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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溪略微掀起眼皮,看了小桂子一眼,轻哼道,“受伤了就去找御医,跑过来找朕做什么?朕可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小桂子一噎,“这……奴才听说是和丽嫔娘娘起了冲突,看样子,还是不讨好的那一方。”
狼毫一顿,奏折上的墨迹陡然变深,瞬间落成一个小黑点。
萧容溪神色总算有了些变化,“丽嫔?”
“是。”
小桂子也觉得纳闷呢,丽嫔娘娘一看就不是好欺负的样子,6贵人怎么如此想不开,偏偏去招惹她?
萧容溪想到那张熟悉的脸,来了几分兴致,奏折也不看了,随手放在桌案上,“让她进来吧。”
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矛盾,都闹到御书房来了。
“陛下,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小桂子刚出去没多久,一道悲戚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带着浓重的哭腔,泪痕满面,一见到人便犹自跪下。
她稍微仰着脖子,露出上面的掐痕,字字清晰,“陛下,丽嫔近日是越胡闹了,臣妾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她却是真想要了臣妾的命。”
话音落,萧容溪没有立刻出声,反倒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脖子上的伤。
这手法,看起来很是熟练,跟做了千百次似的。
他扫了眼6贵人我见犹怜的脸,撑着下巴,不紧不慢道,“什么玩笑啊,说来给朕听听,朕也好评判。”
温热的气息一下下扑在她脸上,冷热交替间,更揪人心,“别惹我,我要真疯起来,谁也拦不住。”
她眉梢微挑,面含浅笑,杏眼里倒映着6贵人惊惶无措的面容。
松开手掌,细嫩白皙的脖颈间多了一道红色的掐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南蓁转身,目光扫过立在一旁的下人,无声又摄人。
这般情形,哪个宫女太监敢站出来挡路?
纷纷侧开一条道,目送她大步离开。
宝灯被南蓁一脚踹翻,趴在原地缓了好久才能动弹。此刻见人走了,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到6贵人旁边,“贵人,您没事吧?”
看着脖颈处通红一片,也不敢碰,扬声道,“快去叫御医!”
“等等!”
6贵人出声打断了她,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南蓁离开的方向,双手紧攥成拳,“去御书房,我要见陛下。”
她不过就是对一个畜生动手,南蓁却险些要了她的命。
众目睽睽下,还敢这般无法无天,真当宫里没有人能管住她了吗?
宝灯也反应过来,当即扶起她,“走。”
一群人咋咋呼呼地从八角亭出,直奔御书房而去。
刚下过雨,风中还带着丝丝润意,掠过屋檐,吹进轩窗,吹得桌上的书页沙沙作响。
萧容溪坐在软椅上翻阅奏折,刚开始提笔批示,小桂子的声音便传了进来,“陛下,6贵人来了。”
“不见。”
没有丝毫停顿。
小桂子瞅了眼他并未松动的神色,又想到6贵人梨花带雨的模样,说得更加详尽了些。
“6贵人好像受了伤,说是想请陛下您做主。”
萧容溪略微掀起眼皮,看了小桂子一眼,轻哼道,“受伤了就去找御医,跑过来找朕做什么?朕可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小桂子一噎,“这……奴才听说是和丽嫔娘娘起了冲突,看样子,还是不讨好的那一方。”
狼毫一顿,奏折上的墨迹陡然变深,瞬间落成一个小黑点。
萧容溪神色总算有了些变化,“丽嫔?”
“是。”
小桂子也觉得纳闷呢,丽嫔娘娘一看就不是好欺负的样子,6贵人怎么如此想不开,偏偏去招惹她?
萧容溪想到那张熟悉的脸,来了几分兴致,奏折也不看了,随手放在桌案上,“让她进来吧。”
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矛盾,都闹到御书房来了。
“陛下,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小桂子刚出去没多久,一道悲戚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带着浓重的哭腔,泪痕满面,一见到人便犹自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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