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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岳几个人在山下等了一夜一日,成峰没有回来。
这一日将晚,灵岳想上山去查探一番,找了个高地儿,往少室山上张望,山里一片寂静,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微微的风,吹着淡淡的夕阳身后被拉长的晚霞,山峰高低错落,近浓远淡,泼墨山水,甚好看。
深秋傍晚有点凉,凤灵岳望了一会,大体明了地势,打算先回去,入夜再去。突然听见身后有声音,猛一回身,竟是施即休站在身后。
她丝毫都没有觉,不知他何时来的,也不知他怎么来的。
“怪大哥?你怎么在这?”凤灵岳问。
“哦哦。”即休后退几步,“我见你在这张望,便过来看看你在看什么?”
“我是说,你怎么会到了少室山?”
“咳,还不是老秦一路留消息给我,叫我到这里来等他,还让我看他的暗号上山。我过来转了转,这不刚巧碰见你了。成峰呢?上山了?”
即休说转了转,大概登封县少室山有多少山川河流,多少街市,多少人家,酒楼茶肆,甚至这里有没有其他高手盘旋,心中都已经有数了。
“昨天半夜去的,到现在没回来。”
凤灵岳突然想到,“你的病好了吗?”
“咳,别提了,差点死了!”即休讲了他的经历,“我认识一个巫医……嗯……庸医,说这病啊,大约是十年八年前在波斯大食一带出现过的疫病,是一场大疫,蔓延了整整三年,死伤无数,尸骨连天,我朝当时只有边境几个小城受外族牵连,幸好边境地广人稀,便没有扩散过来,这病也不是不能治,只不过治病的过程痛苦些,因而边陲当年几乎也没人挺得过来。”
“那他是如何将你治好的?”
“找了许多毒物,什么蜘蛛、蜈蚣、毒蝎、毒蛇、蚂蟥,辅以一些毒虫毒草暗月根之类的,煮了药给我服用,那庸医药熬得不好,喝了好多蜈蚣腿、蜘蛛毛下去。”
凤灵岳脸上露出恶心的神色,一手捂住脖颈,像不压着点要吐出来一样,“那药可好喝?”
“又苦又臭。”即休回忆起来,又撇嘴,又摇头,“一日要喝三大缸!”
凤灵岳开始捂嘴了,定了定心神,“虽然难喝,但是治病,也算值得。”
“哪能治病?那庸医给我灌了许多毒药下去,就看是我能顶得住还是那病能顶得住,庸医说那病是活病,说我体内有活物,便喝这许多毒药下去杀,要么杀死我,要么杀死病。那几日真是死去活来,一时高烧惊厥,一时上吐下泻,又一时五脏六腑揪在一起疼,疼起来真要命,差点将那庸医杀了!”
凤灵岳听着,竟有一丝心软,“后来呢?”
“直顶了十五日,已经奄奄一息,好在那病便开始退了,全身的大疙瘩渐渐消散,体力也开始恢复,命开始往回返,可是那病只退到了腹内,便无法再消散,”施即休手捂着腹肋下方,“就在这顶起了一个大包。那庸医又想了办法,干脆剖开肚子把他割去!”
凤灵岳目露惊慌,即休也没留意,只顾着自己说,用手比划着那处,“就从这切的,割出去一尺长乌黑腐烂的肠子,方才去了根。我这也是命运不好,一定是师父早些年结交的那些番邦的朋友带来的恶病,没想到藏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有用,以后找见他可要算算这笔账。”
凤灵岳只觉得心里通通通跳,她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那炎凉世态、人命如草的时候她都看过,但是活人开腹取肠之事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即休说得轻松,真动刀时,怕又是剑尖上跳了几跳,悬崖边探了探身,到了奈河桥头才往回跑。即休突然弯了一下腰,凤灵岳见他手捂着的地方,墨绿色的长衫上有些黑,仔细分辨,竟是渗出血迹,再看即休脸色,瞬间苍白,额侧几颗冷汗珠子,即休道,“怕是这几日跑的有点厉害,凤师妹,可有地方让我休息一下?”
凤灵岳急忙引着即休到他们的居所,即休一边走还一边说,“你别担心成峰,那小子命大得很,且老秦在山上,不会让他出事的。”
“秦大哥身上又没什么功夫,真有什么事,怕还得成峰护着他。”
“放心吧,老秦脑子好使,你等他传消息,和我一起上去。”
安顿好了即休,凤灵岳便一人坐在屋里琢磨,她自认不是什么纯善良悯之人,此番施即休没死,是否也是天意叫她收手?但只一瞬犹豫,凤灵岳便收起了心间划过的一丝慈悲,转而又升腾起无名的恨意,仿佛朱敞即便不叫她动手,她自己也要去杀了他,凤灵岳静静地垂下眼睑,面庞安静,夜幕降临,凤灵岳像一只温和可人的白毛猫,但爪里握着尖刀,静静等待下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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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慧从小在少林寺里长大,但是寺里有很多他不知道的地方,比如成峰曾经去过那个放着断琴的密室。净慧从来规规矩矩,为阖司师兄弟和师侄们做楷模,他去的地方都是门头上挂着匾额的,不像华成峰,便是老鼠洞也要钻进去看一看。
天还没黑,成峰知道这个时辰大和尚和小和尚们在干些什么,也知道怎么躲着走,一路溜着墙根奔藏经阁而去,到了藏经阁也不走门,成峰好像不太知道门是什么东西,有窗的就要走窗,没窗的就打洞。飞身上檐,找一窗口,滋溜一声便钻进去,轻声飘过高空,楼下整理经书的小和尚丝毫不知,成峰轻车熟路,经过长长的暗廊,便摸到了那个密室。
可是那个密室里,如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什么经书、心法、秘籍、断琴,全都没有了,成峰本还想找点证据好去跟老和尚摊牌,怎奈老和尚知道他来过,早已将一切毁尸灭迹,只剩几张干干净净的桌椅板凳,可是成峰不死心,他在那密室中左敲敲右敲敲,跺地面,推墙壁,看见个凸起就要去搬一搬,但是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也没什么收获,无奈便只能返回,想着先去看一眼那个小女施主,是不是当年在山洞里碰见的叫什么……程风雪的?
成峰返回暗廊,走了大约三刻钟,心下觉得奇怪,三刻钟照理应该已经到藏经阁入口了呀,怎么还不到,难道今日走得额外慢些?成峰又觉得,暗廊似是向下延伸的,这不是返回藏经阁的路!
可是明明自己就是从同一个暗门进入密室,又从同一个门走的,为何会有两条不同的路?
除非!
刚刚在密室里倒腾的时候,真的碰到了什么机关,那密室悄悄地转了方向?以至于同一个门出去竟然是不同的路?走着走着,向下的倾斜越严重,以至后来,需要拾级而下,且地面湿滑,须十分小心,墙壁上也似渗出水珠,攀也攀不住,这该不会是泉底?那该是走到了少室山底下了,就是他从前常去洗澡的那个清泉。
再往下走,就见了地下水,伸手一摸,果然是温的。成峰心里念叨着,这老秃瓢好手段,少室山下怕不是被他挖空了?见了清泉水,那地面便开阔起来,而且也不再是漆黑一片,隐隐有光,再往前走,忽闻歌声,可不是什么美妙少女的歌声,而是个粗砺的嗓音,低低的,唱着什么:
塞北风沙敲战鼓,金州铁骑踏江山,男儿一去数十载,不记长安是何年……
不是太成调子,且断断续续,越往后声音越低,成峰不由得靠近些想听清楚,却突觉有一道劲风飞到了眼前,是暗器!成峰一个后下腰躲过暗器,那暗器撞在墙面上,然后落地,是一片薄薄的黑色石片,仿佛精心打磨过,而那低沉的歌声却不曾停过一息。
一个苍苍哑哑的声音说,“谁?出来。”
闻言成峰也只能从那个藏身的拐角处闪身出来,一只手扣在腰间钢鞭的柄上,心里提着十二分的警觉。
现身的一刹那,对方也全是警惕的神色,手里握着一把刚刚飞过来那种黑色石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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