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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成峰带弦月回了残破的歃血盟,他心里记着那句话,杀了赵寻常,望天临替他重新建好歃血盟,他要建得和从前一模一样,只是要把那些机关做得再精巧坚固些,像这样被人端了老巢的事情,绝不能再生。
那句话像在他心里生了根,给了他莫大的鼓舞,让他觉得未来还大有希望,这比帮他什么都管用。
院里的东西显然又被人翻过了,弦月说,“他们又来过了!”
华成峰冷笑一声,“随便他!也该让他知道我们回来了!”
师徒俩人翻出了几张破席子和烧了一半的毯子,裹了裹,找了个避风处就躺下了。
第二天一早,华成峰便一个人去了赵寻常的水曲分舵,要去探探赵寻常地盘的虚实。
水曲分舵坐落在襄阳城郊,襄阳往南边颂县去的路上,有一条山沟,水曲分舵便在这山沟两侧漫展开来,从前赵寻常没有劫持望家钱财的时候,就在这地方劫道。
这几年蒋玄武贪婪,旗下人手扩张得厉害,用的钱就多,从沈西楼手里拨过来的钱,大多不够用,各分舵只能自己想办法,就地取材,劫道的,行骗的,什么都干,直到后来赵寻常找到了望家这么个取之不尽的钱口袋,不光整个分舵能自给自足,还接济旁边的兄弟,每季里又给南阳总舵蒋玄武送去好些。赵寻常得意起来,在蒋玄武面前越长脸。
华成峰早早地就到了水曲分舵的山沟沟门口,几个零星的守卫,站得不成样子。
华成峰还没靠近,远远地就开始骂人,“姓赵的是个没根的老杂种!”
门口的守卫一惊,本来还有些睡眼惺忪,愣是给气精神了,手里端起了长枪,扯着嗓子喊,“哪来的龟孙?还不出来送死!”
华成峰骂个不停,“姓赵的吃粪长大的!就是个带嘴的粪坑,长把的蛆虫!你们这些跟着他的,也都是些个粪虫!姓赵的可别管我叫爹,也别管我叫爷,我可没这么脏的孙子——”一路骂着,终于在人面前现了形,钢鞭折在了烟霞,手里随意拎着条马鞭,又短又软。
华成峰抻着脖子往水曲舵里面看,只觉得那舵里好像飞沙走石布满迷阵一般,可不敢轻易进去,只得卯足了在门口骂战的本事。
华成峰骑在马背上栽栽歪歪看着门口列出了两条长队,“爷不稀得跟你们这些杂碎打,把赵寻常给我叫出来!”
门口为的,一脸邪相,脸上两道刀疤,歪着脑袋讥笑,“姓华的!口气也忒大!我水曲分舵八百精兵,你只身一人,就敢来闯,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无妨!来来,手上见见真功夫,在洛阳的时候你没看见我,怎么把你歃血盟的孬种一刀送走一个的,今天就让你看看!”
旁边又有人喊,“对!过不去我们这一关,别想见我们领主!”
他不提洛阳还好,一提洛阳,华成峰的火腾地窜起三尺高,“就你们这几个杂碎,在爷面前也敢放这厥词,罢罢罢,爷今日不想口舌劝人向善了,一起上!来!”
最后一声来,如雷鸣响,带着穿人肺腑的劲道,有几个已经被震得鼓膜碎裂,耳边瞬间失去了声响,脑中如同炸裂,捂着头痛苦不堪,华成峰见状哈哈大笑,从马上翻身跃起,一根柔软的马鞭灌满了真气,像一柄剑,成峰身形迅捷,如大漠孤鹰突然现了地上的猎物一般俯冲下来,有两个还来不及反应,竟被那马鞭化成的剑,刺穿了脖颈。
那刀疤脸见状赶紧冲上前来,手里拎着一杆长枪,与刚刚落地的华成峰战在了一处。
华成峰的马鞭一会缠在他的长枪上,一会化作刀剑,砍在他身上,现在不知是谁该庆幸在洛阳没碰到面。
不出十招,那刀疤脸已经被华成峰用马鞭勒住了脖颈,蹬了几下腿,没动静了。
其他人一见,立即群起而攻,将华成峰围在中间,华成峰从地上捡起那刀疤脸的长枪,马鞭能杀人,但太慢,他拎着那长枪,就当做是灌了力道的缏子使,左冲右刺。
门口两排人,没多时,便只剩下三五个能站着的了,那三五个也不敢再战,扭头就往舵里头跑,华成峰生怕那些地上躺着的死不透一样,拿枪又挨个扎了一遍,口里念着,“说赶尽杀绝就是赶尽杀绝,说一个不留就是一个不留!”
正杀着,门里又冲出来一批人手,另加两排弓箭手,人虽然多,但是看着也没什么像样的,华成峰讥笑道,“回去告诉烧火他哥!他就靠这样的人想拿下我吗?他愿意给我送人头,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除了需要着意避着点他们带毒的箭矢,旁的乏善可陈,成峰舞着长枪,一枪敲在其中一人的头顶,那人顿时七窍流血,倒在地上,回身挡回去十几支飞箭,其中有两人躲避不过,被自家的箭回来穿胸而过,噗噗地倒在地上。
可是水曲分舵的人仿佛源源不绝,死了一波又来一波,成峰也不急,反正一个不落都是要杀光的,于是来多少,接多少,不知不觉竟纠缠了近两个时辰。
午时正,里面又跑出来一伙,为的那个,拎着一柄长刀,恶狠狠地喊着,往门口冲出来。
成峰一看见那人,差点跌了个跟头,脸拧成麻绳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闻善?”
那拖着长刀的少年郎,一脸的气愤,让成峰一下子就想起那年在菩提镇上初见他的情形,眼里一股子倔强,无论如何,好事是,闻善不缺胳膊不少腿。
闻善拖着长刀在门口站定,直瞪着华成峰不说话,华成峰只得先说,“闻善!你跑那去干什么?你给我过来!”
闻善眼角翻涌着水光,跟那年在菩提镇时候的神情一样,决绝坚韧,“姓华的!我齐闻善今日不再是你的徒弟了!我如今是赵领主手下的人,赵领主说了,除非我死,否则不会放你进去见他!”
华成峰眉毛要挑到脑门上去,“齐闻善!你是不是疯了!你赶紧给我过来!烧火他哥给你下什么迷魂药了!”
齐闻善急了,“烧火烧火!你净知道说烧火,不就给你家烧过几天火,怎么还一辈子脱不了这个污名了!你休得再这样说赵领主!”
华成峰将马鞭甩了个响,怒道,“齐闻善!一月没看着你,你竟然就背叛师门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打你一顿,你当我歃血盟没规矩!”
成峰摇着马鞭欺身上前,闻善举起念奴。
这孩子自从华成峰接手了之后,功夫练得扎实多了,虽然还不是个十足成手,但是一招一式,稳扎稳打,丝毫不浮躁,前途大有可期,因此即使面对比自己强大许多的对手,仍能有章法地应付。
成峰见他一刀稳似一刀,刀刀不取巧,刀刀有力道,敏锐迅捷,心里其实是高兴的。当然也不能下死手,先拿着马鞭遛了他小半个时辰,齐闻善仍然沉得住气,不骄不躁,且留着力,攻守得当。
闻善力道渐渐衰减,成峰下手迅捷了起来,马鞭缠上闻善的手腕,用力一抖,念奴应声落地,闻善跟着便赤手空拳和成峰斗起来,成峰几招便把闻善两手臂锁在自己肘间,闻善挣不脱,竟然张嘴去咬华成峰,成峰情急之下只得松手,再过几招,又捉住了闻善,成峰怒道,“小兔崽子!跟我回家!”
齐闻善竖着眼,“我已经不认你了!回什么家!”后边突然射过来几只箭矢,像要把这俩人一齐穿透,成峰再次推开闻善,自己也后退两步,一串箭矢从俩人中间穿了过去,成峰再一回头,面前突然两声炸响,涌起一团白雾,成峰立即闭气,抬袖遮住了口鼻,后退丈远,透过白雾,见齐闻善带着水曲的人,奔回门里面去了,吱扭一声,大门紧闭。
打了大半日,成峰饿了,回身上马,返回歃血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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