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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易轻手轻脚站在床边查看后,换掉输液完的吊瓶,换上另一瓶药。
而后找来护士,查看了一下南初挽的体温。
现已经退下38c,韩易松了口气。
他们折腾了这些动静,女孩子双眸紧闭,睡得很熟,完全没有被惊醒的迹象。
看起来近期压力很大。
韩易看了两眼,重新去门外的长椅守着。
第二日。
傅浔喝了酒,晚上睡得晚,第二日起得也晚,去公司的时候已经上班有了一段时间。
他路过秘书处的时候,下意识叫:“南秘书,到我办公室来。”
“傅总……南姐今天请假了,请了病假。”谢怡应声。
傅浔关门的动作停下来:“病假?什么时候的事?”
谢怡在心底骂,这个周扒皮,万恶的资本家。
她嘴上却平静回答:“南姐昨天晚上请的假,进医院了,好像还有点儿严重。”
傅浔因为醉宿,额角还隐隐作痛。
闻言,他心中涌出一股烦躁。
南初挽好端端的,怎么病了?
傅浔回到办公室,给南初挽打电话。
打了好几通都无人接听,他又瞥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才压着烦躁,想起来既然请了病假,可能南初挽现在还没有醒。
傅浔大步推开办公室门,吩咐谢怡:“你去准备些适合病人吃的东西,给我……对了,南秘书现在在哪家医院?我中午去医院看看她。”
谢怡心中的白眼翻上天际。
狗老板去看南姐,只会加重南姐的病情。
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他好吗?
奈何碍于自己的钱包,谢怡只能老实应下,出去准备。
想到稍后要去看南初挽,傅浔的心情好了那么一些。
生病了,谁能顾得上她?
还不是要他去照顾她。
-
病房中,南初挽还没有醒。
她在迷蒙的梦中。
梦见了那晚,下大雨,她在那个男人的家中。
他们在浴室,温热的水淋在他们头顶,顺着他们的脸颊滑下去。
打湿全身,热气熏蒸得人喘不上来气。
两具身体互相紧紧抱着彼此,热切地亲吻彼此,唇舌交缠。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睡梦中的南初挽,脸不知为何红得厉害。
她瓷白如玉的肌肤上,涌动着一层浅粉,从脖颈向上蔓延。
爬过下颌与耳垂,覆盖两颊,连眼尾都晕染出一些色泽。
南初挽被子下的双腿无意识的交叠着,在梦中酥麻感传遍全身时,她浑身一颤,像是在挽留什么。
模糊间,光线透过薄薄的眼皮,落在眼中,让视野呈现出一种朦胧的亮光。
南初挽忽然觉得似乎有人在看她。
那道视线十分有存在感,几乎能够化作实质,那么紧紧地粘在她身上。
让人无法忽略。
南初挽豁然自梦境中挣脱。
她睁开眼,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眼前的凤眸深邃,眸子的主人有一张非常俊俏的面容。
可惜的是,这张好看得让人不舍得移开眼睛的脸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
男人看见她醒了,冷峻的脸没有变得温暖,薄唇轻掀:“醒了?”
南初挽蓦地瞪大眼:“怎么……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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