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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里不断的哼哼唧唧,嘴撅得老高,都能挂上宫灯。阮芳甯想抽出手,可低头看到那紧贴着的酥胸,白花花露在外面,往他怀里一靠。“这几日你躲着我不见我,我想你了,下旨传你又怕你觉得我拿皇帝架子压你。我亲自来还不够好?你看我多疼你,多替你着想。”阮丹青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阮芳甯僵硬着身子,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我哪里敢去见陛下,我只管在这王府里等着,等着陛下你给我个痛快。别让我一家老小这么提心吊胆的等死。”他闷声愤愤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几时说要你死了?”阮丹青从他怀里抬起头,瞪着他质问。“陛下不正在让芳庭查办杜家,这一路杀过去,必然是要杀到我的。”“这话从何而来,你是你,杜家是杜家,谁告诉你我要办你了?这不是给我添乱。我哪里舍得办你,你又没对不起我。”阮丹青急忙辩解,身子在他怀里颠起来。阮芳甯双手一把掐住他的腰,不让他乱颠。“谁说的?还不就是你全权委托的好赵王。”他酸溜溜说道。“哦,是他啊。哎呀,他这人就是个小鸡肚肠。他就气不过我对你好呢,这次办杜家,我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别碰伤了你。你看,他又生气了。真实的,你是他亲弟弟,他怎么吃醋吃到你头上来。”阮丹青搂住他脖子,皱了皱鼻子说道。“亲兄弟明算账,若不是你给他担子,他哪里敢?”阮芳甯鼻子一哼,不理会他的说辞。“我怎么会给他那种胆子,天地良心,你对我那么好,去年还打了胜仗,把那回回一举剿灭,我封赏你还来不急,怎么会动你。咱们不是以前就说好了的,你要一辈子保护我呢。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我怎么会动你。”“哼,只怕你这一辈子也对着他说了吧。你在我这人这么说,在他那儿那么说。横竖都是你得了便宜,就糊弄着我们兄弟俩。有本事你把芳庭叫来,当着他的面把这一辈子的事说说看。”阮丹青面色尴尬了一下,讪讪一笑。“你别这样嘛,你也知道的,我天生就怕他。他那个人,脸一拉,比马脸还长,可吓人了。”他皱着鼻子嬉皮笑脸说道。一听他说芳庭是马脸,阮芳甯忍不住轻笑一声,但随即想到这人的可恶之处,又转眼板上脸,冷鼻子冷眼对他。“他就是记着你去年立了大功,怕你站他头上去,所以才给你下马威呢。别理他,他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你是他亲弟弟,况且还有我呢。再说了,咱们瑞王这么能干,对我,对朝廷又忠贞不二,这么好的人我哪里找去。我傻了才办你呢。”见他有些松动了,阮丹青急忙大蛇随棍上,一车罗的马屁拍过去。“人能干可不一定是好事。指不定还有人眼瞅着我太能干,功高震主,寻思着拿我的错治办了呢。”“哎呀,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芳庭念在我是他兄弟份上,自然不会太过分了。可我就他一个兄弟,别人不是我兄弟,可不会念什么情分,下起手来,那叫已合格阴狠毒辣。”他酸溜溜轻飘飘说道,眼皮子一撩,别开头。阮丹青听着他话里有话,心里寻思了片刻。好啊,原来这两兄弟不光互相捻酸吃醋,敢情还都算计着另一个呢。不过那个也是一样,可没少在他跟前说些话里有话的。这三个,都是不省油的灯,会来事的很呐。眼珠子一转,他把脸贴过去。阮芳甯别开脸,他跟上去在贴住。“别理会他,我心里有底,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还是那句话,你自己答应过的,要保护我一辈子,好吃好喝平平安安的招呼我。我可是记得的,你休想赖。”他软绵绵嘟囔着,闭上眼厮磨他的脸颊。见这人总算还记得以前的誓言,阮芳甯不由心里软了软,一手揽住他肩一手抚上他的脸颊。这人,一把年纪了还和孩子似的,撒娇赖皮的功夫是越发见长了。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胡说八道的本事也是越来越高深。甜言蜜语花言巧语说的那叫一个顺溜。可自己就是这么不长记性,心里明明知道不该轻易听信,可到底还是忍不住心软了。他眼梢一瞥,那头一双乌黑大眼正滴溜溜的看着他,水汪汪含情脉脉,好似小狗一般楚楚可怜,满是期盼。手掌下的脸颊滑溜溜细腻无比,对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色艳如春。他低头,用自己的额头顶了顶阮丹青的额头。见他软了,阮丹青笑妍妍眯了双眼,搂紧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挨过去。“哎呀,咱们快起来吧,为了你,我膝盖都跪疼了,脚也麻了,腰也酸了。快扶我起来,给我揉揉吧。”他起身,将人拦腰抱起,越过屏风放到里面榻上。阮丹青一咕噜滚到里面,脚一伸,然后东张西望的到处查看。“你这屋子里怎么都没些香囊花瓶摆设的,好寡淡。”阮芳甯坐到榻边,替他揉着小腿肚。“我一个男人的卧室,要那些女里女气的东西做什么。”“待会你带我到处逛逛吧,我都从来没道你这儿看过。”“不行,这地方人多嘴杂,传出去了可不好。”“哎呀,谁会知道那些。这府里有几个见过我的,再说了,你那瑞王妃不是去庙里上香了嘛,不碍事的。”“你道是瞅准了时候来的。”“那是自然,我可不敢让你瑞王殿下为难。”“你要真不想让我为难,就不该偷偷跑出来见我。”“哎呀,就别提这出了行不行。我想见你你到还嫌弃我,我这是对你特别的好,你都不知道领恩。你几时见我去芳庭那里?”“哼,你要是敢去,我还佩服你呢。”“你可别激我!”“不激你,他可没我这么好相与,心甘情愿受你哄骗。他指不定直接就把你摔大门口,连们都不让你进。”“哎呀你别削我面子了,我算是败给你们兄弟俩了。说起来我才是陛下,怎么你们都不给我留点面子。”“得了得了,败得是我们兄弟俩好不好。我和芳庭好好两个亲王,就由着你这么个窝囊废搓圆捏扁,你别的了便宜还卖乖了。”阮芳甯重重一捏他的小腿,哼哼说道。阮丹青软绵绵娇滴滴的叫了一声,身子伏在枕头上,撅着嘴眯着眼横他一眼。“你就别提他了,今天就我和你。”他伸手,轻轻拽了拽阮芳甯的衣袖。阮芳甯抿了抿嘴,踢了鞋上塌,凑近过去。阮丹青笑了笑,微微直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檀口轻启,轻轻闭上眼。唇齿相依,香舌缠绕,津液从唇舌间彼此交换。分开双唇,面前粉面起霞,色如艳桃。碧波含春,水汪汪的好似要溢出来。看的他喉结发紧,身子里火一蹿一蹿的。“窝囊废。”阮芳甯低喃一句。“有你在,我情愿做个窝囊废。”阮丹青软绵绵倒下,轻轻低语。“甜言蜜语,糊弄我呢。”阮芳甯压上去,低头吻上他坦露的胸口,手不住搓揉他的细腰。“那也是你心甘情愿让我糊弄,若不是你对我有情,哪里肯让我糊弄。”阮丹青一边娇喘一边嘟囔。“我是瞎了眼,蒙了心,糟践自己。”阮芳甯埋在他胸口,一边啃咬一边含含糊糊说道。双手焦急的扯开那纱衣的腰带,一把扔到床外。没有腰带,那纱衣立刻松散开。他撩开纱衣,手伸进去,尽情的抚触那光洁滑腻的肌肤。这人,废了多少心血在自己这身子上?都这么些念过去了,这一身画皮还是这么紧致细腻,活生生能吸住人的手。两条白皙的胳膊搂上他的脖颈,香甜的气息涌来,那朱唇贴在他耳边轻轻咬他耳朵。真是越来越能撩人了,这一招也不知是不是从芳庭那里学来的。一想道这些,他心里落了气,一把扯下阮丹青的亵裤,手指顺着屁股滑了进去。“哎呀你轻点,扯坏了我穿什么回去呀。”阮丹青咬着他耳朵一边呻吟一边埋怨。“穿什么穿,你就光着身子回去好了。”他恨恨说道,手指插进去。“嗯。”那人一口咬住他耳朵,叫了一声。好疼,阮芳甯皱皱眉,伸手抹开他,手指往深处探。“啊,轻点,你。”耳边娇呼细喘,细白的手指一把掐住他的肩头,手指紧紧扎了进去。他伸手抓住阮丹青的后脑勺,用力一扯。那粉脸仰起,桃色的娇艳展露无疑,眼睛里水盈盈的,微颤欲滴。低头吻住那娇喘的双唇,手指抽插的越发厉害。那裹在薄纱里的身子扭曲起来,双腿紧紧夹着,屁股不住颤动。都是这幅不牢靠的身子惹得祸,狐媚子的妖孽,生来就是勾男人魂的。什么爱啊情啊的,都是狗屁,他能知道这些?他就为了他那条小命,用这身子拽男人下水。一旦尝过了,吸髓知味,哪里还戒得掉,只能沉沦不止。罢了罢了,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春光无限好,能抓一刻是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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