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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是那些禁制阵法距离太远还是其威能太过微弱的缘故,他识海中的石碑似乎并没因为感觉到的禁制阵法而生嗡鸣。
这不禁让萧寻暗暗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刚经历过云雾掩藏的大阵,便以为所有的云雾里都有大阵。
想到这,萧寻不禁微微自嘲一笑的又深深看了几眼后,缓缓移开了目光。
就在萧寻站在外面独自欣赏“风景”的时候,大殿里面,郝道长正坐在最下的一把椅子上,向上面的两男一女三个修士,轻声说着什么。
当中一把椅子上,是一个仙风道骨,看起来有些像郝道长爷爷的老道士。他身着一身藏蓝sè长袍,腰系水火丝绦,头上髻上插着一根金簪。正是清水宗现任掌门魏一清。
在他左手侧,端坐着一名中年男修士,长得面白无须,双眼细长,嘴角微微下垂,正是清水宗执法长老李思寰。
在他对面,端坐着一名中年少妇。
少妇一身白纱裙装,头包方帕,身材微胖,姿sè一般,但还算耐看型,正是清水宗传功长老白秋月。
三人均凝神倾听着郝道长的讲述。
“…于是,弟子便擅自做主,将他带了来。事情经过就是如此,至于如何处理,还请掌门赐下。”
郝道长讲完,起身躬身一礼,显得极为的恭敬。
上面老道见此,脸上满意的微微一笑,嘴上却说:“郝师弟已经筑基成功,今后你我几人之间平辈相称,不必如此多礼。”
郝道长再一拱手:“多谢掌门。但在下毕竟刚刚侥幸筑基,在功法修为上,以后还少不得掌门和两位长老的指点和照顾,在此,师弟再次提前谢过。”
“哎,郝师弟不必谦虚。”
面白无须的李思寰微笑开口了,细长的眼睛眯着,让你看不清他的眼神。“想你在外辛苦多年,如今一举筑基成功,又得古师祖亲睐,收为弟子,将来一定平步青云,前途不可限量,我等怕是拍马也赶不及呢,何谈指教。”
郝道长听了,不禁眉头暗皱,知道话里有话,透着股酸溜溜味道。但他是何等聪明,急忙就要再谦虚一番。
“好啦!说正事呢,你们跑到哪去了?”
对面的白秋月突然开口了,声音极为威严,竟似女汉子一般。神sè也是冷冰冰,似乎很讨厌面前的这番虚头巴脑。
“呵呵呵,秋月师弟所言极是,我们以正事为主。”
掌门师兄魏一清趁机揽过了话头,随即道:“照郝师弟所言,这少年能引起那蓝云儿的关注,其身上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喽?”
“不错!”
郝道长点头肃然道:“而且,想必这秘密,对咱们宗门也可能有些作用也说不定。但此子xing子很谨慎,并不愿说出。而其毕竟也是我昔ri救命恩人的后人,我也不能采取什么极端的措施。将其带来宗门,也是希望借助掌门师兄和其他师兄的手段,在尽可能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弄清楚隐情。”
“原来如此!”
魏一清点了点头,捋了捋银白的胡须,眼睛闪过一道jing芒,“既然这样,那老朽倒是有一个办法,也许能让他说出实情。”
“是什么?”
郝道长关切问道。
见他一脸的紧张,魏一清微微一笑:“师弟你尽管放心,我这法子是绝不会伤害他分毫的。”
听了这话,郝道长脸露微赫之sè,略显尴尬的笑了笑。
“让他进来吧。”
随着魏一清的话语,一名弟子已经疾奔出了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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