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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顾廷灿心中不快,韩诚又道:“汉武帝身为帝王,自然有许多身不由己之处。故而为夫从不羡慕帝王家的富贵荣华,只希望能如那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一般,连枝共冢,长相厮守。正如你我夫妻之间,恩爱不移。”
顾廷灿听着韩诚的甜言蜜语,恶心得仿佛要吐出来,冷笑道:“昔年卓文君知司马相如有喜新厌旧之意,曾作《白头吟》赠与司马相如,诗中有云‘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司马相如闻此诗,得知卓文君心意,便绝了纳妾的心思,从此与卓文君一生一世一双人。我闺中读此歌时,是有心做卓文君,可惜我运气不好,没遇上个司马相如。”
见顾廷灿如此不给自己面子,韩诚刚刚动起的旖旎心思被浇灭了大半,本欲转身要走,可偏偏此时一阵清风吹来,院内浓郁的菊香随风浮动,顿时满屋菊香,又令韩诚想起了那年诗会对顾廷灿一见钟情时心醉神怡的感觉。
又见眼前的顾廷灿,虽不复青春年少,但气质风华却远胜当年。故而又伸手拉住顾廷灿的白嫩修长如削葱一般的手,说道:“廷灿,为夫今天来,不是为了诗文,是因为,我想你了。今日良辰美景,不如……”
顾廷灿却不动声色地抽回了双手,冷冷地打断道:“可是我不想你。三郎还是请回吧,以免被公主知道了,又惹起什么是非。”
韩诚气急,没想到以前最爱对她撒娇的妻子如今竟会变得如此冷淡。既然顾廷灿如此下他面子,韩诚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身披上外衣,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廷灿身边新来的小丫鬟灵儿守在外间,原本还在为今天韩诚的到来窃喜不已,没想到自家的大娘子竟是如此不解风情,居然生生把男人赶走了。虽然灵儿听不懂什么卓文君,什么司马相如,但从三少爷的反应来看,大娘子绝对没说什么好话。
可看着韩诚阴沉着脸走出去的样子,灵儿也不敢说什么,直到韩诚走远了,灵儿才进里屋劝道:“大娘子,奴婢今日说句得罪您的话,从前姐姐们和嬷嬷们都说您心气高又任性娇气,原本我还不信,今日才知晓,她们为什么会这么说。可大娘子您心气再高,也得巴着夫君过日子不是。别的大娘子都是想法子拢住夫君的心,可您怎么把夫君往外赶呀?三少爷好不容易来咱们院子里一回,您更应该好好把握个机会,和三少爷重修旧好才是,若是能生下一儿半女,也好日后有靠呀。”
顾廷灿却疲惫地摇摇头,对灵儿说:“如果我不愿意呢?”顾廷灿心道,不生孩子才好,此时如果生下孩子,反而平添许多麻烦,当然,这番话,顾廷灿绝不会对旁人说。
灵儿无语,没想到新主子竟然任性娇气到如此地步,便也不再多劝。又见房里门窗大开,生怕只着单薄寝衣的顾廷灿着凉生病,因此走到窗边,想要把窗户关上,却被顾廷灿喝止了,“灵儿,先别急着关窗,先通通风,好去一去屋里的脂粉味道。”
灵儿诧异:“大娘子屋里没有脂粉呀?”自从顾廷灿从那个静房出来以后,就不再抹粉施脂,故而卧室里从不放胭脂水粉等物,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脂粉味道。
顾廷灿抬头凝望窗外浓重的夜色,韩诚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了,只听她冷冷地对丫鬟道:“是三郎带来的,严氏身上脂粉的味道。”说完,顾廷灿不觉潸然泪下,点点泪光自眼中盈出,化作晶莹珍珠从苍白如雪的面颊上滚落。灵儿看着顾廷灿这副模样,摇着头叹息了一番,心道:大娘子您既然心中不舍,又何必拒绝呢,事到如今,后悔也晚了。
其实刚才外面清风骤起,屋内菊香浮动时,顾廷灿也并非对韩诚毫无心动,恍惚间,顾廷灿仿佛也回到了那年深秋,漫山遍野的菊花盛开,韩诚读了她的诗文,一见倾心,她也对欣赏自己的少年,怦然心动,沉浸在回忆中的二人,借着烛光朦胧,烛影微微摇晃,两个人影也越靠越近,然而此时,顾廷灿鼻端却闻到了一股不属于这里的,严氏平常惯用的脂粉的味道。
顾廷灿刚才荡起的旖旎情思顷刻间荡然无存,她当机立断,赶走了韩诚。
顾廷灿躺在床上,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心中感慨万千,那些年的儿女情长,伉俪情深,终究是被她彻底掐断了,虽有遗憾,却无后悔。这样的男人,她不要了。
这天晚上,韩诚没有回到严氏那里,而是独自睡在了书房,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之后,韩诚仍未入睡。严氏虽好,既温柔小意,又是书香门第出身,但再好的女人,日子过久了也会腻,何况严氏自从接连生育以后,相貌身段都大不如前,可顾廷灿又不愿意搭理他,怎么办呢?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的韩诚叫来心腹小厮,差他帮自己办一件重要的事。
过了不久,韩诚花重金买来的极品扬州瘦马就进了公主府的门,据说公主本不想让一个妖乔的瘦马进门,可人牙子把那瘦马夸得天花乱坠,说那女子不仅容貌身段是一绝,吟诗作画,弹琴吹箫,无所不精,而且性子和顺稳重,知进退,识大体,是人牙子精心挑选,又花了多年时间调教才调理出来的妙人。
韩诚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公主到底心软,不忍心拂了宝贝儿子的意,反正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韩诚总不能一辈子守着一个越老越老的严氏过吧,因此终于点头同意了。
新人进门,按规矩必须给大娘子奉茶,大娘子喝了妾室茶,小妾才算正式进门。顾廷灿第一次见到那新来的小妾婷儿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婷儿的气质容貌,竟无一不像顾廷灿,难怪韩诚非要给她改名“婷儿”,难怪公主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让一个瘦马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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