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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罔也急忙上前辩解,可却被卫国官兵拦着,无法靠近齐恶。
齐恶站在卫国人群之中,一双鹰眼在祭氏粮车上扫了一遍,见得那些柴草和石块,神色顿时变得阴冷。
“齐恶大夫…此事绝对…绝对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等,还请大夫明察啊!”
祭询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然而齐恶的目光却只在他脸上一瞥,而后便落在了祭罔身上:
“你道绝非你们所为,那你们此次运粮前来的路上,可曾生过意外?”
“不…不曾…”
祭罔当然知道齐恶什么意思,当即心神一抖。
“那这些粮草是否全都是你们祭氏安排的?”
“回大夫…这些粮草…”
“是…哦,不…不是!”
祭罔话未说完,齐恶便是一道冷喝。祭罔被吓得浑身颤抖,急忙道:
“是…是…”
这一下,饶是孙武也觉得这个祭罔当真是个猪脑子。
哪怕他脑子稍微会拐点弯,也不至于被竖牛陷害至此。那怕稍微有点急智,有点话术技巧,也不至于让自己被问得这般的狼狈啊。
就这种人居然还想着跟竖牛那种人精争夺继承人的位置,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司徒大人!此事在下实不知啊!”
“是啊,司徒大人,我等运送粮草前来,绝无糊弄之意,肯定是有人陷害我等!”
祭罔反应了过来,他虽没有竖牛那般精明的脑子,可他也并不笨。
然而他哪里知道,陷害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兄长竖牛。
孙武身在祭氏商队之中,情知一旦就这样被卫人拿下,那自己便要与这帮猪队友一起同生共死了,当即一阵急思。
可眼下他们身在卫国,完全无计可施。他们的一番解释入了司徒的耳中,只会是越描越黑,无异于贼喊捉贼,真真是可恶至极。
司徒哪里还想听他们在此狡辩,事实就摆在眼前,前面几十辆粮车上全年都是柴草和石块,此次郑国所谓的救灾粮,竟然就是一场笑话!
“抓起来!”
司徒再度冷喝一声,与刚才热情的模样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此时此刻祭罔与祭询在他眼中,好似杀父仇人一般,血与泪的恨意在他眼中不停转动。
“司徒大人,此处何故如此喧闹,究竟是生了何事?”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卫国官员中传来。
接着,众人便看到一名身着华服的老者从人群中缓步而出。
只见此人身长六尺有余,玉冠于顶,形容苍老,只双眸如炬,颇有鹰视狼顾之相。
“齐恶大夫,您来得正好,这帮郑国人竟以柴草和石块糊弄咱们!真真的该死!”
司徒急忙迎上去,脸上愤恨之色可谓溢于言表。
齐恶,卫国的卿大夫。
“齐恶大夫,这些柴草和石块,绝非在下所为,在下乃是祭氏嫡子,岂敢做出此等悖族逆祖之事?还请大夫明察!”
祭罔也急忙上前辩解,可却被卫国官兵拦着,无法靠近齐恶。
齐恶站在卫国人群之中,一双鹰眼在祭氏粮车上扫了一遍,见得那些柴草和石块,神色顿时变得阴冷。
“齐恶大夫…此事绝对…绝对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等,还请大夫明察啊!”
祭询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然而齐恶的目光却只在他脸上一瞥,而后便落在了祭罔身上:
“你道绝非你们所为,那你们此次运粮前来的路上,可曾生过意外?”
“不…不曾…”
祭罔当然知道齐恶什么意思,当即心神一抖。
“那这些粮草是否全都是你们祭氏安排的?”
“回大夫…这些粮草…”
“是…哦,不…不是!”
祭罔话未说完,齐恶便是一道冷喝。祭罔被吓得浑身颤抖,急忙道:
“是…是…”
这一下,饶是孙武也觉得这个祭罔当真是个猪脑子。
哪怕他脑子稍微会拐点弯,也不至于被竖牛陷害至此。那怕稍微有点急智,有点话术技巧,也不至于让自己被问得这般的狼狈啊。
就这种人居然还想着跟竖牛那种人精争夺继承人的位置,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司徒大人!此事在下实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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