒无痕递过去:“你也喝一口吧。”
姒无痕抿了抿干渴的嘴唇,又把叶子推了回去,道:“我已经喝过了。”
阿蔓信以为真,便一饮而尽。又问姒无痕:“这里可以找到食物吗?”
姒无痕语气中带着失落:“这洞里阳光射到底层已微弱得很,并没有可以裹腹的东西,时间长了,我们怕是要饿死在这里。”
阿蔓此时却看得开了,其实每个人的终点都是一样,无外乎早些晚些罢了。突然又想起一事来:“那洞口外可有什么植物、动物没有?”
姒无痕抬头望去,只见郁郁葱葱的竹子,被春风吹得弯起了腰,出沙沙的响声。便将眼前的情形对阿蔓一一描述。
当阿蔓听到竹子时,身子微微一颤,姒无痕也捕捉到了阿蔓表情的变化,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阿蔓沉吟了片刻,才回答:“我想,我们有救了。”
姒无痕听得不明所以,期待着阿蔓解释,阿蔓将寒冰剑拔了出来,问姒无痕那竹子的方位。只因离得太远,方向如果差之毫厘,结果就会谬以千里。姒无痕按着剑柄,协助阿蔓将剑尖对准那棵竹子,期间手与阿蔓微微触碰,只感到柔弱无骨,滑若凝脂。
阿蔓凝聚起体内的寒冰之气,顺着剑尖激射出去,那剑气如雷电,将那竹子斩为两截。那竹子轻飘飘地,带着竹叶从空中落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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