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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不动随便主人打,狗好;主人欺负狗狗,主人坏!”
……
“嘶~”这小子最近没有白锻炼,现在手劲竟然变得这么大,蒋嘉年一边疼的直抽气,一边崇拜地看着自己的主人,男人骨子里对强者的崇拜占据上风,他甘愿被对方支配,享受对方带来的一切,无论是疼痛亦或是欢愉。
想着想着,身下又可耻地更硬了……
很快,蒋嘉年小麦色的肌肤上面就布满一根根鲜红的鞭痕,他一点也不知道取巧或是弓起身子躲闪,还越打越起劲,顶起的胸膛恨不得凑到离陈沉更近一些的地方。
饱满硕大的胸肌添了红痕之后有种破碎的美感,那褐色的乳粒似乎也因为兴奋充血变得更加挺立,有时被粗糙的鞭子抽过摩擦的时候男人就会忍不住从喉咙里面发出性感低沉的闷哼,一声又一声,小声又隐忍,偏偏又像是有毒的蝎子故意放出的尾钩,勾人的厉害。
有的人都心疼地呜咽起来,希望他的主人可以赶快结束这残忍的惩罚。
还有那叠在一起块垒分明的腹肌,他的腹肌不仅形状好看,搓动的时候还会发出类似于搓搓衣板的声响,现在被打成这样,不少人都心疼坏了。
而且通过旁边无限放大的屏幕他们可以发现鞭子偶尔还会擦过蒋嘉年翘在半空中的肉棒,那皮鞭的尾端擦着腹肌又回旋回来,卷过男人肉棒的顶端,狠狠一拉扯,众人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肉棒狠狠地晃动了一下,那里的脆弱身为男人的他们自然深有体会,这真的不会把人给抽坏了吗?
不过众人很快发现他们的担忧都是多余的,面具里面的男人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每一次鞭子落下的时候男人都会极为配合地仰起脖颈,挺起胸膛,露出来的嘴角也是上翘的,无论是肢体还是神情里面都写满一副被打爽了的意思。
怪不得人家能成为主人的专属狗奴,想做狐媚子也是要有一定的本事的,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叹为观止。
“唔!主、主人……”每一次鞭挞他的肉体的时候,蒋嘉年就会从内里升腾起一种想要升天的冲动。
他之前也混过一些小众的圈子,也找人玩过类似的戏码,但是因为自己始终无法入戏,无法把自己的全副心神、从里到外放心地交给另一个人,所以他的体验始终是不完整的,现在被自己的主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鞭挞,他感觉自己的肉体正在一寸寸破碎,变得无比放松,曾经放得下、放不下的都已经渐渐离他远去,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自己的主人。
阳具因为受到外力的疼痛变得愈发兴奋起来,他想要射精,想要全部射给自己的主人,想要在主人的玩弄下彻底达到高潮!
此刻的蒋嘉年宛若一只真正的大狗狗,伸出长长的舌头,急促地哈气吸气,浑身的肌肉也因为兴奋微微颤抖。
陈沉控制着鞭挞的力道,确保他身上的伤口看起来狰狞但是不会伤到根本,他也因为这样的抽打变得兴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自己喜欢的人愿意陪着自己尝试自己想玩的花样,眼睛里面迸射出显而易见的开心。
“主人,骚狗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骚狗的屁眼!”蒋嘉年已经迫不及待,他不知道自己用这样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样淫荡不堪的话究竟会产生多么大的反差,一时间台上的观众都沸腾起来,有的朝着他们吹流氓哨,有的则是起哄让陈沉赶紧上,礼堂里面的气氛异常热闹。
“乖狗狗,这些都是可以的,不过狗狗在吃到肉棒之前要先猜一猜究竟哪一根是主人的肉棒。”陈沉露出邪魅的笑容,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他摸了摸蒋嘉年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替对方细致地戴好面具,他的手覆在面具上露出眼睛的两个黑洞上面,感受到手心处那双眼珠剧烈地滚动,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似的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以及手心突然传来的那种濡湿的触感。
“你怎么了?哭什么?”陈沉低声询问。
“可不可以不要让别人的肉棒插进来……”他刚刚听到了陈沉让他猜哪一根是他的肉棒,自然就想到了之前电击训练时候的疗法,那时候主人换了很多根不同的肉棒插进他的穴内,叫他猜哪一根是主人的,现在这里又没有那些材料,而且为了达到表演想要的刺激的效果,他很难不猜测陈沉会选择让场上的其他公狗也参与进来,一起肏他的穴,蒙着他的眼睛让他猜猜究竟哪一根才是主人的。
这样的玩弄固然刺激,或许也是他身为主人的奴该承受的,但其实蒋嘉年的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的。
“嗯,你不想试试吗?”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出,陈沉有点懊恼,不动声色地接过蒋嘉年的话茬,继续逗弄对方,“你看这些公狗的身材都不错,身下的玩意儿也很大,一定可以让你很爽的。”
他指了指后面站成一排沦为背景板的公狗,蒋嘉年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不过你还要要把眼睛蒙起来猜一猜,用手摸可以吗?”
蒋嘉年思索片刻最终点头答应,很快他的时间陷入一片黑暗,观众台上的人就看到一圈各不相同的男人把蒋嘉年围在中间,他们都袒露出自己的下体对着中间的蒋嘉年,这个姿态实在是太诡异了,仿佛在进行什么邪恶神秘的祭祀活动,有种远古而类似于生殖器崇拜的感觉,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蒋嘉年缓缓从跪着的姿势支起上半身,不过他还是没有站起来,虽然他依旧是跪趴的姿势,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小觑他身体里面潜藏的危险,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猎豹,一直与敌人周旋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等着目标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下子冲上去从猎物的身上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蒋嘉年干脆闭上眼睛,细细嗅闻空气里面的气味,还是不行,实在是太浑浊了,那股好闻的桃子味几乎被掩盖殆尽,他咬了咬牙,最终按照自己的想象中位置寻找过去。
台上的观众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心也跟着悬起来,他前进的方向不对!
越是这种紧张的氛围,礼堂里面越是落针可闻,静的可怕,蒋嘉年想要通过周围的人的反应辅助做出判断的计划此刻也落空了,他的额头因为紧张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流到眼睛里面火辣辣的疼,这下好了就算是不遮住眼睛,他也睁不开、看不清了。
短短的一分钟的时间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他的咽喉,喉管里面的空气一点点被迫向外挤压,脑袋因为飞快地运转变得无比的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
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男人的脚踝,不对,这个骨头太粗了不是主人的,这个也不对,腿上的毛太多了,也不是主人的,这个小腿肚又过分突出的,很明显也不是主人的……蒋嘉年甚至都不需要去触摸对方的性器就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出来那根本不是和自己朝昔相伴的主人,他越摸心里越慌乱,等到几乎是把一圈的男人都摸了一遍的时候,还是没有找到记忆里面那个熟悉的人,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慌乱了。
“主人,您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是吗?”
陈沉有些惊讶地挑眉,实际上他给蒋嘉年带上眼罩之后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心里也不是不担心蒋嘉年会选错,选择别人,那样他就会当众被他选中的那只公狗肏穴,不过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放心蒋嘉年的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大哥,有父亲,但是他从来没有在这些名义上的父辈身上感受到那种可以信赖的感觉,他突然就想放纵这样的情绪,让一切跟着感觉走吧。
“答对了,乖狗狗,奖励你主人的肉棒。”
陈沉说着摘掉了覆在男人眼睛上面的眼罩,朦胧的视线里蒋嘉年看到的依旧是带着面具的主人正在朝他微笑,两人的视线透过重重阻碍交汇在一起。
蒋嘉年一直觉得对视是比亲吻还要叫人脸红心跳的事情,眼睛里面裹挟的情绪没有一点躲闪的空间,就这样直直地投射进对方的眼睛里面,又从对方那漆黑反光的瞳仁里面看到脆弱无措的自己。
这样的无所遁形的感觉实在叫人着迷,所有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情绪都尽数写在对方的眼眸里面,所有的自尊被撕碎,从一开始的愤怒惊讶再到不知所措,直到最后彻底沉在对方的眸子里面,变成一个只会委屈哭鼻子的宝宝。
“好了,都得到奖励了怎么还哭鼻子?”陈沉挥了挥手让那些公狗继续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他则是把自己的狗奴搂进怀里柔声安慰起来,“我感觉你的状态和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太一样,你觉得自己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
“你还能承受在众人面前露出做爱吗?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没事的,我可以的,现在就开始吧,主人。”
他这一声主人唤得很轻,但很郑重。陈沉愣了一下,随即哎了一声答应下来。
他面向乌泱泱的人群,主动摘下了头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坚毅的帅脸,众人本来还被这反转弄得措手不及,看到帅哥主动摘下面具露出真容,一时间都兴奋地嗷嗷直叫,热闹的氛围就像是海浪一样,再次被顶到了一个更高的点。
陈沉站在蒋嘉年的身后,箍住男人劲瘦的腰肢:“我进来了,哥。”
粗硕的肉根一下破开泥泞的穴肉,早在刚刚口交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现在终于等到了自己的主人进入他的身体,那种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瞬间充盈他的整个身心,蒋嘉年整个人宛若久旱逢甘霖似的,激动地扭动着饱满浑圆的臀瓣,希望对方进入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肉棒被温软湿热的肠肉紧紧包裹吸附着,暖融融的肠液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透过男人宽厚的背脊直面的就是台上众人赤裸的视线,从小到大陈沉都没有经历过被这么多人注视的场合,这次说是帮蒋嘉年克服心理压力,其实他的收获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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