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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玥多少有些代沟的傅鸿与,听完解释后略显无语:“……别看那些没营养的东西。鬼怪邪神有什么好怕的?”
江玥小声:“人家就是怕嘛……”
当然,傅鸿与比鬼怪邪神更可怕。
傅鸿与轻笑,把江玥从被褥里剥了出来:“洗过澡了没?”
江玥点头:“洗过了。”
傅鸿与不由分说地抱起江玥:“没关系,再陪先生洗一次。”
“再——?”
江玥一边重心不稳地抱住傅鸿与脖颈,一边扑腾双腿、用力挣扎。
“我、我不要!人家刚吹好的头、等会儿你又要给弄乱了!”
傅鸿与大言不惭:“我帮你吹。”
“骗人!”江玥急得声带哭腔,“每次弄完,我的头都是打结的!”
江玥的头带点自然卷,给点耐心慢慢吹、就能吹出漂亮可爱的小卷毛。但如果不好好捋顺吹干,头就会一团一团。
情绪高涨、正处兴奋状态的傅鸿与,哪里管得着这些?反身将浴室门踢上后,傅鸿与直接将小娇妻扔进了尚且空空的浴缸里。
“这次不一样。”
冷面傅爷丢掉了所有戒备和伪装,将偏执占有欲展露无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猎物,伸手拧开了花洒开关。
“这次会好好吹的。”
……
四十多分钟后,江玥像块春卷似的,被傅鸿与用浴巾裹着、扛出了浴室。
“热不热?”傅鸿与将春卷丢到床上,顺手扯过春卷皮擦了擦脸,“要吹头是吗?等着。”
傅鸿与兴致冲冲地去找吹风筒。
江玥手脚酸软地躺在床上,累得不想说话——一说话,他的下颚就痛得像是要废掉一般。
头被弄得半干不干、成团打结;最喜欢、最心爱的浴巾也变得皱皱巴巴,活像一片咸菜叶。
都这般地步了,傅鸿与还只是吃了个前菜,尚未开始正餐。
眼看傅大爷拿着吹风筒从浴室出来,江玥白眼一翻,心想毁灭吧世界,天知道这是要吹头还是吹其他东西?
果然,腿好之后又要开始被迫出勤。想想受伤之前,那段头天天打结、浴巾天天被乱丢、晚上还天天睡不好觉的日子,江玥的内心更加坚定。
——逃跑计划,刻不容缓!
“缩着干嘛?”傅鸿与插上电吹风,将小人儿拽了过去,“来,吹干,不要着凉。吹完了,我们再继续。”
江玥用被水泡得皱的手擦脸,提起精神:“先生,我困……”
“洗个澡就困了?”
傅鸿与自己胡乱吹了吹头,又将风口对准江玥,一顿胡来。
“有能耐你就睡。回回都说困,我倒要看你是不是真能睡着。”
傅鸿与根本没耐心帮江玥吹头,随意地扫了两下后,拔了电源、扔开电吹风。
“裹起来干嘛?躺过来,我带你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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