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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夏晓荷起身要走,吕濛初随之也从石凳上站起,两人并肩向学校大门外走去。
夏晓荷说:“时候不早,您先回吧,路挺亮的,行人也不少,不用送我了。”
吕濛初:“那哪行!这么晚了,让女士一个人回家,你还当我是个男人不是?”
夏晓荷只得允许吕濛初打车送她回家再转头回他自己的家。
之后,每天晚上,两个人都相约到凤凰城高中校园里坐上一会儿,天南海北地聊聊。夏晓荷聊起那次“倒吕”行动她给吕老师投了赞成票江水萍也投了赞成票现在也不知道另一张赞成票是谁投的,聊起孟凡秀那次并没有真的丢钱却不愿澄清事实害得自己身负嫌疑打翻了友谊的小船,聊起刘倩因为自己失眠在宿舍里大吵大闹不让同学们睡觉……吕老师聊起对周宇孟浪行为曾经的心存芥蒂和后来的完全谅解,聊起对汤富贵尾随江水萍行为处理的草率和出事后的懊悔,聊起汤昭阳讲述的汤家的过往……总之,都是他们眼中的高三2班不同的侧面,这样互相补充,好多的迷惑都解开了。每次,都是看着教室熄灯就不约而同起身离开。相处的状态,是不即不离的君子之交。这样的来来往往已经有两个多星期,高一高二的学生都已经开学了。
这一日离开学校时,天忽然下起雨来,两人聊得太投入,谁也没有注意到天气的突变。天气预报并没有说有雨,所以两人都没带伞。二人都走到教师新村门口了,也没有打到车。教师新村就在过去通往解放大道那条小路的北边,现在那条小路已经修成宽阔笔直的板油大道。
夏晓荷:“下雨了,您赶紧回家吧,不用再送我了。”
吕濛初:“要不你先去我家避一避,或者取把伞?”
夏晓荷望望天,好像雨势越来越大,没有马上停下来的意思,只得点头同意。
二人进了教师新村小区,上了吕濛初家所住的三楼。
吕濛初打开门,亮了灯,门口放着一大一小两双拖鞋。夏晓荷脱掉脚上的运动鞋,换上了那双果绿色女式拖鞋,心说,这老同志原来是早有准备,简直就是导演了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啊!
这是一处两室一厅的住宅,收拾得干净整洁。客厅的墙上挂着佟佳惠彩色放大照片,脸上带着微笑,还是当年那个美丽的模样。夏晓荷不免慨叹天妒红颜,如此美丽的生命不该这么早就凋零。
夏晓荷不待相让,就坐到客厅里的长沙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给家里:“妈妈,外边下雨了,我先避避雨,可能会晓一些回去。”
“路上注意安全啊!如果太晚,不回来也行。”母亲在电话那端说。有母亲操持这个家,夏晓荷回去不回去真的是无所谓。
这时候,吕濛初已经烧好了开水,问夏晓荷现在睡眠怎么样,可以喝点淡茶吗?夏晓荷说还可以。吕濛初说那就来点龙井吧。
水入玻璃茶杯,碧绿的茶叶根根立起,在水中跳舞。夏晓荷想,如果佟佳惠在,女儿已经上大学了,她和丈夫两个人周末看看电视喝喝茶,谈谈过去聊聊未来,该是多么幸福安逸琴瑟和鸣的好日子啊!可是,她命薄无福撒手而去,丢下鳏夫孤枕寒裘苦熬岁月,人生真的是难得圆满啊!而她夏晓荷这根弦,能完好地续上那把断弦的琴吗?
喝过茶,夏晓荷起身告辞,吕濛初忙拿了两把伞要送。
夏晓荷:“天下着雨,时候也不早了,还是不用送了吧。”
吕濛初:“又说不让我送,还是没把我当成男人啊!”
夏晓荷:“没人不拿你当男人,只是觉得这样送来送去的太麻烦。”
吕濛初:“如果怕麻烦,我有个简单的办法,要不你就住在教师新村吧。我觉得,今晚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完。”
夏晓荷:“让我上门给你讲故事,你是想当《一千零一夜》里的那个国王吗?”
吕濛初:“我没有国王山鲁亚尔那么残暴和嫉妒,你却有山鲁佐德那样的聪明和智慧啊!”
望着吕濛初恳切的目光,夏晓荷离去的决心开始动摇。他们是两个完全自由的单身男女,也都已经不再年轻,经过两个多星期的交谈,他们那一段共同的过去足以温暖两颗孤独的心,而两人都经受过生活沉重的打击,拖着疲惫的身心,能否共同开创一个崭新的未来呢?也许需要大胆地试一试,不试怎么知道呢?
夏晓荷慢慢地转过身,吕濛初放下手中的雨伞,把这个他由欣赏转为喜爱的学生拥入自己温暖的怀抱中。
长长的夜,人世间正生着多少饮食男女的故事。而在这个屋檐下,这一方天地里,灯熄灭了,两个人却忽然拘束起来,没有相互温存和彼此给予的常规动作,而是继续共同回忆一段又一段往事。
睡在这张床上,夏晓荷自然地对吕濛初曾经的枕边人多了几分好奇,想知道他们的生活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吕濛初和佟佳惠结婚第二年的五月,他们的小女儿吕芷若出生了,这个三口之家享受了一段安逸幸福的时光。芷若上幼儿园之前是她姥姥负责看管,吕濛初在凤凰城高中带班,每天工作繁忙早出晚归,下班回家,佟佳惠总是把饭菜做好端上桌。
后来,吕濛初离开教学一线办三产开酒楼,晚上回家没有个准点儿,又因为宿醉早晨起床很晚,他陪妻子和上幼儿园女儿的时间越来越少,女儿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上小学了。
那时候,化纺厂经济效益下滑,组、宣、办三个政工部门合并成一个政工部,广播员的岗位自然也裁撤了。这些年,佟佳惠忙结婚、生孩子、带娃,很少看书学习,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她的业大中文专业大专文凭都就饭吃了,所以,宣传部裁人,她这个人们眼中的花瓶是第一个被裁的对象。
这时候,佟佳惠爸爸的学生关永昶已经升任为厂长。她回家跟丈夫商量说:“爸爸是个要脸面的人,当年为我从纺织车间调到宣传部已经求过一次关永昶,这次就别再让爸出面说话了,而且爸已经退休多年,再说话也不一定好使。”
吕濛初说:“要不咱请关厂长吃顿饭?”
佟佳惠说:“人家能差咱这一顿饭啊!我合计,咱买两条好烟两瓶好酒,去他家蹿个门儿好不好?”
吕濛初说好啊。当天晚上夫妻二人就带着两瓶西凤酒两条红塔山敲响了关厂长家的门。开门的是厂长夫人,说关厂长有应酬,还没回来。二人在关家寒暄几句,就离开了。
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关厂长的电话打到政工部,让小佟到他办公室来一趟。
佟佳惠进到厂长办公室,关厂长笑着说:“我和佟老师是什么关系?你还跑到我家送礼,佟老师知道了非骂我不可。”
佟佳惠说:“也不是什么送礼,就是去厂长家蹿个门儿。政工部要裁人,我希望厂长能替我说句话,让我留下来。”
关永昶:“政工部是书记说了算,我不好过多插手。这样吧,你来我行政办公室做个文书好不好?”
佟佳惠说当然好啦!只要能留在机关不下车间,到哪个部门都行。
很快,佟佳惠就调到了化纺厂办公室。
3o多岁的少妇佟佳惠,比当姑娘时更多了一份成熟与妩媚,仍然是化纺厂的一枝花。
办公室代表着厂子的形象,孩子也上学了,佟佳惠开始注重打扮,一头披肩长,脸上化着淡妆,穿上藏青色的西装套裙和黑色高跟皮鞋,走到哪里回头率都绝对高。渐渐地,佟佳惠开始参与厂里的迎来送往陪吃陪喝,有时候比吕濛初晚上回家还晚。
佟佳惠的好风光没有两年,化纺厂就面临着国企转制问题。买下企业的,正是原厂长关永昶。因为企业负债过多甚至资不抵债,转制的方式是“零字出售”。关厂长不用掏一分钱就摇身变成关总经理,条件是原化纺厂裁减下来的一半职工由政府买断工龄重新就业。佟佳惠这次面临的不是调整岗位,而是下岗再就业的问题。
她再次走进关总的办公室。由关厂长变身关总的关永昶跟过去不一样了,见佟佳惠进门,不再提他的恩师,而是一脸严肃地说:“企业包袱沉重,要生存展,就得断尾求生,无关紧要的岗位和人员都要裁撤,你应该理解我的苦衷。”
佟佳惠闻听此言,当时就哭了,说:“我18岁入厂,在这个厂子工作了2o多年,现在都4o来岁了,如果下岗,去哪里再找工作呀?求求关总,就让我留下吧,到一线也行。”
佟佳惠梨花带雨的样子一瞬间打动了关总,他的屁股从皮转椅上抬起,绕过老板台,从纸抽盒里抽出两张纸巾边给佟佳惠擦眼泪边说:“佳惠,别哭呀,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一哭就把我的心给哭软了。你这么漂亮,干啥不行啊?为啥非要去一线干那苦差事。吕濛初不是开饭店么,他还养不起你吗?如果他养不起你,哥养你。”擦眼泪的手顺势抚摸着她的脸颊,身体也靠上前去。
佟佳惠一激灵,收住哭泣,一转身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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