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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蛮人声音浑厚,一吼起来,声音都能将地上的浮土震起来,沈落枝撩开帘子时,听见外面马上的耶律枭慢悠悠的道:“是贺新婚的歌曲,日后我教你唱。”
沈落枝没有搭理他。
临近夜间了,她纵然已为今日搭建多时,但还是觉得心口发慌。
她瞧了一眼天色,便撂下了帘子。
一旁的耶律枭从头到尾都在看她,因为盖着盖头,所以他瞧不见沈落枝的表情,只能看见一小截白嫩干净的下颌,和潋滟似水的红唇露出了一刹那,又赶忙缩回去了。
呵,害羞。
——
花轿绕城走了一圈,最终走到了之前天花治好后、举办拜鹰神的台子上,耶律枭将沈落枝从花轿里面抱出来,经过台子,一路走到了耶律枭打造好的木院子里。
院子外面,三个侍女和一个侍卫、一个女奴一起站在院子门外。
耶律枭抱着沈落枝重回院子里,算是“娶新娘子进门”、“送新娘子回洞房”。
一会儿他再出去与他的部下饮过酒后,便能回来与沈落枝一起拜周公了。
耶律枭一念至此,步伐都走的更快了些。
他进门时,根本没看门口的五个人,只抱着沈落枝大跨步的进入了木屋内。
木屋内的红烛百盏,火光摇曳间,耶律枭将沈落枝放到铺了三层兽皮,一层锦缎的床榻上,伸手去掀她的盖头。
盖头落下的一瞬间,耶律枭骤然俯身,抬起她的下颌,凶猛的将她钳于怀中深吻。
耶律枭身上的侵略气息压在她全身上,她动弹不得,被迫压在床榻间,一只棱骨分明的手落到她的手背上,轻巧的将她的整只手都攥在手里,然后压过她的头顶。
“别!”沈落枝眼里漫出水雾:“你还没——”
“孤知道。”耶律枭含着她的唇瓣,模糊不清的道:“孤只亲亲你就出去,你等孤回来。”
沈落枝的月牙眼睁开,望着面前顶冠戴玉的男子,轻轻地“嗯”了一声,道:“耶律枭,饮一杯酒,再去吧。”
沈落枝想起身去倒酒,但耶律枭直接抱着她来到桌前——他一刻都不想放开沈落枝,沈落枝给他倒酒时,他饮过酒水,又低下头,继续含她的唇瓣。
沈落枝被迫饮了一点酒。
饮了酒的美人儿面色潮红,红烛一映,比天上的月还要美上三分。
她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拥有旁人无法比拟的风情,瞧着像是那天上的月,但是摘在手里把玩,又变成了枝头的梅,花瓣含香柔软。
“今晚,让孤好好学学那些话本,如那话本上人一般伺候你,可好?”耶律枭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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