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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和青雪不敢反驳,又觉得满心委屈无法解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此一来,韩春盏更怒,便欲待作。
陈年见状赶紧上前阻拦,“春姨!您别动怒,这两个丫头怎么气着您了,我代她们向春姨赔礼了。”说着,陈年连忙作揖。
韩春盏瞪了一眼兰湘琴,又没好气的对陈年道,“你就护着她们吧,早晚被你宠惯的无法无天了,她们如今是什么身份了?心里头还念着飞雪阁?”
陈年赔笑道,“是,是,往后春姨慢慢教就是,为了她们气坏了身子就得不偿失了。”
韩春盏见陈年为了红青二雪一个劲儿的对自己说好话,自觉好笑,最后说道,“罢了罢了,你的丫鬟你自己管吧,说不定春姨还被你嫌弃多管闲事呢!”
陈年素知韩春盏嘴上不饶人,忙道,“怎会如此?春姨便是连我也训得打得,何况是红雪青雪,不过是春姨大人有大量不与她们一般见识罢了,回头我就罚她们!”
韩春盏乐了,打趣陈年道,“倒想知道年哥儿要怎么罚她们?莫不是给你暖床捂被?”
陈年脸色一红,讪笑不语。兰湘琴和零露也忍俊不禁。
韩春盏又说,“行了,念她们也是初犯,这次就不与计较了,年哥儿以后也要好好管教她们才是。”
“自然,自然,红雪青雪还不快谢谢春姨。”
红青二雪赶紧磕头赔谢。
韩春盏轻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她们,只对兰湘琴说道,“兰丫头,我们去绮兰苑问问秦娘子,我看咱们侯府也有必要弄点家罚出来,这以后府上的下人多了,没点规矩可不行。”
“是,干娘,我陪您去。”兰湘琴给陈年使了个眼色,揽着韩春盏的手臂渐行渐远。
陈年眼见她们的身影消失不见,赶紧伸手把红青二雪拉了起来,一边心疼道,“跪疼了吧?快起来,你们说说,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是了,难道我还没本事带你们出府去飞雪阁?”
红青二雪哭花了脸,只当着陈年的面心里的委屈更甚,呜咽着擦眼泪。
陈年也给她们拭泪不止,“好了好了,乖,不哭了,我们先回景年堂再说好不好?”
二女点头如捣蒜,赶紧揉了揉通红的眼睛,跟着陈年回了景年堂。
景年堂内室,陈年拉着红青二雪坐在床头,好声劝慰着,二女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陈年见她们靠着自己的肩头只是抽噎,便问道,“好了,说吧,为什么要回飞雪阁?是不是因为我夜不归宿啊?”
红青二雪脸色红红的点头。
陈年见状也只能唉声叹气,说不出什么来。
拍着她们的后背哄了许久陈年才说道,“是我的不是,你们每天陪在我身边我该知足才是,只是这次没能忍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想找飘香姑娘来着,蓝雪和紫雪却给我引到了你们飞雪姐姐的房里,中了什么雪润情长的春香,之后。。。。。。哎。。。。。。”
红雪和青雪方才哭得脑子混混沌沌的,现在听了陈年这番话,不由心头疑惑。
“飞雪姐姐为什么要给少爷用雪润情长?”青雪如小花猫一般抬头问道。
陈年悠悠道,“我也不知道啊。。。。。。是啊,为什么呢?”
红雪歉疚道,“少爷,是我和青雪妹妹不懂事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陈年摇头含笑,“你们跟了我便是委屈了,这算什么不懂事,还要去飞雪阁吗?少爷带你们去。”
红雪和青雪对视一眼,如拨浪鼓般摇头。
这件小事一闪而过,下午永兴侯府来了客人,正是受秦香莲之托给侯府找来教养嬷嬷的崔鄢龄。
韩春盏、秦香莲和兰湘琴一起迎她进来,言谈话语间尽是亲近熟稔。
对于兰湘琴的出现,崔鄢龄也是又惊又喜,当年她家举族搬迁的时候,秦香莲还未嫁人,因此对兰湘琴的突然“夭亡”并无所知,但她犹记当初与秦香莲交好时,秦家是有个惹人怜爱的秦小妹妹的。
兰湘琴流落红尘的事瞒不住人,但是当年的家丑却不是人人尽知,所以她和秦香莲异口同声的遮掩说是当年秦家落魄、二老归西后,秦香兰便被人拐卖了出去,最终沦落成为艺伎。
崔鄢龄心地单纯良善,只是同情兰湘琴的遭遇,现在又为姐妹二人的重逢感到高兴,并没有多问。
她初到开封,与京城里的官眷娘子还都是点头之交,并无往常应酬,韩琦又公务繁忙,没时间陪她,此时正在家想着法的解闷,秦香莲托求于她的口信便到了,她无从泄的精力顿时有了宣泄口,对这桩小事也算是尽心尽力了,而且知道自家的嬷嬷在永兴侯府可不应景,便去了一趟相府求到了王老夫人的头上。
王老夫人平日便对这个徒弟媳妇爱护有加,听崔鄢龄说明来意,便亲自挑了四个教养嬷嬷给她。
崔鄢龄现下都给带了过来,秦香莲一一见了,便与韩春盏商量着安排了差事。韩春盏觉得教养那些新进来的小丫头用不到四个嬷嬷,于是便只让两个嬷嬷行教养规矩的事,另外两个一个配给了秦香莲,一个配给了兰湘琴,让她们帮着归置姐妹二人的院子。
正事说完了以后,韩春盏便客气了几句离开了绮兰苑,只留下崔鄢龄与秦家姐妹说话。
兰湘琴现崔鄢龄谈话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的,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姐姐说,但碍于自己在眼前一直没说。
兰湘琴既然看出来了就自然不会惹人嫌,随便与崔鄢龄说了几句话,托词换院子的事宜便辞了去。
实则秦香莲也有所察觉,崔鄢龄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兰湘琴走后,秦香莲便问道,“崔姐姐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还不能当着兰妹的面说?”
崔鄢龄讪讪一笑,“你都看出来了?我是有事,而且是王相和我相公托我的事。”
秦香莲有些不解其意,“男人的事?”
崔鄢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与其说是他们的事,倒不如说是秦妹妹你的事。”
“嗯?”秦香莲更是疑惑了。
崔鄢龄并未作出解释,只是对秦香莲的道,“我想让妹妹跟我去见一个人。”
秦香莲愣了愣,最终点头同意。
韩家的小轿马车行驶在京郊的小路上,轿里的秦香莲疑虑重重,不禁问,“崔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
崔鄢龄倒也不隐瞒,据实回答道,“去相府名下的一处庄子,叫藏水庄。”
秦香莲更是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崔鄢龄却要带她去相府名下的庄子,不过她坚信崔鄢龄不会害自己,也就不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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