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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悠然:“……”
她想打破这男人的狗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今晚是走不了了。
果然,颜三郎扯着魏悠然的胳膊,将人带回屋,点了油灯,把她按坐在床边,弯腰凑近,轻声询问:“说说吧,为何要离开?”
魏悠然往后撤了撤身子,不敢看颜三郎的双眸。
他鼻息喷在她脸上,痒痒的,令魏悠然呼吸一窒。
魏悠然后撤,颜三郎便上前,再次问她为何离开。
魏悠然伸手推开他:“我困了,想睡觉。”蹬了鞋子上床,拉上被子蒙住脸。
颜三郎弯腰看她半晌,见她执意不说,叹息一声,和衣躺在魏悠然身边:“睡吧,今晚我看着你。”
魏悠然感觉床陷下去,掀开被子,向颜三郎道:“你怎么上来了?”
这让她怎么睡。
“我怕你不辞而别。”颜三郎双臂环胸,闭上双眸,“再说,咱们是夫妻,有婚书的,还曾坦诚相见,为何不能睡一张床?”
他现,他太纵容她了,纵的她不知天高地厚,大半夜竟离家出走,不知山里危险吗,连猎户都不敢在山中过夜,她胆子不小。
魏悠然不知颜三郎的想法,坐起来看着他:“这么说,我若向你辞行,你便答应。或者你休了我,我净身出户离开?”
“我可没说。”颜三郎睁开眼,语气不善,“你为何执意离开,若合情合理,我会考虑,再者,我也曾说过,颜家男人只有丧偶,没有休妻一说,希望你能记住。”
魏悠然白他一眼,直接倒在床上,感觉生无可恋。
她能说颜家人是炮灰,为了珍爱生命,只能远离炮灰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魏悠然不再理他,直接睡觉,折腾了大半夜,她眼睛快睁不开了。
翌日清晨,所有人都起来了,只有魏悠然起晚了。
她醒来后环顾屋内,见颜三郎不在,地上的铺盖也被收起来了,就知颜三郎去后院看书了。
魏悠然喜欢赖床,又眯缝会儿,睡意全无,穿戴好出门,去了井边洗漱。
一早便看见刘氏和刘氏洗肉,魏悠然惊讶:“大嫂,二嫂,这是做什么,改善生活吗?”
刘氏一面洗一面道:“昨个儿,你给箐箐一个方子,今儿一早箐箐便想试试,这不,爹一早边去镇上了,买了肉回来,要箐箐试着做些,若是可以,就去镇上摆摊,等铺面的事好了,准备开个铺子呢。”
李氏也跟着附和:“我看爹比箐箐还着急。”
“若是成了,能有个进项,爹不着急才怪呢。”刘氏道。
这话是实话,这些日子吃喝,都是卖人参的钱,再这样吃下去,家业早晚败光,虽然也没多少家业。
可家中无粮,心里慌。颜父得了方子,一宿没睡好,就捉摸着把生意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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