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樊飞察言观色,意味深长的道:“岳兄才是慧眼如炬,单凭旁观便知晓郁巡查不是你的对手,在下衷心佩服。”
岳啸川听樊飞话里的含义越来越明显,终是忿然道:“所以樊兄认为在下便是凶手了?”
樊飞微微一顿,不疾不徐的道:“在下来曲沃城之前,曾去往乱葬岗搜寻,恰好见到一座新起的坟茔,岳兄不妨猜猜看,那里面埋葬的是谁?”
岳啸川脑海中恍似划过一道闪电,蓦地忆起自己在那名江湖客坟头木牌上刻下的字迹,想不到一时疏忽,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感受到樊飞身上传来的威压,岳啸川下意识的便想拔刀出鞘。但电光石火间他还是生生顿住,只是皱起眉头道:“在下并未去过乱葬岗,实在猜不到墓中埋的是何人。”
樊飞眨了眨眼,面现讶然的道:“当真?可在下隐约记得,埋葬那名江湖客的人正是姓岳。”
岳啸川早有腹案,当下故作怔忡的道:“竟有此事?难道是巧合?”
樊飞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道:“世上的确有很多巧合,但如果所有巧合都指向一处,那背后只能是必然。”
岳啸川双眉紧锁,讷讷的道:“樊兄如此说来,在下身上的确生了不少巧合之事,但太多巧合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便是有人刻意陷害在下。”
樊飞唔了一声,缓缓点头道:“岳兄的辩驳也不无道理,那可否请你随在下一行,咱们慢慢辨明是非曲直?”
岳啸川登时一滞,鼻中冷哼道:“不知樊兄所谓的‘请’是否包括强请?”
樊飞轻描淡写的道:“在下不想强人所难,何况岳兄若是问心无愧,随在下一行又能怎地?”
岳啸川凛然正声道:“贵教行事颇有失当之处,在下还无法给予信任,所以请樊兄见谅。”
樊飞叹口气道:“看来岳兄是不肯随行了,也罢,那咱们后会有期。”
他说罢竟然转身离去,岳啸川错愕之余脱口叫道:“樊兄不强请了么?”
樊飞头也不回的道:“先前早已说过,在下对上那凶手也难逃一死,既然岳兄身上有嫌疑,在下若是贸然出手,只怕会步上郁巡查的后尘啊。”
岳啸川不意樊飞竟如此识时务,闪念间又想起当日郁必谐也曾诈败逃走,实际却以暗器伤人之事,所以一时之间倒不敢掉以轻心,只是扬声呼唤道:“樊兄的确多心了,在下绝非杀害贵教巡查之人。”
话音方落,却倏见斜刺里闪出一条人影,手握一柄精光闪烁的匕,二话不说便猛刺向樊飞后心!
樊飞却似脑后生眼,间不容之刻错步侧身一让,轻轻巧巧便闪过这一记绝杀。
那偷袭之人一招落空,却也并未慌乱退却,早已展动身形追击而上,两人堪堪斗在一处。
变生不测之际,岳啸川也有些措手不及,只见那偷袭之人步步紧逼,招式如同行云流水,立刻将樊飞迫在下风。
此时天刚擦黑,那偷袭之人身被夜行、黑巾蒙面,显然早已经等在道旁,只为击杀樊飞。
但樊飞竟也身手不弱,真力灌注在油纸伞上,使的是点穴撅的路数,那偷袭之人匕短小,一时之间难以近身。
眼看两人之间的战局陷于胶着,岳啸川心念电转,疾步上前道:“樊兄能否应付,可要在下相助一臂之力?”
樊飞似乎已经无暇应答,反倒是那偷袭之人沉声道:“小子好不懵懂!快助我杀了这厮!”
他的嗓音粗沉沙哑,也不知是激战中受了影响,还是在刻意掩藏原本的声调。
岳啸川无暇细思,立刻正声道:“阁下这话是从何说起,你为何要刺杀樊兄?”
那偷袭之人显然一滞,紧接着气急败坏的道:“你杀人的事情已经被这厮探知,今日若不杀他,你们叔侄两人都难逃一死,还不决断?!”
岳啸川心头一震,心忖那偷袭之人果然知晓几分内情,虽然还不能确定他是否看到自己杀人的经过,但此番既然仗义出手,想必正是同道中人。
樊飞如今已经掌握相当证据,即便自己抵死不认,净宇教多半也不会善罢甘休。与其这样坐以待毙,的确不如先下手为强,之后便带范尊扬逃离是非之地,免得他遭到池鱼之殃。
闪念间正要上前夹攻,岳啸川却倏地觉出一丝不妥,那偷袭之人出现得太过巧合,难脱刻意为之的嫌疑。倘若对方纯粹是做戏,目的便是诱使自己承认杀人,那自己此时表明立场,岂非刚好落进彀中?
岳啸川究竟灵觉过人,瞬间已经拿定主意,几乎冲口而出的应和立刻变作诘问道:“阁下恐怕误会了,在下并非诛杀净宇教众之人,不知你究竟有何凭据,竟会贸然下此论断?”
那偷袭之人显然吃了一惊,随即厉声道:“净宇教心狠手辣,一向都是宁枉勿纵,漫说人原本便是你杀的,即便真的不是,他们也放你不过!”
他这一阵分心说话,攻势不免稍有缓解,樊飞偷得喘息之机,立刻疾声道:“岳兄若是对本教并无敌意,便助在下擒住此人,在下感激不尽。”
他们两人各自呼喊岳啸川相助,但岳啸川此刻立场尴尬,倒不好有所偏向,于是耐心劝解道:“在下无意卷入纷争,两位还请住手罢斗,一切以和气为上。”
那偷袭之人闻言更加气恼,索性不再理会岳啸川,沉下心来径自施展绝学。他的能为原本便在樊飞之上,这时更加稳占上风,一把匕舞得寒光烁烁,樊飞手中的油纸伞抵挡不住,须臾早已千疮百孔。
那偷袭之人胜券在握,一鼓作气继续猛攻,霎时只听他一声清叱,觑准时间匕横斩,咔嚓一下正好截断了那油纸伞的伞柄。樊飞手中一轻,刚刚递出的一招骤失依凭,反而空门大现。
那偷袭之人早有腹案,手腕异常灵巧的往上一翻,匕照直刺向樊飞的胸膛。这一下若是刺个结实,樊飞即便不死也要重伤,无奈他此刻招已用老,想出手封挡也已经来不及了。
千钧一之刻,倏见岳啸川电射而至,呛啷声中琢玉魔刀脱鞘而出,无匹神光恰如冷月寒芒,堪堪正架住那偷袭之人的匕。
那偷袭之人顿觉虎口一麻,伴着一声短促的尖叫,匕脱手飞出三尺之外。
樊飞死里逃生,霎那间恶念陡起,趁势飞起一脚,猛踢向那偷袭之人的小腹。
这一下此消彼长,那偷袭之人固是避之不及,而岳啸川全力一招使出,也再无余暇旁顾,只能眼看着那偷袭之人当场中招。
樊飞这一脚极是猛恶,那偷袭之人竟被踢得打横飞起,半空中哇的呛出一大口鲜血。
岳啸川见状大为震动,下意识的冲上前去,堪堪接住那偷袭之人的身子。
那偷袭之人脸上的黑巾已经被喷出的鲜血冲开,岳啸川借着稀微的月色瞧去,待看清时更禁不住心头猛震,原来那张苍白的脸颊并不陌生,赫然是日前曾有过一番交游的俞慕仙!
俞慕仙这下着实伤得不轻,尤其脸上的神色既是困惑又是悲愤,嘴唇哆嗦着颤声道:“你……为何相助……净宇教的爪牙?难道……真是我……错看了你?”
岳啸川闻言登时语塞,方才他眼见樊飞遇险,不由得脑海中念头连转,竟是鬼使神差的出刀解围。但此刻面对俞慕仙的诘问,他又浑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时之间只落得讷讷无语。
俞慕仙见岳啸川不答,神色之中更显灰败,险些就此闭目晕厥过去。岳啸川见状不敢怠慢,连忙掌抵背心渡入真气,尽力相助俞慕仙压制伤势。
简介关于小奶团上综艺,带着哥哥抓鬼啦!(小奶团团宠甜宠玄学架空马甲)秦家盼了百年才得来得小公主,被绑票没了,全家人伤心到了极致。哪曾想一个身穿道士服的小萌娃自称是他们家小公主,左手一把桃木剑,顶着一头香菇型,鼓着腮帮子。秦家命运从此转变。大哥身体变好了,二哥不傻了。三哥人醒了。四哥不失眠了。被黑到人人喊打的狂拽过气歌手五哥,洗白翻红了。六哥天天追着福福跑妹妹,妹妹,哥哥带你玩!五哥想嘛呢,福福最喜欢的人是我!其余哥哥要点脸啊!爸爸腿好了,妈妈脑袋清醒了福福,我的宝贝福福!其余家庭成员福福,宝贝我们都爱你!福福皱紧眉头有点愁,师傅说让她下山帮助家人,但没说有这么多家人呀!各界大佬宝儿,我们也算是你的家人们呐!求抱大腿。秦家人滚!谁给你们的脸乱攀亲戚。福福望着一堆挣着要抱自己的人,挠挠头真伤脑经哦!...
优质精品图书推荐...
以深圳为大背景的商战权谋故事,记录主角陈彬南漂拼搏的精彩人生,谨以此文,献给所有南漂,北漂,东漂的兄弟们!今夜尤物...
简介关于许你余生皆是爱安云柒是他的救赎,是他徘徊在地狱边缘的一缕阳光,是他爱而不得的禁忌。他为安云柒倾尽财富,摘星揽月,付出所有,连命都可以不要。安云柒却说在这世上,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哥哥。在他死的那天,她披上婚纱嫁给他人。多年后,安云柒在国外遇见了一个跟她已逝哥哥很像的男人。她泪如雨下,疯了似的追上去,挚哥,是你吗?男人眸光淡然,你认错人了。...
秦飞下楼时,意外穿越到沙盒生存游戏中。食物和燃料的缺乏,尸潮,深海的恐惧,方舟的奥秘,克苏鲁和黑影怪物的侵蚀,这是你我的沙盒时代!暂定世界有漫漫长夜七日杀泰拉瑞亚方舟生存进化森林饥荒深海迷航亿万丧尸冰汽时代我的世界...
作品简介关于退婚后,喻少他跪求复合真千金归来,黎清歌这个假千金被赶出宋家,准备回到传闻中穷困潦倒的农村家庭。岂料,所谓的农村家庭实则是京市顶级豪门,一回家,她便成了父母疼爱哥哥宠,豪门亿万家产的继承人。黎清歌表示钱太多了,花不完,根本花不完!家里还给她安排一个顶级豪门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