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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女儿都没心疼,您心疼什么…”
对于刚才祭先要求不追究竖牛责任,祭乐还是有点怨气的,只不过她也知道祭先一言既出,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当即只能自己生闷气了。
见状,祭先也知自己的处置有失偏颇,当即叹道:
“哎…是为父的错,是为父的错啊!…是为父平日里对你们的关心不够…放心吧,为父定会好好补偿于你的。”
“子明啊,你与乐儿的婚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之前他还打算让李然在郑邑干出一番事业才打算让李然与祭乐成婚。
然而经此一事,他这心里也算是看明白了,李然并没有要对付祭氏的意思,而且此次也多亏了李然帮忙,不然的话,祭氏不知道要惹上多大的麻烦。
李然的能力,也在此事当中得以体现。此人绝非浪得虚名,叔孙豹所言“此子天性纯良且善谋能断,得之如得麒麟”,也非故意夸大其词。
祭氏若能得到李然,日后终有腾飞之时!
于是,他也就把话说开了去,不再是藏着掖着。
一旁的祭乐闻声,秀脸当即红得像个苹果,背过身去躲在了祭先的背后。
李然也是一怔,他没想到祭先会当着祭乐的面如此问自己。
“这…一切听凭老宗主安排便是。”
不过事已至此,本着天地良心,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因为,他的确是喜欢祭乐的。
人海茫茫,遇到一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着实不易,能够与其在一起,还能得到其父母的肯,这本身也算得是人生一大幸事。
虽然说他与祭乐成婚有着吃软饭的嫌疑,因为毕竟是入赘了祭家。
可人生在世,硬饭吃多了,偶尔吃两口软饭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祭乐听到李然竟是直接答应下来,当即红着脸是飞快的跑出了别院。只不过,那一蹦一跳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来,她可真是开心坏了。
“祭姑娘,令堂方才所言确是不错,此事定是有奸人从中作祟,咱们只需要查清楚到底是谁蛊惑的竖牛兄即可,至于竖牛本人,倒也不必再继续深究下去。”
竖牛,他可以暂时放弃追查。
可是竖牛背后的人,李然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祭先闻声,当即点了点头,沉声道:
“嗯,要说这郑邑也算不小,要想查出这些人,只怕也不容易。”
“这样,明日我安排些人手予你,此事你定要查个清楚,揪出其幕后主使!”
听得李然不再追究竖牛的责任,祭先自是顺着台阶也就下来了。顺便再给了点实惠给李然,也算作是对李然的一种安慰。
毕竟此事李然既出钱又出力,还跑了一趟卫国救下了他那两个儿子。他作为一家之主,总要表示一下才行。
“那便谢过祭老宗主了。”
“哦对了,此番也是多亏了祭姑娘急中生智,散得千金才得以保全祭家无恙。如若不然,只怕李然纵有天大的本领,要筹措如此之多的粮食和车具,那也是完全束手无策的。”
那日祭乐前来别院,足足一车,装着的可都是她的细软饰,甚至连她娘留给她的嫁妆后来也被她安排的仆人送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当祭先听闻了此事,顿时一怔,而后甚是心疼不已的看向祭乐。
“什么?乐儿!那些可都是你未来的嫁妆啊!你全都给变卖了?”
钱倒是小事,主要是这些东西都是她母亲留下来的,不单单是一种纪念,更多的乃是一种传承。
而且,要不是祭乐此次急中生智,祭氏这回的麻烦不知道多大,祭先当然心疼了。
“爹,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女儿都没心疼,您心疼什么…”
对于刚才祭先要求不追究竖牛责任,祭乐还是有点怨气的,只不过她也知道祭先一言既出,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当即只能自己生闷气了。
见状,祭先也知自己的处置有失偏颇,当即叹道:
“哎…是为父的错,是为父的错啊!…是为父平日里对你们的关心不够…放心吧,为父定会好好补偿于你的。”
“子明啊,你与乐儿的婚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之前他还打算让李然在郑邑干出一番事业才打算让李然与祭乐成婚。
然而经此一事,他这心里也算是看明白了,李然并没有要对付祭氏的意思,而且此次也多亏了李然帮忙,不然的话,祭氏不知道要惹上多大的麻烦。
李然的能力,也在此事当中得以体现。此人绝非浪得虚名,叔孙豹所言“此子天性纯良且善谋能断,得之如得麒麟”,也非故意夸大其词。
祭氏若能得到李然,日后终有腾飞之时!
于是,他也就把话说开了去,不再是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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