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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娘正在草地上教果儿练剑,两人害怕阿波找他们麻烦,将阿奴托给沈青娘,一溜烟跑了。沈青娘气得倒仰,阿奴的手才刚好,这两个又想折腾什么。她见屋中无人,阿宝不知道哪去了,看见阿奴满脸泪痕连睡觉都皱着眉头,她不放心,干脆守着阿奴,只叫果儿自己一个人练习。
不知过了多久,阴暗的屋子里无事可做,沈青娘都昏昏欲睡。外面突然传来争吵声,她仔细一听,居然是亨珠和果儿。沈青娘皱皱眉头,这个亨珠整日里缠着果儿,也就阿奴这种散漫的主子肯放纵自己的奴隶,若是云丹,只怕早就被打入地牢了。
小儿女的事情她不想管,自己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看着阿奴郁郁寡欢她感觉很心疼,她没有孩子,也根本没有再嫁的念头,这几年早把刘仲和阿奴当作自己的心头肉一般,若是按她的想法,阿奴嫁给刘仲,以后一起回到钱塘或者福建去,虽然自私了些,却是最好的结果。云丹和阿奴两个都太好强,一碰就吵,实在不合适。今天这三个孩子也不知道搞什么鬼,让阿奴哭得一塌糊涂被背着回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老了,孩子们在想什么她一点都琢磨不出来。
外面越吵越大声,最后她听见亨珠怒吼了一声:“那个李长风有什么好?”随后听见果儿‘哇’地一声哭出来。
沈青娘皱皱眉头,正想起身去看看,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奴已经站在门外。
“亨珠,你过来。”阿奴你声音冷冽。
亨珠听这声音,就知道阿奴生气了。本来他见果儿哭起来,心里正后悔不该跟她闹,这边听见阿奴叫他,第一个反应是转身就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怕阿奴,虽然阿奴从来不管他。
还没跑几步,腰上一紧,他低头一看,腰上缠着一根银链,阿奴晃晃手腕靠着门板打了个哈欠:“说吧,怎么回事?要是果儿喜欢你,我放你自由,要是果儿不喜欢你,你就给我滚回木草原。”
果儿一跺脚,哭着跑了。阿奴莫名其妙:“青姨,我给她做主惩罚亨珠,她跑什么啊?”
沈青娘好笑:“你还说,看样子她可能喜欢上了长风,不知怎的让亨珠知道,两人就吵开了,果儿一向皮薄,只怕长风也不知道,被亨珠嚷嚷出来,当然觉得下不来台。”
“咦,那大师兄喜欢她么?”倒是没有注意,这几年,果儿已经长成个身材窈窕的黑美人了,她比自己大了一岁。
沈青娘晒道:“小姑娘长大了,这种事情难免,有时候喜欢上了不过是一会儿的事,不会告诉男方,过去就过去了,也说不上惦记,有时候就难说了。不过被人当面说出来,可是难堪的紧。”她顿了顿,觉阿奴跟一般的姑娘实在不一样,也解释不清楚,干脆不说了。她对自己这个徒弟有些忧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喜欢上了长风那孩子,果儿心事重,又不爱多说话,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要拿她怎办?”
果儿对她恭敬大于亲近,两人始终有些隔阂,中间又有两年没在一起,不像阿奴整日里跟她撒娇。
阿奴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手上的链条抖了一下,她才想起亨珠还在,见他垂头丧气不吭声,阿奴问道:“果儿说过喜欢你么?”
亨珠摇头,阿奴嗤笑:“没出息,磨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得手。”
亨珠辩道:“她喜欢我的,只是不说而已。”
“你不是说她喜欢大师兄?”
“我。。。。。。”亨珠挠头。
“罢了,我帮你问问。若是没指望,你就滚回木草原去,省的整日在这里闹的鸡飞狗跳。”
果儿没有走远,也听见了阿奴说的话,见阿奴过来,她把头埋在膝盖里。
走到跟前,阿奴反而不好意思开口,想了想问道:“你的意思是怎样?”
果儿不回答,阿奴恐吓道:“你要是不喜欢他,我就把他卖了,反正你讨厌他。”
果儿信以为真,吓得抬起头喊道:“别,你别卖他,他很肯干的,人又机灵。”
阿奴见她红红的杏仁眼里都是惶急,笑起来:“不让卖,我把他送给你可好?”
果儿迟疑半晌方鼓足勇气道:“嫁给他还要嫁给他的弟弟,他有三个弟弟,我不愿意。”
“那你可以跟他说啊,没有男人愿意跟别人分享妻子。”
果儿咬着嘴唇:“他说要我嫁给他们。”
“这个蠢货。”阿奴骂道,“你真问过他了?”
果儿点点头。见她快哭出来,阿奴暗自咒骂亨珠脑残,她又问:“那大师兄跟你怎么回事?”
果儿垂下眼睑:“上次来州,路不好走,我差点坠马,是长风哥救了我。”
“那你到底喜欢谁?”阿奴好奇。原来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老戏码。
“我也不知道。”果儿羞涩地把脸又埋进膝盖里。
这下麻烦了,阿奴又问:“那大师兄的意思呢?”
“他不会喜欢我的。”果儿闷闷地说,“他想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不再做一个苦哈哈的背夫。”
李长风居然还有这种梦想,没听他说过,不过他与果儿一向亲近,想来真有此事。
阿奴道:“既然这样,两个你都有不满意的地方,那就再挑过呗,我们阿依族的男人个个好相貌,对老婆好的不得了。”阿奴老毛病又犯了,果儿失笑,觉得这样的阿奴很可爱,长风哥说阿奴最喜欢替他们族里的人做媒,她不是来帮亨珠做说客么?
阿奴的成长历程其实缺失了很重要的一环。她直接跳过了那种‘眼波才动怕人猜’的少女春心萌动时期,那其中包含的甜美,羞涩,苦恼,矛盾与紧张的种种情绪其实是一个小女生成长的重要心路历程,而阿奴无缘品尝那种酸甜苦辣交织的滋味。哪怕在她五岁的时候患得患失,也不过是怕纳达岩娶妻之后弃她与不顾,后来她更是要同寨子里那帮没羞没躁的姑娘们斗智斗勇,以捍卫自己的胜利果实,连爬窗户作弄情人燕好的事情她都干过,再之后他俩感情明朗,像个老夫老妻一样笃定。这样的经历导致的最后结果是阿奴处理感情的方式一向黑白分明,简单而粗暴。所以不能指望她给果儿提什么好建议。
良久,果儿忽然提了一个要求:“阿奴小姐,能不能给我阿妈他们赎身?”
见阿奴皱眉,果儿嗫嚅道:“我知道很过分,可是我很想他们,这里的生活我不习惯,我想回洛隆去。”
阿奴才现果儿跟着沈青娘学剑乃至千里迢迢离乡背井来到中原,并没有人问过她是否愿意,连回中原这件事也不过是果儿母亲阿霞的渴望。可是现在中原狼烟遍地,早已不是阿霞心里那个富足安定的故乡了,更何况在果儿心里,故乡其实是卓玛郎措河畔的洛隆庄园。他们几个一厢情愿的认为成了自由人,果儿应该感到高兴或者感恩戴德,可是看样子,她宁愿做奴隶也要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阿奴低下头,轻轻地道歉:“对不起,我们那时候应该问一问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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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摆着手满脸窘迫,她低声道:“我其实,其实也很愿意的。”沈青娘温和蔼,只有学剑的时候很严厉,她虽然不像阿奴那样整日里对着沈青娘撒娇,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心里却知道沈青娘是为了她好,对她有着一种孺慕之情。这种生活比成天担惊受怕,朝不保夕的娃子生活要好的多。
她压根没想到阿奴居然因为对她来说很微不足道的事情跟自己道歉。对于洛隆庄园的小娃子们而言,罗桑老爷和阿奴小姐是海市蜃楼一样的存在。一个那么有本事,亨珠阿妈自豪地说没有罗桑老爷办不到的事情,据说他走过了吐蕃所有的地方。一个漂亮的像山中的精灵,招人喜爱。当年庄园里的小男孩都喜欢偷看阿奴,连小姑娘也模仿她说话那种古怪的口音。他们很羡慕自己成了沈青娘的徒弟,可以跟阿奴小姐朝夕相处。可是这么可爱善良的姑娘,新婚夫婿却出家做了喇嘛。她看向阿奴的眼神充满同情,她没有见过纳达岩,并不明白一切,所以颇有微词。而云丹在阿奴背后一直是个彬彬有礼的形象,尤其是对着沈家人,果儿曾见过云丹跟阿奴吵架之后焦躁不安的模样,心中觉得他可怜,自然偏向他几分。在果儿心里云丹和刘仲虽然相貌差了些,但是身份高贵人又好,怎么也比那个弃她出家的纳达岩好。
两人一时无语,随手拔着地上的草玩,果儿很突兀的说了一句:“其实云丹少爷人很好。”
“他?”果儿忽然说起云丹,阿奴还以为以拉摩嘴碎的程度,流言已经开始扩散,顿时惊慌失措。
果儿见她花容失色,连拔草的手都微微颤抖,心中纳罕,打死她都想不到阿奴是做贼心虚。
阿奴勉强镇定了一下,见果儿面无异色,想来只是随口说说,或者他们一妻多夫见惯了,也不觉得奇怪。慌乱之中,她才想起自己是为了亨珠的事来的,连忙转移话题:“那我要怎么跟亨珠说,若是你只要嫁他一个,你愿不愿意?大师兄那里要不要我去说,现在先踩两条船试试看如何?”
见阿奴越说越没边,果儿羞得想钻进地缝里。其实阿奴筒子是很认真的建议。见果儿不回答,阿奴焦躁起来:“到底怎样?”
良久,连等在远处的亨珠脖子都伸长了,果儿方扭扭捏捏地道:“亨珠。”她很理智,毕竟与亨珠青梅竹马,门当户对。至于长风哥,只是偶尔放在心里想想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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