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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度给诡异坚定信念:“你是个有上进心的诡异,你可不想继续当个小小诡异。”
诡异:“……?”
【喔……】
【我是这么想的吗?】
方觉晚神色坚定地冲他点点头:“你是。”
诡异:“哦……”
冲着跟个萝卜似的蹲在自己面前的诡异竖起两根手指。
方觉晚认真地给他洗脑。
“你是不是也遇上了许多假装是玩家的诡异,盲目上去大喇喇地给人下套,然后反而被人家打一顿骂一顿的?”
提起憋屈往事,诡异立马双眼泪汪汪,带着气音重重地“嗯”了一声。
“你总得先让人信服你啊。”
“人家是逃命,你是吃饭,这性质能一样吗?”
被教育了,而且教育得很彻底,让诡异顿时信服。
连带着回答方觉晚的声音都高了不少:“你说得对!”
声音传到休息室外,琳琅颇为好奇地探了头,一副很想进去看个究竟的模样。
诡胎在她探脑袋快探栽下去时,及时地拉了她一把:“主人,你前面是盆月季花。”
琳琅不耐烦地挥开了它的手,敷衍地应了声来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休息室内,方觉晚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既然你说月季花是这个花房里的污染物,那你为什么不多利用利用它呢?”
诡异立马表露出一副求学的表情来:“方小姐你说!我绝对听从!”
方觉晚脸不红心不跳地乱扯。
“雪中送炭的精细活儿你会吗?”
对面诡异乖乖摇头:“不会。但落井下石倒是会的!”
“那你就给它倒一倒。”
诡异听不懂,但诡异会乖乖点头。
方觉晚颇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要打从心底的认为自己也是个玩家,如果连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是个玩家,那别人又怎么会觉得你是个玩家呢?”
【原来是这样子的吗?】
诡异很犹疑。
她继续说道:“现在,你把我当成一个玩家,你也是个玩家。”
“假设,规则上说如果捡到画要送到画室里去。可是我并不知道画室里的摆放规则,那我现在来问你,你该怎么回答我呢?”
诡异迟疑的猜测:“骗他?”
“可这是规则上有特意标出来玩家们可能会生的事件,你在这上面撒谎,那不就很容易把自己放在一个危险的层面吗?”
“那我作为一个诡异,我难道真的要告诉那群玩家,画室是按照经历时间来摆放吗?”
这让一个纯种的诡异,很是为难。
方觉晚:“这只是个假设。”
话锋一转:“那如果我问你花房里的污染物是什么,你会怎么说呢?”
诡异蔫巴巴地答:“月季。”
“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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