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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道人,快救我!”公孙无忧大声呼救道。
随着公孙无忧这声呼救,众人眼前一花,一个人影不知几时扑到了耶律明的身后,一根木杖猛砸向他的后脑勺。
听到背后的风声,耶律明再顾不得公孙无忧,闪身滑向一边,避过了这一杖,转头望时,却见身边站着一名穿着灰旧道袍的老道,手持一根梨木杖,背着一只半旧的大红葫芦,正眯着眼睛看着他。
“想不到这里还藏龙卧虎,你是何人,身手不错,这般偷袭本尊,未免太**份了吧!”耶律明冷着脸道。
那老道手扶着梨木杖,道:“问老道么?你不识得我,老道却认得你,耶律明,欺负一个后生很有意思么?你不在乎有**份,老道又何必在乎?”
“醉道人?”耶律明想了想,心中忽然一动,缓声问道:“你与轩辕台是什么关系?”
那老道似乎有些诧异,眯着眼睛瞧了耶律明好一阵,微笑道:“耶律教主,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
这时莫轻言、杜如月已经将摔得七荤八素的李风云抬到一边,李风云“哇”地连吐了数口淤血,这才觉得胸口舒畅了许多,陡然听见耶律明和那老道提到轩辕台,心中暗道:“轩辕台,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好生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便问道:“小和尚,轩辕台是什么地方?”
莫轻言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道:“不知道,江湖中没有这样名号的帮派。”
又见耶律明斜着眼睛瞄了公孙无忧一眼,道:“难怪,难怪,我契丹虽远居塞外,也是天下的一份子,如此薄此厚彼,未免不太好吧!”
老道笑道:“契丹的事,老道可管不着,耶律明,你好自为之吧!”
耶律明又道:“倘若有一日,我契丹入主中原,又当如何?”
那老道淡然道:“到那时再做分说,非华夏,不可居华夏祖地。”
耶律明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冷声道:“那便是一定要与我契丹为敌了?”
那老道答道:“这可不由老道了!”
“既然如此,那今日,你我便分分高下!”耶律明探出右手,直朝那老道抓来。
那老道“呵呵”笑了两声,也伸出右手,两掌相交,“砰”的一声,众人只觉得一股气流袭来,站立不稳,纷纷向后退去,两人周围的桌凳也被这股气流吹得飞起乱撞,只听“噼里啪啦”碗盘碎了一地,以两人为中心,一丈多范围内已经空无一物。两人也各自退了三步,地面上留下半寸深的六只脚印。
“要打架么?”老道眯着眼瞅着耶律明,不知在想什么,“省省吧!短时间内,老道赢不了你,你也奈何不了老道,何必浪费工夫?要打架,以后有的是机会,总有再相见之时。”
耶律明铁青着脸,冷声道:“好,既然如此,本尊就等着那一天。”说罢,一甩袖子,扬长而去,理也不理一边的众人。
众人目瞪口呆,不明白其中生了什么事,怔怔地看着耶律明大摇大摆的离去,谁也不敢出手阻拦。
老道朝四周望了望,道:“都散了吧!”
那些商旅哪敢多话,纷纷收拾行李,急匆匆的离开,那死者就是这酒馆的老板,身边并无亲人,公孙无忧又找来店中的伙计,给了些银两,交代他们将死者好生葬了。又在店中拣了些干粮酒肉,一行四人,驮着手指头也动不了的李风云也离开了那酒馆。
向东行了五六里地,便看见有座破庙,公孙无忧道:“先去那里歇息,待小兄弟药劲过去,再做打算,如何?”
众人都点头同意,五人走进了破庙内。
这破庙也不知荒废了多久,庙内处处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庙**着一尊神像,武将打扮,横眉立马,手中提着一柄斧头,右手擎着一只大盾,颇为威风,也不晓得是那位神仙。只是年久失修,有些地方已经残缺,处处是裂纹,颜色也掉了不少。两边有一副楹联,虽然残破,但还能认得出,上联是:“一世英名靖国乱”,下联写道:“半生蹉跎如寒蝉”。
公孙无忧看了看,道:“这尊神像,应该是郭子仪的!”又在四周寻了寻,果然找到一残破的门匾,依稀能辨认得出四个字:“郭将军庙”(注1)。
莫轻言朝那神像拜了三拜,杜如月也上前拜了几拜。李风云却满不在乎,问道:“郭子仪是谁?”
众人安顿妥当,莫轻言朝那老道拱手问道:“不知该如何称呼前辈?”
那老道摆摆手,道:“刚才你等也听见了,就叫老道醉道人吧,老道一生没有别的爱好,就贪那杯中之物。”
“疯和尚,醉道人!”李风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可真是一对,对了,醉道人,你不会也爱找人打架吧,要打架,可别找我,老子可不奉陪。”
公孙无忧忽然朝李
风云诡异地笑了笑,李风云正摸不着头脑,只见醉道人,抓住他的手腕,道:“这位小哥,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老道来看看。”
“老子没受哎呦!”李风云刚要解释,忽然手臂一阵剧痛,随之,这种剧痛瞬间便传遍了全身,浑身上下颤栗不已,冷汗如泉水般涌出。
“哎呦,哎呦,疼死老子了死老道,你做了什么哎呦快住手!”李风云抽搐着,大声叫唤。
莫轻言脸色陡变,起身正要阻止,却被公孙无忧拦住,只听公孙无忧低声道:“不要紧,只是受些苦,谁教他对醉道人不敬,这点苦头,对他有好处。”
听了此话,莫轻言放下心来,却见杜如月在一边抿嘴偷笑。
醉道人放开李风云,但李风云身上的剧痛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愈演愈烈。
“死道士臭道人老乌龟老王八,老混蛋,快解开老子,哎呦老子好了后,非将你剁成八块喂狗哎呦要老子老命了”李风云依旧如杀猪般惨叫着。
莫轻言有些不忍,拱手道:“前辈,我二弟生来直率,口不择言,还请前辈原谅”
醉道人摇摇头,打断莫轻言的话,道:“老道这般,惩戒他一番倒在其次,也是为他好,刚才,老道现,在他的经脉中沉淀了太多的老旧药力,导致他经脉阻塞,不可能修习任何内功”
“老子不修习内功哎呦疼死老子了”李风云也在一边也听见,大声叫道。
醉道人有些不耐烦,站起身来,冲着李风云的腰眼踢了两脚,李风云顿时便说不了话了,醉道人又道:“他积累在体内的那些药力,迟早都会有作的一天,此时若不早些医治,日后作起来,轻则全身瘫痪,重则爆裂而亡。所以,老道自作主张,刚才便以内力激了他部分的药力,散药力,如若他能熬过这一关,在来个几十次,药力也该能散干净了。”
李风云虽不能说话,听了这话,差点晕了过去,这样还要来几十次,这不是要了他的命么?莫说几十次,就这一次,他便痛得死去活来,那不是一般的痛,是全身上下,乃至肺腑,无处不痛,就像是亿万只小虫不停地噬咬着他每一寸肉身,若是这般,只怕药力没散尽,他这条小命就该交代在这里了。
莫轻言望了望李风云,犹豫了一下,终究不忍,问道:“二弟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醉道人想了想,道:“这个老道也说不准,老道只知道会很痛,究竟有多痛,老道也不清楚,不过,若是现在这点药力便能要了他的命,那他体内药力完全作之时,必死无疑。”
注1:文中此庙为虚构,楹联也是瞎诌,郭子仪,唐朝名将,平定了安史之乱,曾一度掌握天下半数兵马,后被皇帝疑忌,赋闲回乡,虽得到了无上的荣耀,却再只能做个富家翁,老死家中。相传郭子仪用的兵刃是干戚,就是刑天舞干戚的干戚。干,盾牌;戚,大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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