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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张小花他们来的那人这才接口,对那个大汉打说:“这下刘屠夫又伤害好人了,这位小兄弟是从郭庄过来的,带来了你们家闺女的消息。23us.这下,估计给你吓得都忘记了吧。”
刘屠夫倒是不在意村人的话语,用手拍拍张小花的肩膀,拍的张小花直咧嘴,说:“一看这个小兄弟就是心胸广阔之人,怎么会介意这样小的玩笑呢?”
张小花看着他那只惯于杀猪的大手,心里想:“我倒是想跟你介意啊,那你也得借个胆子给我啊,拜托还是不要亲热了,我的身体还刚刚好呀。”嘴里说道:“岂敢岂敢,这位是刘月月姐姐的爹爹吧,看您的雄姿就跟姐姐说的一样啊。”然后在心里加了句:“是熊姿。“
刘屠夫一听这话,心里乐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说:“月月跟你还说这个啊,她……对了,月月跟倩倩怎么到你们郭庄去了,她两个还好吧?”倒好,现在才想起来问女儿。
刘先生在旁边话了:“先进屋说话吧,看小兄弟不疾不徐的样子,估计两个闺女没什么事。”
说完,把张小花和他同行的人,还有同村的人往屋里让,那个同村带路的人说:“我就不进去了,我回去了,顺便把刘凯给你叫回来。”
刘先生点头称谢,目送村民远去,这才请张小花进屋一叙。
张小花进得院子,看这个小院跟自己家的差不多大,归置的倒也简单,没有太多像自己家的那么多的农具,灶台似乎也没在露天,当前有大概两间屋子,左右居然也各有两间屋子,不晓得刘姐姐家就三个人,怎么弄这么多的屋子干吗。待到他走进正面的屋子,这才现跟自己的差别所在。刘家的堂屋进门就能看到一幅画,画的是一个老年的书生样子,画的前面还有几个盘子,上面放的是水果、点心等物,似乎是在供奉着。左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下雪的样子,里面还有几个人在亭子里赏雪;右面墙上挂着几幅字,看龙飞凤舞的样子,应该写得很好,可惜张小花不认识。
正当面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放着一个茶壶和几个杯子,还有一盘吃食,桌子左右有两把椅子,在两边的墙边也是一个小的方桌和几把椅子,桌子上各摆放了一个种了花草的盆子,再瞧屋子的四角,也各有几株植物种在盆子里。
张小花看着这个跟自家小屋截然不同的小屋,心里感慨:“这就是读书人跟农家人的不同吗?”自己的家在娘亲的操持下,也是相当的整洁干净,墙上也是有画的,不过是贴在那里的一些神仙的年画,娘亲似乎也不晓得摆上一些栽在盆中的花草,张小花心中一动,想到:“如果,刘姐姐要是操持我们家,会成什么样子啊?”
张小花想着想着就站在了那里。倒不是他想的出神,是他不知道应该去坐在哪里?自己家可就那么几个椅子,平日也都站着,这教书的刘先生家这么多椅子,一定有讲究的,自己不懂,可不要瞎坐。
刘先生见了,赶紧把张小花他们让到座位上,然后,刘屠夫也给他们倒了杯茶端了过来。张小花接过茶杯,咕咚咕咚就一饮而尽,然后吧嗒吧嗒嘴,这水的味道还真好喝,刘屠夫看他喝完了,又赶紧倒了一杯,张小花他们走了一上午,早就口渴的紧,水又这么好喝,两人连喝了四杯水,这才停下来。刘屠夫这会儿眼中跟刘先生一样,只有满眼的感激之情,刘屠夫虽然是个杀猪的粗人,他也知道人家赶这么远的路,口渴成这样,还不是为了给自己闺女报平安啊。
张小花喝完水,正要说话,就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不多时,就见一个年纪、身高跟自己大哥差不多的书生跑了进来,想必是刘倩的哥哥刘凯了。刘凯进得屋里,先是给刘先生和刘屠夫分别见礼,然后,刘先生给刘凯介绍了张小花等两人,刘凯接着又是施礼相见,张小花两人不太懂这些,也依葫芦画瓢的回了礼,刘凯这时才问刘先生:“妹妹这么样了?”张小花看着这个明显比大哥瘦弱很多的书生,心里想:“唉,读书人礼数还真多,这个刘哥倒也沉得住气,见了这么的礼才问,这要是刘屠夫还不是劈头就问啊。对了,他一定在心里埋怨刘哥来的不是时候。”不由的斜眼看了看那个也着急等张小花开口的刘屠夫。……
张小花喝完水,正要说话,就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不多时,就见一个年纪、身高跟自己大哥差不多的书生跑了进来,想必是刘倩的哥哥刘凯了。刘凯进得屋里,先是给刘先生和刘屠夫分别见礼,然后,刘先生给刘凯介绍了张小花等两人,刘凯接着又是施礼相见,张小花两人不太懂这些,也依葫芦画瓢的回了礼,刘凯这时才问刘先生:“妹妹这么样了?”张小花看着这个明显比大哥瘦弱很多的书生,心里想:“唉,读书人礼数还真多,这个刘哥倒也沉得住气,见了这么的礼才问,这要是刘屠夫还不是劈头就问啊。对了,他一定在心里埋怨刘哥来的不是时候。”不由的斜眼看了看那个也着急等张小花开口的刘屠夫。
果然,刘先生还未开口,刘屠夫抢着说:“你先喝口水,这个小兄弟还没说呢,你就回来了。”
刘凯坐到张小花对面的椅子上,也不急着喝水,眼巴巴的看着张小花,等他开口。
张小花这才先自报家门,又把昨天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不过,他多了心眼,并没有说两个恶霸赔钱的具体数字。
张小花的口才并不是很好,说的也是磕磕绊绊,不过,纵然这样,也把屋里的四个人听的是心惊肉跳,刘先生、刘屠夫和刘凯更是面如土色,刘屠夫甚至是几次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过都被刘先生温和的制止了。
等张小花说完,刘屠夫赶紧给张小花倒了两杯水,众人也都喝了一杯,看来不仅是说的人口干舌燥,听的人也紧张得口干舌燥了。
待喝完水,刘先生走到张小花面前,深深地施了一礼,说:“老夫先在这里感谢贤父子的救女之恩啊。”刘凯和刘屠夫也赶紧跟着施礼,张小花吓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说得好好的怎么又来施礼啊,赶紧不伦不类的回礼。
张小花安慰他们说:“刘姐姐她们现在呆在我们家,挺好的,你们不必着急。”其实,大家也知道自己的亲人已经没事了,可没有亲眼看到脱险的亲人,毕竟心里难安啊。
等大家再次落座,刘先生说:“从郭庄到咱们这里,小花他们走了一个上午,估计今天咱们是没有办法把孩子接回来了,不如这样,二弟,你先回去,让弟妹准备中午的饭食,让小花他们先吃饭,等吃了饭,让刘凯跟小花他们去郭庄,等明天咱们再一起去把孩子们接回来。你看如何?”
刘屠夫说:“别,还是我先去吧,我不放心,等会儿去郭庄估计要走夜路,我跟着也安全一些。”
刘先生想想也就同意了。
午饭是在刘屠夫家吃的,刘倩不在,刘先生家没人做饭。而刘月月的娘亲知道女儿没事,要招待自己家的恩人,这顿饭做的是丰盛异常。把本就饿得肚皮瘪瘪,好久没吃红烧肉的张小花吃的是肚满肠肥。
饭后,张小花他们两人和刘屠夫一起,赶路回郭庄,暂且不提,离他们不过几百里远的五爪峰就又是另外一个光景了。
早上那阴影划过两棵酸枣树间时,雁鸣居士即晃身掠到树间,也亏了是练武之人,眼神尤其的犀利,否则还真难得看得真切。其余人等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只能看着雁鸣居士的背影呆。雁鸣居士也不生气,扬声说:“你们还不过来?”
等众人都到了这两棵间,细细的打量,似乎跟其它的酸枣树也没什么区别。雁鸣居士笑笑说:“不必找了,肯定跟其它没两样,否则也不必做的如此复杂。现在我们准备入林,你们把手中的皮子拿出来。”几人依言拿出皮子,雁鸣居士说:“弄些鲜血,涂在皮子的背面最上边。”说完,拿出一个匕,划破手指,涂在皮子上。马向阳、温文海和谭文也都照做了,就看皮子上出现一行的字迹。分别是:直行十棵;后行六棵;左行六棵;右行八棵。然后雁鸣居士按照图形的样子拼成后,凑成了入林的口诀:“直行十棵,右行八棵,后行六棵,左行六棵。”……
等众人都到了这两棵间,细细的打量,似乎跟其它的酸枣树也没什么区别。雁鸣居士笑笑说:“不必找了,肯定跟其它没两样,否则也不必做的如此复杂。现在我们准备入林,你们把手中的皮子拿出来。”几人依言拿出皮子,雁鸣居士说:“弄些鲜血,涂在皮子的背面最上边。”说完,拿出一个匕,划破手指,涂在皮子上。马向阳、温文海和谭文也都照做了,就看皮子上出现一行的字迹。分别是:直行十棵;后行六棵;左行六棵;右行八棵。然后雁鸣居士按照图形的样子拼成后,凑成了入林的口诀:“直行十棵,右行八棵,后行六棵,左行六棵。”
雁鸣居士说:“好了,大家准备一下,我们准备入林,我前行带路,马少侠和温少侠随后,薛女侠、司徒帮主居中,谭氏兄弟殿后,大家打点精神,亦步亦趋,不要掉队啊。”
眼前的酸枣林早没了夜间的阴森,不过,灿烂的阳光依旧不能浸透这片密林,林间的迷雾重重,难以望到尽头,寒风吹过树梢,“呼呼”作响,却似乎不能稍稍吹淡雾色。
雁鸣居士把匕拿出,在那两棵酸枣树上画了个记号,然后谨慎的从这两棵平淡无奇的树间穿行而进,余下几人按照先前说好的顺序,鱼贯而入。
林间的迷雾挺大,一眼看不过十丈,而且湿气极重,不一会,大家的衣衫和鞋子就都被浸湿了,为了应付意外的危险,诸人手中都拿着武器,这会儿也感觉到了寒冷。酸枣林已经好多年没人进来,地上布满了厚厚的落叶和腐烂的酸枣,走在上面颇为费劲,酸枣树的树枝叶生的极为繁密,彼此交织在一起,有时候甚至挡住了路,但是大家都不敢贸然的砍树枝,唯恐引什么变故。
正在大家闷头规规矩矩前行时,突然,听到司徒平的惊叫:“你们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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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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