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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放在前面,浑然没现,站在自己身边的林云早已生出了很多其他的心思。
——
于此同时,乔栖也回了家。
乔栖和薛沧山、王总钱总回到三十层之后,先安抚了一通王夫人和小孩,然后王总和钱总在隔壁3o2开了个地方用来睡觉——隔壁实在是睡不下了,钱总要睡3o3,只能打地铺了,时不时还要被路过的人踩一脚,还不如把他放在3o2,虽然跟一群物资睡在一起有点冷清,但起码有床可躺。
乔栖和薛沧山则疲惫的准备去洗澡,然后出来吃饭,再好好睡上一觉。
他们俩都太累了。
先去洗澡的是薛沧山,等他从洗手间里洗干净了出来之后,就看见乔栖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
他爱干净,觉得外面的水脏,人还没洗澡呢,所以不肯上床,只是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只穿着一个平角裤坐在地上等,结果等着等着,直接躺在地上睡着了。
他白而嫩,躺地上的样子也格外可爱,两只手老老实实地交叠在小腹前,睡得很沉。
薛沧山看的好笑,缓缓走过去,弯腰想把乔栖直接抱到床上让他继续睡。
结果他低下身子的时候,一捞乔栖的胳膊,将睡得极沉的乔栖惊醒了。
乔栖最近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短暂睡着之后突然被触碰,不知道梦到什么不好的了,竟是一抬手,一把打到了二哥上!
薛沧山本来是想把他抱到床上的,这一过程中柔情蜜意,防不胜防,乔栖突然一抬手,打的薛沧山闷哼一声,疼都没喊出来,直接跪在了地上。
鸡飞蛋打!
他听见了薛家龙脉碎裂的声音。
完了,老薛家命脉今日尽断,以后他要成个太监了,也不知道他家那老东西还能不能生。
而乔栖也在此时惊醒。
他一醒来,就看到薛沧山痛不欲生的跪在自己面前,他恍惚间记起了自己做什么,顿时大惊失色,惊恐的问:“你怎么样?”
乔栖记得他们孤儿院以前有个小孩,就是小时候被人家一不小心打碎了蛋,那东西直接不能用了,变成了废人,那伙人家也是坏,直接把这小孩给丢掉了,这孩子后来在孤儿院活的也不怎么好,因为大部分人领养男孩都是想要一个传宗接代的香火,一旦不能生孩子,他们就不愿意要了。
所以,哪怕一些手残脚残的孩子被领养走了,他这个看上去肉身没问题的还是都没被领走。
乔栖生怕自己把薛沧山也给打废了,抬手就去抓薛沧山的裤子往下脱。
薛沧山也刚洗完澡,身上只有一个短裤,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泛着氤氲的水汽,潮湿顺滑,乔栖一摸上去,薛沧山整个人都打了个颤。
他本来就是跪着的,乔栖爬起来后,他顺势便坐下了,满头大汗的看乔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询问他“干什么”。
乔栖真怕给他打坏了,顺手就往下拽他的裤子,道:“让我看看,是不是打坏了。”
薛沧山疼的都说不出话来了,骨头都僵在原地,半晌不言语。
乔栖上手就去抓。
“让我看看。”他说。
薛沧山咬着牙说:“不用。”
他无法想象让乔栖看他屁股是什么画面,最起码关个灯啊!
乔栖只当他害羞,上去就扒,一边扒一边说道:“没事,我们是好兄弟,看一看怎么了?”
薛沧山疼的浑身使不上劲儿——这是男人的命脉,一下子就给他打倒了,他半条命都没了一半,乔栖上来拖他裤子,他竟然都没力气反抗。
乔栖顺利的扒下了他的短裤,仔细看了两眼。
薛沧山长的高壮,比寻常人更高,他的二哥也是如此,再往下看,好像也没什么大碍。
乔栖正低头看——他看着二哥的时候,像是上课时候在读书的好学生,每个头丝儿里都透着一股子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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