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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困扰的不止是漠尘,还有许多妖。
兽其实能思考的东西很少,大部分时候它们只会遵循本能地活着:猎食、繁衍,然后在某一日死去——除非兽开了灵智。
开了灵智的兽便不再是兽,而是妖,他们会去思索更多东西。
好妖会躲起来潜心修炼,以求登上大道步入仙途;而坏的妖则会坠入魔道,肆虐成性,耽于享乐,甚至会滥杀无辜。然而不管是好妖还是坏妖,他们修炼时的困难,渡劫时所要经历天劫都比一般的凡人更为艰辛。
除了饕餮、混沌、穷奇这类的上古凶兽,或是后来像卞玉蘅这类受天地灵气影响而生的灵兽之外,无一例外。
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妖生来就要低人一等?
漠尘初开灵智那会儿只知道自己与兄弟姐妹们不大一样,可是真要他说出哪里不一样,他也不知道。开了灵智并不意味着他就能拥有灵力,他只是比其他的雪狐更懂得如何规避危险,然后在夜里大家都熟睡的时候偷偷溜出热乎乎的狐窝,顶着寒冷在雪夜里晒月亮汲取月华。
后来母狐将他们都赶走后,漠尘只能孤身讨生,在遇上树非被他带走之前,漠尘其实活的很不容易,说不定还有可能就此夭折。
熬不过艰难初期的妖在死亡来临时会更加的痛苦,因为他们很清醒,比做兽时更加清醒的感知痛苦和无力反抗的绝望——妖不像妖,兽不像兽。
这些正是好妖较少,而走上邪途的妖越来越多的原因。
不过漠尘却从未怨愤过自己的出生,因为他记得他听人说过,只有罪人才会投胎进畜生道,那他一定是因为在某一世的轮回里犯过什么错,所以才在前世投胎做了雪狐。
而这一世自己虽然又投胎进了畜生道,可是修途却十分顺遂,先是成了散仙,这下又有成为真仙的可能。所以漠尘觉得自己大概已经赎清了所有罪孽。
宇文猛听完漠尘絮絮叨叨的话后却沉默了片刻,然后问他:“这些,你是听谁说的?”
“是……是……”漠尘倏然顿住,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了一会儿却根本找不出告诉他这件事的那个人的身影,愣愣道,“我居然不记得了……”
漠尘没说的是,他不仅是不记得,甚至都找不出回忆中,有个人曾经告诉过他这句话的记忆,就好像这些事是他生来就知道的东西。
宇文猛眸光微暗,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分毫变化,还屈指敲了敲小狐狸的脑袋,轻轻揉着他的耳朵说:“不记得也没事。你已是散仙,过往罪业一概清除。”
漠尘又问:“那就是说,这个说法是对的吗,将军?”
“嗯。”宇文猛应道。
没错,就是因为这样。
凭什么?当然是为了赎罪,贪嗔痴皆为罪,罪孽或大或小,小至贪吃贪睡贪色是罪,大是□□掳掠杀人放火也是罪,前者还有开灵智踏入仙途的可能,后者大部分投身入圈养的牲畜,供人宰杀食用。
但是不管真相如何,漠尘都不该知道。
漠尘一直都是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懂,许多事他都是从话本子里看到的,以往不过和他说什么,起头一定会是“我在话本子里看到”之类的话。
这一次漠尘却和他说,这事是他听人说的。
这是天道为了维护六界稳定订下的铁律,只有真神或金仙才会知道的事,除了他以外,漠尘唯一认识的仙就是云采夜,可是宇文猛知道云采夜的脾性,他绝对不可能把这些事告诉漠尘。
那又会是谁告诉漠尘的?
答案宇文猛并不知道。
他抱着漠尘紧赶慢赶,很快就回到了博物洲。不过在快到妖精客栈的时候,漠尘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变回人形说是要自己走。
不过宇文猛一看他耳根微红说话温吞的模样就知道,小狐狸一定是不想让客栈里的其他狐狸小奴看到他半长不短的毛毛。于是宇文猛勾勾唇角,顺着漠尘的意思没有再抱他,而是牵着他的手踏进了妖精客栈的大门。
漠尘在这里生活了一千多年,妖精客栈于他来说就像家一样,一般来说回家是不会觉得紧张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他是牵着宇文猛的手回来的,漠尘便有些焦灼不安,心里反复思量着待会儿要怎么给树非、柳掌柜,还有白鹅灰珠她们介绍宇文猛。
白鹅与灰珠以前就怕男人,他们好像在聚在一起偷偷讲过宇文猛的坏话,结果到头来,这个人却被他“娶”进门了。
漠尘越想心绪越乱,脑子都快变成了一锅浆糊,最后他抬眸看了一眼宇文猛,对上男人眉骨锋利,冷峻凛然的面容后恍然大悟——或许,这就是话本子里所说的,带媳妇去见公婆时的感受。
可是丑媳妇也是要见公婆的,更何况宇文将军生的其实不丑,他一定比自己还要慌张。
漠尘觉得自己身为宇文将军的夫君,应该给予他鼓励才是。
于是漠尘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自己放在宇文猛掌心里的手抽了出来,男人的手掌比他大,漠尘根本包不住,就只能攥住他几根手指道:“将军,你别怕,树非哥哥他们都会喜欢你的。”
宇文猛听着小狐狸这些话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可是他也没反应过来这不对劲之处在哪,挑了挑眉梢低低地“嗯”了一声。
而漠尘得了他的回应,更是挺直了自己的胸膛,昂走进客栈的云台。
从外头看,妖精客栈在漠尘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一进来,漠尘就现客栈里挂上了不少颜色艳丽的轻纱,还悬着不少漂亮的宫灯,几只穿着粉纱襦裙的狐狸小奴怀抱着一盆盆盛放的牡丹,哼哧哼哧地将其抱到饮月台上,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气氛。而漠尘和宇文猛平日看显得艳了些的赭红衣裳在这里倒是意外地相配。
漠尘牵着宇文猛的手愣愣地朝前走了几步,疑声道:“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树非哥哥未卜先知,特地在客栈里为他和宇文猛举行合籍婚礼吗?
路过漠尘的一只狐狸小奴听见他的声音,从花丛中艰难地探出头看,待看清漠尘的面容后惊喜地睁大眼睛,小声尖叫道:“是漠尘公子!公子回来了!”
“什么?公子回来了吗?”
“真的吗?!”
“公子在哪啊?”
狐狸小奴这话仿佛一声平地惊雷,顿时就把整个客栈狐狸小奴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纷纷放下手里的牡丹花朝漠尘拥来。其中跑得最快的当然是以前最亲近漠尘的灰珠和白鹅。
她们甚至都没注意站在漠尘身边的人是谁,灰珠推开毛茸茸一堆挤在漠尘周围的其他狐狸小狐,抱住他的腿哭诉道:“天呐,公子!真的是您!”
“是我,灰珠姐姐。”漠尘一直与她们生活在一起,见状也吸了两下鼻子。
“快去告诉老板,说公子回来了!”白鹅用帕子抹了抹眼泪,搡了把抱住漠尘另外一条腿的橘毛狐狸小奴吩咐道,等那只狐狸小奴离开后自己就霸占了漠尘的小腿,抱住也是惊叫一声,吸引了漠尘的目光后心疼道,“天呐!公子,您瘦了!”
“诶?真的吗?”漠尘自从被骨墨骂过秃毛胖狐狸后就想要减减自己身上的肉,闻言还有些高兴。
白鹅抱着他的小腿点头哭道:“是真的,公子啊你去哪了?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居然瘦成这样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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