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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希望着他的背影,在车尾不远处盘腿坐在地上,手掌按在粗糙的地面上,望着这个可望不可及的地方,心中酸涩到了极点。
——英雄陵墓。
多么令人望而生畏的词汇,却又那么的悲凉和凄惨。人们赋予了‘英雄’这个词太多的荣耀,可鲜少人去了解它背后的故事。
沈望希来Isa的第一天就被带来过这里,也进去过,可是,现在她不敢靠近一步,哪怕是一步。
她盘腿坐在地上,背部挺直坐得端正,一双眼失神的望着前方。
颜姐,你说我该怎么做啊?怎么做才是对Isa真的好……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我好累……
我今天看到钟小离了,洪叔,可我没有看到跳舞的他,我还是食言了。
说着不会骗他却依旧当着他的面谎话连篇,但我不后悔,只要不让危险顺着我找到他就好。
洪叔,颜姐,队里阿冉要生了,这是队里有史以来第一次又女队员生孩子的,一队那群人宝贝的不行。
南洲也快回来了,考核通过我的担子也可以卸下来一些了。对了,他回来估计要向我递恋爱报告了。
我很早就想过这件事了,妧妧和南洲一起长大,一样的师傅,一样的成长环境,是再合适不过的。
妧妧他们相互喜欢,两情相悦,在一起后有我坐镇,妧妧不会受一丝的委屈。
但我想着,妧妧还太小,想着多等几年。
算了,你肯定会让我询问妧妧自己的意见,那我回来后就去问问,妧妧如果同意,再盘算也不迟。
你啊你,之前就说过我会见到想见的人,我都怀疑这计划是不是十几年前你提的了。
你要是早提多好啊,说不定现在,我还找你要蛋糕吃呢。
………………
“师傅,沈队长怎么来您这里了?”
屋里,一个少年蹲在地上扒着窗台往外看,满脸的做贼心虚。看着抱着花回来的人,一边不解的问着,一边躲避着害怕外边的人看到。
芬西塔把鲜花放在桌上,一枝一枝的分开分好,瞥了一眼旁边藏头露尾的少年,道:“她怎么不能来?她不能来你能来?”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推攘着人往外。
“你以后不许往我这里来了,此次都逃训练,要是被现,看你不被扒下来一层皮。”
少年满屋子躲避着师傅的‘魔爪’在这小小的地方乱窜,他低声喊叫道:“师傅,错了错了,我也没想到沈队会往这边跑啊,我要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
“等等,等等,等沈队走了我就出去。我不想去反省室,一千字太难写了。”
芬西塔哼哧哼哧歇了手,坐在凳子上最后剁了人一脚,“去,给我把花收拾收拾。”
“哎。”少年忙不迭地拿起花,不可避免的被花刺划了几下,他抱怨道,“沈队为什么祭拜用玫瑰花啊?”
无论是哪国的规矩,也没有用红玫瑰祭拜的道理啊。
“你懂什么?”芬西塔道,“玫瑰花,无论大人小孩谁收到不开心啊,你沈队只是想让他们开心一点。”
想让玫瑰的红可以覆盖鲜血的红。
这也是和颜队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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