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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躲过袭击,抬起头不是很赞同地评价道:“肤浅。”
“嘿,我肤浅,你难道没那个心思?承认都不敢承认,也不怪人跑了,要我早……”
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自己的母上大人拍了一下。妇女揪着两个儿子的手臂,一手一个,力气不减当年,“说什么风凉话,走,去找小雪问问。”
“不是,妈,雪儿在化妆,我们两个大男人进去不好。”
“那你别去了,你弟去就行。”
“……”
——————————
“什么!你没有一个要好的学姐?”妇女惊诧出声。
李雪看着化妆镜,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小姨的反应这么大,扭头疑惑地看着她,“不是的,是有认识的学姐,但没有熟到让她们从外地来,参加我的婚礼。”
接着瞥了一眼恍神的表弟和些许幸灾乐祸的表哥,道:“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一个个都这么奇怪。
妇女皱着眉,讲这件事从头说起,一直到外面来敲门还在说着。
和门外的人解释过后,李雪略略沉思,“女孩?叫什么名字?”
名字?
“付……”妇女一时间竟没想起来,慌里慌张地掀开背包,一个一个红包的挨个找。她记得有记名字。
她还没找到,旁边的少年就已经抢先开口。
“付清。”
“哪个付,哪个青?”
“付之东流的付,清清流水的清。”
妇女这是也将记忆拼图原样的拼起,应和道:“对,是清白的清。”
可是巧合?
李雪一个踉跄,瞬间望向母亲的方向。
付清,父亲,究竟是碰巧的谐音,还是故意为之。
她更倾向后者,因为她根本不认识一个姓付的人,更别说一个姓付的学姐了。
“她在哪?”李雪脱口而出,话问出口才反应过来小姨说那人已经离开,有匆忙改了问题,“不,她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有的有的,这是她当时给的份子钱。”妇女着哩忙慌地把红包拿出,递给李雪。
李雪接过来,小跑到母亲身边,红色的珠宝耳坠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摆动,没有停下里的意味。
“妈……”
母女二人都把手搭在鼓囔囔的红包上,颤抖着抚摸上面的金色纹路。最终,还是李雪鼓起勇气打开口子。
拿出一打子的钞票,一个屋子都震惊不已。
这都有几十张了吧。
到底是什么关系,份子钱随的这么多。
李雪好似有所感应,把钞票竖起来,自然而然地看到了夹杂在钞票中的——银行卡。
瞬间,钞票撒了一地,只有那张小小的银行卡紧紧攥在手里,李雪提起裙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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