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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闻言看了看萧栖迟,而后行礼应下,紧着便拿了腰牌出宫。
想着许上云晚上会进宫,萧栖迟心稍定了些。去了后省专门为他们这些外出的公主进宫歇息的宫室中。至于皇子王爷们,见过太后就都去了前省,并不与他们在一处。
她只需挨过这一夜,之后便能回府了。
先帝子女共十一人,长子也曾是太子,但与归途中病逝;二哥封地在南疆,一年回来一回;三姐便是萧晚迟,远嫁大梁;四哥裕和郡王,未封亲王,无封地,尚在京中;五六皆是温太后所出,奈何早夭;排行第七的便是萧栖迟,第八也是位公主,未婚配,未封府,仍和自己母妃住在宫中;小九便是皇帝,剩下第十和十一,也都年纪尚小,由太妃们养着。
萧栖迟看着偌大的宫室,不由叹息,折腾来折腾去,这么多兄弟姐妹,到头来回趟宫,还是她一人住着。
萧栖迟进殿里更了衣,换了身衣服,正欲去御花园里逛逛,却忽听丝乐声起,随即便见一群打扮如天仙般的少女,如落凡般飘进了院中,歌舞声即起。
萧栖迟看着眼花缭乱的舞蹈,唇边到底还是起了笑意,命人搬了椅子出来放在门外,敛裙坐上去,又命人取了清酒瓜果,闲适观赏了起来。
一曲舞毕,忽从一旁演乐人中,走出一名手持长笛戴白玉面具者,他口中重复着方才的曲调,手上比划模仿着方才羽衣班姑娘们的舞蹈,缓缓朝萧栖迟走来。
萧栖迟见此,望着那人,皮笑肉不笑的嘲讽道:“你这般跑出来,小九那边妥当吗?”
那人止了步,取下了脸上白玉面具,梁靖城那张如玉般的脸,含着深深的笑意出现在面具下。向萧栖迟行礼道:“请殿下安,这歌舞半月前便专为殿下排练,殿下可还喜欢?”
萧栖迟瞥了他一眼,轻嗤一声,挑眉笑道:“你好大的胆子,这般明目张胆叫羽衣班排练,就不怕被太后觉,赶你出宫。”
梁靖城将手中面具和长笛递给一旁的婢女,俯身在萧栖迟身旁半跪下来,自然而然的伸手为萧栖迟捏腿,讨好道:“这温太后,当真是个没有眼界的深宫妇人。你说她蠢,她却挺会做人,惠及后宫,对先帝诸位子嗣尚也不错。你若说她聪明,却偏生眼界短浅,自以为给她那蠢儿子找了个好靠山,一味的信着陈太师。眼下这宫里局势早就变了天,臣才是勤政殿里真正做主的人,她却还指望皇帝能继续如从前般,对她这个母后唯命是从。”
萧栖迟的目光扫过梁靖城头顶,说道:“她是蠢,但你也别掉以轻心,毕竟要走的路还长。”
说着,萧栖迟身子一侧,将腿从他手底下移开,起身说道:“好意我心领了,这两日宫里眼杂,抓紧回勤政殿吧。”
言毕,萧栖迟扶了婢女的手,绕过羽衣班的舞女,自去御花园闲逛。
梁靖城半跪在原地,看着萧栖迟的背影,伸手唤来一名公主府的小太监,而后问道:“徒弟,这些日子公主府里,裴煜同殿下相处如何?”
小太监眸中闪过一丝明光,如实道:“臣近不得公主身,但每日远观,殿下常与裴煜出游同行,有时在府中听书看戏,一在一起便是一整日,感情甚笃。”
梁靖城眼里闪过一丝阴冷,看来这裴煜甚得公主的心,若他日后回了梁朝,起了势,岂非劲敌?
梁靖城站起身,眸色幽深,火候还未到,许上云才刚入枢密院,待他拿稳军权,可差遣之时,必折了裴煜脊梁。想染指他心中的神女,就得下地狱。
入夜后,萧栖迟呆在陌生的宫室里,凉意和惊恐之感随着黑夜的降临漫散而来。
她命人点燃了宫中所有的蜡烛和油灯,将整个宫室照得宛如白昼,一个藏匿黑暗的角落都没有。
一直快到亥时,方才听见有敲门之声,许上云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殿下!”
萧栖迟眸光一亮,忙朝门口跑去,伸手一把拉开殿门。许上云早已换了太监的衣服,正长身立于门外。
萧栖迟面上一喜,唇边化开一个甜甜的笑意,扑进了他的怀里。许上云亦笑,伸手将她揽住,侧脸贴上她的鬓。
萧栖迟在他耳边问道:“你从营里回来,还要想法子进宫,累吗?”
许上云轻抚她的长,安抚道:“殿下需要臣,臣怎会累?”
萧栖迟听罢心头一暖,正欲松开他,拉他进殿,许上云却忽地眸色一寒,从萧栖迟上取下一枚金簪,臂上一用力,便朝左边屋顶刺了出去。
萧栖迟忙朝那边看去,正见一个黑影从屋顶跳去了外面的宫道上。
萧栖迟眸色亦寒,许上云问道:“可要追?”
萧栖迟扯住他的衣袖,摇摇头,而后笑道:“不是太后的人,就是裕和郡王的人,有什么好追的?若惹出什么事端,谁主事,谁死便是。”萧晚迟归宁,最怕出事的也就只有他们俩了。
许上云闻言,便也收了去追的心思。想想也是,他家公主现在行事几乎不顾及后果,逼疯温行玖,囚禁皇帝,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正常人的正常手段,对她能有什么用?
萧栖迟瞥了那屋顶一眼,拉着许上云进了殿。一殿通明的烛火,这才命人熄灭,只留下卧室两盏。有许上云陪着,萧栖迟终是踏实下来,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而此时此刻,外省一座宫室中,一名肩上被刺伤的侍卫,正在同裕和郡王说话,肩膀上的伤已做了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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